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別胡說!我家山子是去要債!蕭長庚欠我家十文,他們說好昨晚去拿的!」馮氏站起來,對著周圍的鄰居解釋著。
然而這解釋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轉頭仔細打量著葉瑤,然後想突然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尖一聲。
「哎呦,真是沒天理了哦!欠了我們家十文錢,我們每次來,都鎖著門!結果呢,結果蕭長庚悄悄的把媳婦兒都娶了啊!這是欺負人啊,欺負我們一家老實人了哦!蕭長庚,你個殺千刀的啊!你媳婦兒是個夜叉,打傷了我兒子!沒天理啦……丈夫欠錢,媳婦兒打人!還有沒有天理啦!」
馮氏哭喊著又繼續坐在地上,盤著,手拍打著地面。
葉瑤看婆娘這誇張的模樣,先放下了刀,將蕭景煜護在自己後,然後目冰冷的對著人。
「你們看啊,你們看這個打我兒子的夜叉還敢兇我!沒天理嘍!真是沒天理嘍!欠錢不還還打人!」馮氏說著直接在地上打滾了。
撒潑耍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已是駕輕就。
葉瑤看這副模樣,抱著胳膊立在那兒,在心中默默數著人打了多個滾兒。
「你這個黑心的母夜叉!你怎麼不說話,你說話啊!你是不是不敢說了啊!」馮氏不打滾兒的時候,又指著葉瑤的鼻子大喊著。
蕭景煜怕馮氏一直罵葉瑤,就探出腦袋說:「三,我娘親不能說話,你們別欺負了!」
「不能說話?」馮氏忽然彎著眼睛笑了,重新坐起來,拍著手,大笑說:「瘸子配了個啞!哈哈,報應!這就是報應!蕭長庚欺負我兒子,這就有報應啦!」
蕭長山這兒一聽葉瑤是個啞,那心可是更活泛了,他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葉瑤,甚至,舌頭出來了。
葉瑤瞥到男人的反應,心中一陣噁心,手放在菜刀的刀柄上,已經想暴力趕走這兩個貨了。
「娘,我看蕭長庚確實是沒錢了。他要是沒錢還債,咱們就讓他拿東西抵債唄!」蕭長山的目始終在葉瑤上打轉兒。
葉瑤拔出菜刀,手背上的青筋已經了起來。
「他家還有啥能抵債的?」馮氏回頭看著兒子。
蕭長山著下,斜斜一笑,指著葉瑤說:「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得花不銀子吧?他還不起錢,就夫債妻償,讓他把媳婦兒給我。」
「我呸!你們也說的出口!」提著籃子過來的田婆氣得咬牙。
一早蒸窩窩頭,想著葉瑤跟蕭景煜在家裏,就裝了幾個準備給他們吃。沒曾想,這一上來,聽到了這種混賬話。
「怎麼說不出口!蕭長庚欠我們十文錢,昨晚他這個媳婦兒又把我打了這樣,這已經不是十文錢的事兒了。給我十兩銀子都不夠!我……我要他的媳婦兒,我沒什麼錯!」蕭長山是打定了主意要耍賴。
「要蕭長庚的媳婦兒?這蕭長山咋凈想事兒呢!」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