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二石聽到又有吃了,倒是很開心,拿起地上的鋤頭就要向前。
董三石見狀,一下子跪了下來,拉著董老太的服哭道:「娘,你別殺瑄瑄,你殺我!吃我吧!就當我還了你的生養之恩。」
董瑄瑄用口水滋潤著嗓子,這才覺得好一點,走過去,拉起董三石說道:「爹,這麼多年,外面的地和家裏的活都是我們一家乾的,可是卻給我們一家吃得最,讓娘活活的死。娘那一條命已經替你還了生養之恩了。同我們沒有關係了!」
董三石驚訝的看著一向弱的兒,不敢相信,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董老太氣得全發抖,舉起胳膊握著拳頭就向董瑄瑄上打去,董瑄瑄急忙退後幾步,避開董老太。
董老太一邊向前揮舞著拳頭一邊罵:「你這個小賤皮子,居然敢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我看你就是找死。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沒有良心,早知道還不如多喂幾頭豬呢!把你們一家養到現在吃的糧食,餵豬都能夠養十幾頭了。」
一旁的董六郎急忙站在姐姐的前,董瑄瑄被大弟弟護著,心裏之餘,上更不饒人,「是呀,我們一家幹活打的糧食,別說喂家裏十幾頭豬了,就是喂幾十頭牛也夠了!伺候牛,牛還知道耕地拉人,走過去還搖搖尾,倒是那十幾頭豬一個個的沒良心!」
原主溫順,就知道替爹娘多幹些活,忍氣吞聲,這老虔婆沒打罵原主,可不是,而且這個人從來不吃虧!
董老太先是一愣,回過神聽出董瑄瑄居然拐著彎罵他們是豬,氣的臉醬紫,更用力的去打董瑄瑄,「你這個閹臟貨,居然敢罵我!看我不打死你!」
董瑄瑄見董老太的拳頭都落在大弟弟上,角不悅的一抿,手一拉董六郎,腳一抬,下一刻,董老太就趴在地上哎吆哎吆的了起來。
董二石等人急忙把拉起來,董老太摔的疼,站起來左右看了看,最後落在董三石的手裏。
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鐵鏟,推著董六郎說道:「大郎,把這小畜生給我拉過去。看我不打死你這黑心的東西,居然連自己的長輩都害,真是無法無天了!」
董三石見手中的鐵鏟被娘搶走了,還是要打自己的寶貝閨,也不敢去搶,只是攔著董老太,說道:「娘,你快把鐵鏟給我,打傷了瑄瑄怎麼辦?」
董瑄瑄見董大郎把董六郎快拉走了,一邊朝著董二石他們跑,一邊說道:「你說六郎是小畜生,你是我們的親,那你又是什麼?果然是畜生,連自己的親孫也吃,真不是東西!」
董老太年輕的時候就潑辣,等自己熬婆以後,將媳婦兒們治得服服,誰敢這樣說,現在聽董瑄瑄罵又是畜生又不是東西,氣火冒三丈,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誰了,眼中只有董瑄瑄,心中想著要一子打死,看怎麼囂張。
一把推開董三石,抬起鐵鏟,用力的朝著董瑄瑄打去。
董瑄瑄躲在董二石後,沒有打到董瑄瑄,疼的董二石咬牙切齒,「娘,你能不能看好了再打,疼死我了!」
董老太打到最像自己的兒子,也心疼,心中越發的憎惡董瑄瑄了,怒道:「你這小娼皮,居然害我打到你二伯,你就是找死!你們都讓開,我看怎麼躲!」
董二石等人急忙站的遠遠的,只有董六郎董七郎和董九郎將董瑄瑄半包圍護著,董三石急忙跑到董老太的前,跪在地上握著鐵鏟的木,哭著說道:「娘,你別打瑄瑄,您要是不解氣,打我!打死我都行!」
董老太瞇著三角眼,滿眼的戾,冷聲命令道:「鬆手,你這孽子!不然,我就真打死你!看看你養的什麼孽畜!」說完,見董三石垂著頭死倔的樣子,氣從心來,他不是找死嗎?
那就全他!
反正他這條命都是給的,也應該回報給!
等董三石死了,這個死丫頭和幾個臭小子也沒人護著了,他們也就沒足夠的力氣到禹川府了,到時候還是他們裏的!
想到這裏,董老太不再客氣,舉起鐵鏟,朝著董三石的頭砸去。
董瑄瑄沒有想到董老太如此的狠心,看到董三石倒下,心中又驚又怕,眼淚都不由得流了出來,知道,這更多的是原主的,急忙跑過去,查看董三石的傷。
「爹!」董六郎看到自己的爹一頭的,昏倒在地上,嚇得臉都白了,他們沒有了娘,再沒了爹,可怎麼活?
董瑄瑄見董六郎三人搖著董三石,不讓看傷勢,急忙說道:「別爹,你們去把里正來。」
三人相互看了看,見姐姐撕了裏給爹攃,一臉嚴肅,不管耽擱,急忙去找里正。
董老太看到董三石倒在地上,才回過神,居然把老三殺了!
等到了地府,老頭子一定不會原諒!沾滿的鐵鏟不由得落在地上。
本能的急匆匆的跑開了,其他人見狀,急忙跟了過去。
董瑄瑄手上沒有東西,只能把裏撕下來給董三石了,發現頭上有八厘米左右的傷痕,應該是鐵鏟的側面造的。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雖然有醫,可是現在除了布條什麼都沒有,而傷口這麼長,不起來就算用布綁著也會因為失過多而死亡。
要是的藥箱在就好了。
原是國家特殊小隊的軍醫,隨時隨地跟著小隊移,所以國家給配備了最先進的醫藥箱,就像一個黑空間一樣,醫藥箱裏不僅有各種各樣的葯,還有各種各樣的醫療儀,充足的食、甚至還有武。
保護戰友是作為軍人的職責,即便犧牲了也無所謂,唯一憾的就是的醫藥箱,才到手還沒有暖熱就穿越過來了。
唉!
真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哪怕給一些針線,也能夠先把傷口封起來。
想到這裏,捂著傷口的手突然停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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