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道:“母后不必說了!過幾日宮宴上,本殿下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想嫁!”
三皇子說完,便一甩袖,冷著一張臉,走出了棲宮。
……
晉國公府。
自從上回確定了面首估計是養不之后,葉夭夭的緒一度十分低落。
在家里養傷,治療額頭傷口的過程中,想著自己剛來這個時代,總該有點東西以備不測,于是又讓紅鸞找了許多其他的藥草來,研究了一些毒藥和解藥,用來防。
十多天過去。
額頭的傷養著養著,終于繃帶拆了,紅鸞見著居然沒留下傷痕,也是一陣驚嘆:“小姐,您的藥竟然真的有效!”
葉夭夭笑了聲:“那是當然的了!”
不然醫學奇才的名頭,是當假的嗎?那些國際頒發的獎杯,也都是路上撿的不?
紅鸞頓時崇拜不已,但也問道:“不過,小姐,您是啥時候有這本事的?”
葉夭夭心里咯噔一下。
為了避免自己餡,看著紅鸞,開口道:“這其實是我學的,用來保護自己的本事,這算是咱們的后招了,你可不要聲張!”
紅鸞一聽,一貫沒腦子的小姐,居然一直準備了后招,激地點頭:“嗯,嗯!奴婢一定不聲張!”
看來小姐,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有勇無謀啊!
看著紅鸞激的樣子,葉夭夭也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
……
前腳葉夭夭的傷剛養好,可以見人,后腳宮里頭陛下的圣旨,就傳來了,說是今晚夜宴,宴請所有的貴族,既然也包括晉國公府。
但是呢,整個京城的貴族都知道,這所謂的宮宴,就是找個恰當的機會,給三皇子和葉家二小姐賜婚。
到了晚上。
紅鸞進屋,著急地道:“小姐,國公爺和幾位老爺,公子,小姐們,都已經在門口了,您可快些。”
葉夭夭:“好。”
葉夭夭隨手在指甲里藏了點低級的毒,又在錦囊里面裝了點解毒的藥,便出了門,有毒也有解藥,可以防也能攻擊,攻守得宜。
走出國公府的大門,便見著了幾位叔叔,嬸嬸,還有嫡出的堂兄弟姐妹,這些日子,爺爺以在養傷,不宜過多打擾為由,替拒了眾人的看。
所以這還是葉夭夭,第一次見著家族的這些人。
個個臉上都掛著和善的笑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葉夭夭就覺得,這些人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那麼假呢?
這個時候,一個貴婦人上前開口道:“夭夭啊,你和你兄長,可是大哥和大嫂僅剩的脈,也是我們葉家最尊貴的一支。三皇子竟然這樣對你,二嬸嬸覺得,你進宮之后,定然不能輕易就原諒他!”
一名站在那貴婦人后的,也開口道:“是啊,娘親說的對,夭夭姐姐,媛媛也覺得,你一會兒進了宮,一定要給三皇子點臉看,讓他知曉,你不是好惹的!”
晉國公和葉宸風,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兩個人都擔心地看著葉夭夭,生怕又當了真。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