薄靳霆趕抬手去擋,是險險擋住了,卻也意識到時念有多能打,不容他掉以輕心。
收起先前的漫不經心,他開始認真對敵。
一瞬間殺氣肆意,兩道影飛快游走,你來我往,打得很激烈。
這真格啊!
看到這一幕,路南有一瞬間的疑,這夫妻之間也這麼較真的嗎?
不過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既不適合外人參與,也不適合有外人圍觀。
想到此,路南上前阻止的腳步頓住,下一秒,還拐了個彎去將還于呆愣中的周璐拉出休息室。
夫妻事,夫妻關起門來自己解決!
出休息室后,路南心替老板和夫人關上門,然后神陡然一變,一臉兇相的看著周璐警告:“周老師,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清楚吧?”
周璐似乎還沒回過神,聽到路南問,下意識的追問道:“應該清楚什麼?”
“清楚管好你的!”
休息室。
時念和薄靳霆已經走了好幾個來回。
不管是時念,還是薄靳霆都很驚訝對方的武力值,尤其是薄靳霆。
好久都沒遇到過這麼能打的人了,而且還是個小丫頭!
有意思!
薄靳霆眼中劃過一抹興味,出手越發認真,同時,時念也一臉冷凝的應戰。
瞬間,雨腥風,只是,打到最彩時,意外發生了。
時念沒注意腳下,踩到一塊剛打斗中從踢翻的垃圾桶里掉出來的香蕉皮,腳底一,整個人就跟著往后仰。
恰巧這時,薄靳霆又在攻擊,時念沒辦法調整形。
摔在地上是避免不了了,可不能只有一個人摔倒對不對?
時念心思微轉,突然改變戰略,手拽住薄靳霆的胳膊,用力一拽,想要把他也給拽翻在地上。
薄靳霆反應太快,時念一,他也跟著調轉形,不過也只是避免了被時念拽翻在地上而已。
形調轉,他整個人朝著時念的方向倒去。
薄靳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他昨晚那意外的吻一樣,明明那種況不應該發生的。
卻不知怎麼的,靠近時念,聞到上那冰雪味的冷甜氣息,他就好像失控般吻了上去。
現在看到時念要摔在地上,那冰雪的冷甜氣息竄鼻腔,北寒爵也是本能手扣住時念的腰,用力,形一轉給時念當墊。
他摔在了地上,而時念摔在了他上。
由于慣,時念整個人砸進薄靳霆懷里,薄靳霆那雙好看的眼睛直直的闖時念視野。
距離太近,薄靳霆也聞到時念上散發出來冷甜氣息。
空氣好像在這一刻靜止。
四目相對,仿佛有什麼陌生的愫在滋生。
尤其是薄靳霆,那冷甜氣息的.,視線下移落到那艷的上,頭微抬,想要一親芳澤。
然,還未到那一抹,那被時念拍在桌子上的,隨著兩人打斗,早已滾落至長桌邊的結婚證。
在邊沿搖搖墜了許久,終于掉了下來,砸在時念的肩膀上,翻了一圈又落到了薄靳霆的肩膀上。
然后,順著薄靳霆的肩膀落到了地上。
結婚證掉落時打開了,砸在時念肩膀上時,上面的字和合的結婚照清晰的印薄靳霆眼簾。
薄靳霆以為自己看錯了,視線跟著結婚證走,最后結婚證落在地上,他又看了兩遍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但仍不相信,轉頭看向時念問:“這是結婚證?我和你的?”
時念看薄靳霆這個反應,眉頭微皺起反問道:“他們沒有通知你嗎?”
說話間,時念從薄靳霆上起來。
“通知我什麼?”突然得知自己結婚了,薄靳霆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聽到時念問,下意識的接話道。
“通知你結婚了啊!”時念一副“你怎麼會問這種蠢問題”的表。
薄靳霆總算反應過來了,但只覺得荒唐。
結婚是用通知的嗎?而且還是在不知道結婚對象是誰的況下通知。
“我想你弄錯……”
薄靳霆本想說時念弄錯結婚對象了,不然就是結婚證是假的,但話還未說完,一串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說話。
鈴聲是從薄靳霆手機里傳來的,還是他為老爺子設置專屬鈴聲!
薄靳霆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快步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接通電話:“爺爺,什麼事?”
“哦,通知你已經領證結婚了,你的新婚妻子時念,”老爺子語氣稀松平常好像再說今天星期幾。
薄靳霆:“……”還真是被通知的。
“爺爺,畢竟是我結婚,你這樣直接通知我結果,合適?”薄靳霆的語氣有些冷。
老爺子氣哼哼:“我要是還通知你過程,那這婚能結?我怕是墳頭的小樹苗都長參天大樹了都還見不著孫媳婦!”
“那您也不能結婚證都領了才通知我啊,”薄靳霆無語到,還后悔,后悔沒有早點和老爺子分戶口本,平白被老爺子鉆了空子!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孫媳婦這麼搶手,我要不替你先下手為強,這麼好的媳婦兒得到你?”
“可……”
薄靳霆還想說,老爺子卻一臉不耐的打斷他:“你別可是了,得了便宜還賣乖,時念可是唯一一個能幫助你度過易燥期的人,你自己的況你自己也清楚,抑制劑對你的效果越來越差,你需要結婚!”
命定唯一?
薄靳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詞。
薄家祖上有異族脈,脈影響,每一位薄家后人都擁有易燥期,且這種易燥期只有找到命定的那一個人才能緩解。
本來經過無數代的脈稀釋,薄家人已經不會有易燥期了,他爺爺,父親都沒有易燥期,但到薄靳霆這里出了岔子。
他脈返祖,易燥期比以往任何一位薄家人都嚴重,最新型的抑制劑對他的作用都不大。
而世界那麼大,想要于億萬人中找到一個命定唯一,談何容易?
翻閱薄氏一族簡史,有多人因為沒有找到命定唯一,而無法度過易燥期,活生生被瘋?甚至因此死去。
難怪他爺爺會這麼著急的幫他把結婚證領了!
薄靳霆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對時念不自。
許是知道了原因,薄靳霆再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冰雪味的冷甜氣息,又有些躁了。
目不自覺的落到時念上……
時念沒避開薄靳霆打電話,猜到對方應該是在通知薄靳霆結婚了。
所以這會兒對上薄靳霆的目,時念沒再解釋,而是直接問:“我看你應該也不想接這段婚姻,這樣,我吃虧點,由你來提離婚,如何?”
師父說不能主離婚,但如果是男方非要離婚,也只好勉為其難配合了。
時念語調認真,說的還臉不紅氣不。
但薄靳霆還是看出了時念的小心思,眸間出一抹興味,故意說道:“誰說我不接這段婚姻了,我接啊!”
什麼?
時念瞳孔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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