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雖然用一套說辭糊弄住了上級,但是,如果這次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被人笑掉大牙不說,上面非得了他的皮不可。
“小道士,你真的有辦法助我們破案?這可不是兒戲啊!”
張景玄微微一笑,也不解釋,直接了當說道:“李國慶李sir,你小名狗剩,上有八十五歲的老母親,下有八個月的兒子,我算的對不對?”
既然對方有所懷疑,那就先道出對方的一些小,打消對方的顧慮。
“是的,天師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李國慶一驚,急忙點了點頭,別的不提,狗剩這個小名可沒幾個人知道。
張景玄喝了口茶,不不慢繼續說道:“別看你現在頭頂國徽,為人民服務,但小時候卻是村里無惡不作的小壞蛋。”
“打架斗毆都是家常便飯,七歲鄰居的苞米被父親打的三天沒能下床!”
“八歲看隔壁寡婦洗澡被潑了一頭糞水,回家告訴家里人說你掉茅坑里了……”
李國慶滿臉通紅,糗的都想找個地鉆進去了,“咳咳……天師,你說的這些都對,一點都不差,黑歷史啥的咱就不提了!”
現在,他有些相信張景玄了,小時候這些丑事除了家里人和老家的一些長輩清楚,外人哪能這麼清楚。
旁邊也在看著直播的另外三位執法員忍不住了,“哈哈哈……李隊,想不到你竟然還有如此牛的一面,還有,狗剩這個小名個啊!”
“天師,你別停,快說說我們隊長還有什麼輝往事,他的糗事是我們最大的快樂!”
“看寡婦洗澡,李隊,這可是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作為隊長,是不是應該寫份檢查啊,哈哈……”
李國慶臉黑的鍋底一樣,“都給我閉,還有,你們幾個小子敢把這些事給我傳出去,我讓你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剛呵斥了下屬,李國慶才發現直播間里數十萬水友正在歡樂地水彈幕。
“哇哈哈……笑不活了,這麼高大威猛的執法員叔叔小時候竟然是個小惡霸!”
“李sir,苞米雖小但也是別人的,盜竊他人財務三到五年有期徒刑,我奉勸你投案自首!哈哈……”
“媽媽以后再罵我整天鬼混,長大沒出息,我就告訴,曾經有個同樣整天鬼混的娃,混著混著就執法員了。”
“李隊請放心,直播間里數十萬水友肯定替你保,畢竟你這既是盜竊又是生活作風問題,太復雜了,得給你考慮投案自首的時間!”
……
直播間的水友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瘋狂調侃李國慶,使得李國慶老臉都紅得都要滴出了。
張景玄看到那些彈幕也不莞爾,笑了笑繼續說道:“家里從小生慣養,導致你了無惡不作的小魔王,照此發展下去注定沒什麼出息。”
“十六歲初中畢業考試考的一塌糊涂,為此,你準備去打工。”
“在去往城里打工的客車上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你的命運。”
“當時,車上算你算司機一共十五人,在山區路段上遇到了劫匪,所有人的錢財被洗劫一空。”
“鄰村的一個大哥氣不過反抗,卻被劫匪當著你們的面捅死!”
“這件事對你很大,同時,你下定決心要做一名執法者,懲除惡,讓壞人無遁形!”
“從那一天你像變了個人似得,一夜之間改掉了之前所有的惡習,拼命學習、復讀,第二年如愿考上高中,接著三年后考上大學,后來順利為一名執法員!”
張景玄說到這里,李國慶早已呆若木,愣在了原地。
之前那些事用心查能查出來,但當年一夜之間轉變的原因他自始至終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張景玄竟然說的分毫不差,說他是天仙下凡也不為過!
“想不到啊,從小霸王到執法員叔叔之間還發生了這樣的事兒,真是勵志!”
“果然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執法員叔叔好樣的,你是我的榜樣!”
“要是世上多一些執法員叔叔這樣的人,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壞人了。”
……
直播間的水友紛紛慨道,而李國慶徹底相信張景玄是有真本事的。
“好了,我們說回案子上。”
張景玄說道:“近三年來,金陵陸續有孩、花季失蹤的況,三年時間舊案破不了,新案不斷。”
“每每查到一點線索又莫名其妙的斷掉,就在今天早上,你的上司告訴你,三個月再破不了案,他和你都要卷鋪蓋滾蛋!”
“沒錯!沒錯!”
“小天師,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揪出那些惡魔,為民除害!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人會遇害!”
李國慶眼睛都紅了,這三年來,他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下崗也好,失業也罷,這些他都不在乎,但作為一個執法員破不了案,新案又不斷,他時刻覺得自己愧對頭頂的國徽,愧對害者的家屬!
每次看到害人家屬傷心而無助的樣子,自己卻抓不住兇手,他就恨不得自己幾個耳,恨自己無能!
“放心,既然我說幫你挖出他們的老巢,就一定會做到。”
張景玄點了點頭,“這樣,你把所有害人的照片給我找出來,不是金陵的,全國協查通告上的失蹤人員都要。”
“沒問題,我立刻聯系局里,讓他們辦!”李國慶飛快點頭答應。
五分鐘以后。
一塊碩大的屏幕出現在直播間里,上面麻麻排滿害人的照片。
李國慶沉著臉,凝重地說道:“這是系統里所有的害人,總共六百四十五人,兒三百一十五人,三百三十人,全國各地都有。”
“臥槽,這麼多,天殺的人販子,怎麼出門不被車撞死!”
“為了一點點錢,就販賣人口,破壞一個個本該幸福的家庭,這些人良心不會痛嗎?”
“太可惡了,建議抓住這些人販子統統就地槍斃,剁碎了喂狗!”
……
看到那一張張紙照片,直播間里無數水友義憤填膺,尤其那些水友。
們有些是母親,有些是正值青春的,這種事們的是最深的,甚至是到了恐慌。
設地的想,們的孩子,亦或者們本人被拐賣,其后果對們自己,對們的家庭都是毀滅的。
張景玄目從照片上一一掃過,一雙手的手指頭瘋狂地跳起來。
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