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茉莉跑出船艙,順著劉遠征手指的方向,看到一艘巨正在緩緩移。
激的跑到甲板上朝船揮舞這雙手大喊道:“喂!我們在這里!我們在這里!”
劉遠征踉踉蹌蹌的跑回船艙,拿出幾支信號彈,他把一顆信號彈放上天空,然后點燃一支手持型信號彈,對著船使勁揮舞。
可是兩枚信號彈燃盡后,船都沒有停止的跡象。
譚茉莉不死心,也點燃了一支繼續揮舞。
劉遠征著船的方向皺著眉頭思索道:“不行,我們離的太遠了,得靠近一些才行。”
劉遠征打開了救生艇的發機,開足馬力朝船追了上去。
燃油雖然寶貴,但若是能夠獲救,就算耗也是值得的。
到了晚上,劉遠征又將一顆信號彈放上了天空,遠的船上燈火通明,劉遠征對著船打開了探照燈,可是船依舊毫無反應。
到了半夜,劉遠征又將一顆信號彈送上夜空,遠的船還是沒有回應。
劉遠征仍不死心,他和譚茉莉流值夜,確保航向。
這一追就是兩天,不僅所有的信號彈用完了,就連救生艇的燃油也快見底了。7K妏敩
期間救援船始終沒有理會過兩人,譚茉莉都快絕了,但是劉遠征仍不死心。
“一定是距離不夠,他們看不見我們,我們繼續追。”
希就在眼前,劉遠征怎能可能放棄,他不顧儀表上顯示的燃油不足,開足馬力,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海面刮起了大風,他看到天邊黑的烏云涌來,時不時的有雷電閃過,這讓他想起了那天的海難。
前方的救援船依舊筆直的航行。
“還要繼續追嗎?”譚茉莉的眼神中有些驚恐。
雷暴固然可怕,可劉遠征更害怕是沒有生還的希。
劉遠征咬咬牙,說道:“繼續追!海難又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不追就真是死路一條!”
劉遠征的話,讓譚茉莉找到了主心骨,眼里有了些許神采,也有了繼續追下去的勇氣。
在兩人求生的熱下,救生艇憑借最后的燃油,把他們送到了雷暴的邊緣。
這一刻,劉遠征和譚茉莉都清晰的覺到他們和救援船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他們甚至還能看到救援船上冒出的白煙,那是汽笛拉響了。
只是細心的譚茉莉發覺到了一不同尋常,汽笛響了,可為什麼沒聽到聲音。
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劉遠征。
劉遠征急忙從船艙里跑出來,然后救援船在兩人的注視下,駛雷暴,在暴雨和巨浪中救援船快速淡化,消失不見。
劉遠征和譚茉莉瞬間傻眼了。
譚茉莉靠著劉遠征緩緩的坐到地上,劉遠征目眥裂,他憤怒的咆哮著:“不可能!啊!混蛋!賊老天你玩我!”
海市蜃樓!
他們拼死拼活追了兩天,追得竟然是海市蜃樓!
還追到了雷暴里!
這時救生艇的發機也停了,燃油徹底耗了。
無與倫比的絕籠罩他們,而雷暴正在近。
劉遠征發瘋似的跑回船艙不停的打火,他想讓發機重新起來,帶他們逃離這里。
可是幾十次的嘗試后,劉遠征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吶喊,一拳頭重重的砸在儀表盤上,然后他轉過看著后的譚茉莉,說了一聲。
“對不起。”
這個時候,他除了說對不起,什麼也做不了了。
海面開始泛起波浪,救生艇開始隨波逐流,他們正在漂向雷暴中心。
死到臨頭,譚茉莉反倒看開了,走到劉遠征面前將他抱住。
“沒關系。”譚茉莉溫的說道。
劉遠征也將譚茉莉抱住。
兩人眼睜睜地看著救生艇漂進雷暴。
閃電將天空照得如同白晝,救生艇在翻滾的海面中猶如浮萍般無助。
劉遠征和譚茉莉穿好救生,躲在船艙里。
連續幾次大浪,讓他們充分驗了失重的覺,這種覺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譚茉莉抱住劉遠征不敢出聲,劉遠征死死抓著欄桿,幾次顛簸下來他覺自己的胳膊都快斷了,但是他必須咬牙堅持不能放棄。
最終老天還是不肯放過他們兩人,救生艇在一次大浪下,還是被打翻了,兩人再次落海。
譚茉莉不會游泳,劉遠征拽著拼命的游,直到他疲力竭的閉上眼睛,他也沒有放開譚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