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他的後媽就很好!
【嚶嚶嚶,果然我不是不喜歡小孩子,我不喜歡的只是熊孩子,像牧長疏這樣乖巧的崽,我簡直太了!】
【是可啊,但也很可憐,攤上楚虞這樣一個喜歡欺負繼子的惡毒後媽,哎,要是我有這樣一個可的孩子,我肯定寵著他,讓他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請問疏崽,喜歡什麼樣的麻袋?五彩斑斕的黑麻袋喜歡嗎?】
【五彩斑斕的黑麻袋不喜歡,阿姨還有五彩斑斕的白麻袋!只要你喜歡,什麼麻袋我們都有,快乖乖鑽進來吧!呲溜~】
【……】
“牧長疏小朋友,你怎麼哭了?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一名工作人員在鏡頭後出聲詢問著,視線也有意無意的朝楚虞瞟去。
另外幾個工作人員的視線轉到了說話的工作人員上,眉頭微皺起,顯然對於這種直接引導牧長疏說楚虞欺負他的話很是不悅。
看直播的觀衆可以說,他們卻不能這麼引導,畢竟楚虞是牧夙燁塞進來的人。
“沒有!”
以爲牧長疏一個五歲的孩子一旦有人撐腰,就會告狀,是個很好拿的。
但不知道,牧長疏雖然小,但卻可要面子了。
那個工作人員顯然不準備放過這次機會,即使聽到牧長疏否認了,但還是問道:“真的沒有人欺負你嗎?不要逞強,你看你眼眶都還紅著,肯定是哭過了。”
牧長疏鼓著,他有點討厭這個說話的阿姨,覺得這個阿姨就是在針對自己,那麼多人看著呢,他都否認了,還一直強調他哭過!
牧長疏覺得這個工作人員是在針對自己,但明眼人都知道其實是在針對楚虞。
楚虞也知道。
的手放到牧長疏的頭上輕了兩下,然後看向那名工作人員,像是才反應過來,對著道:“我就說爲什麼剛纔你說話的時候就覺得你眼了,你不是楚欣悅的那個小助理王昕嗎?怎麼,辭職換工作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看過小說的楚虞卻是非常清楚,面前這個王昕,就是主楚欣悅派來的人,第一天的時候,雖然沒發生這樣的事,但還是暗的給原挖坑。
原跳了。
楚虞卻不會那麼蠢,直接就將王昕的份說了出來。
王昕原本以爲自己只是個小助理,楚虞肯定不會認識自己的,所以才這麼大張旗鼓。
鏡頭也下意識的對準了王昕。
直播間有楚欣悅的,偶像的助理,他們自然是認識的。
“對……對啊,我辭職了。”王昕只能著頭皮說道。
反正到底有沒有辭職也沒人知道。
不過針對楚虞的話,可能沒辦法了,因爲是楚欣悅助理的事已經被楚虞說出來了,要是再針對,說不定會被網友認爲是楚欣悅派來的。
雖然這就是事實。
“是嗎?”楚虞一展笑,“可我怎麼記得,前兩天你還跟著楚欣悅出席了活宣傳?”
王昕:“……”
沉默。
這件事不楚虞知道,楚欣悅的肯定也是知道的。
直播間的觀衆開始有其他聲音了,楚虞和楚欣悅不對付,圈的人和楚欣悅的都知道,可現在,王昕爲楚欣悅的助理“辭職”後被分到拍攝楚虞這一組,剛纔還說了那些意有所指的話。
是什麼意思?
或者說,楚欣悅是什麼意思?
拍攝楚虞這組的負責人耳機中傳來了導演的聲音,負責人這才示意攝影師把對著王昕的鏡頭先轉開,然後對著楚虞道:“楚虞,要不我們先開始採訪吧。”
楚虞看了一眼臉煞白的王昕,視線挪開,“好。”
牧長疏仰頭看著楚虞,眼眸一閃一閃的。
在他看來,楚虞是在爲自己出頭,畢竟剛纔那個王昕的阿姨那麼“針對”他。
果然小夥伴們說的都不對,後媽不一定都是壞人,他的後媽就很好!
()
牧長疏出自己的小短手,準備去拉楚虞的手,但他抓空了。
因爲楚虞直接自己朝沙發走去了。
牧長疏一時沒反應過來,手就這麼著,小臉上充滿震驚。
等楚虞坐到沙發上後,牧長疏才鼓囊著跟上去。
他決定收回剛纔覺得後媽對他很好的想法!
哼!
而這一幕,全都被鏡頭如實的拍了下來,被直播間的觀衆看到。
【這楚虞怎麼這樣啊?!真是無語,想洗白就好好演好吧,竟然直接無視繼子,自己走開了?在節目上都這樣對繼子了,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真是裝都不會裝。】
【唔!疏崽好可啊,那一臉迷茫的小表,嚶!】
【快牽他!牽他!!!】
【……】
直播間的觀衆嗷嗷,但楚虞看不到彈幕,本不知道。
等牧長疏坐到自己邊後,楚虞才發現這小崽竟然又氣鼓鼓的,撇著頭不看。
這又怎麼了?
都說人心海底針,但楚虞覺得,崽心纔是最難猜的,剛纔還好好的,現在又傲起來了。
哎……
楚虞嘆氣。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結婚兩年,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卻恨她,惱她,厭惡她,甚至揚言要剜了她的眼睛送給小三做禮物。“江遲暖,你不僅惡心,而且還不要臉!”她捂著淚臉,絕望提出離婚,“好啊,既然如此,我們離婚吧。”秦陌笙冷笑,“呵,想離婚?讓我成全你和你的奸夫雙宿雙飛,做夢!”從此,江遲暖走在哪里,秦陌笙就跟到哪里,美其名曰監督,實際是日日歡好。
因為家族聯姻,周萊早早的步入婚姻的殿堂。聯姻對象是她從小到大都討厭的--霍亞。 好在領完證第二天,她的新婚丈夫遠赴法國開拓海外市場,歸期未定。 結個婚,脫離了家族控製,丈夫也不在身邊,周萊簡直浪得起飛,每天跟小姐妹吃吃喝喝,上半夜西餐廳下半夜酒吧蹦迪,連霍亞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 周萊蹦得起勁,餘光掃到一年輕俊美男子含著煙,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爾後勾起唇漫不經心的笑。
許家大小姐許莓追求陸家大少爺陸知衍愛而不得,海城人盡皆知。後來許莓得償所願,卻在領證當天收到陸知衍和別人擁吻的照片。六年的苦苦追求被人視若敝履,許莓不幹了。在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偶遇當年的死對頭,陸知衍完美人生中的剋星。她一時沖昏了頭腦和他領證。——後來演出後臺陸知衍渴望許莓回頭看他一眼不惜下跪求她原諒。許莓只是眼眸微閃看見了不遠處帷幕後的身影,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對著陸知衍的頭頂澆了個透濕。她輕言道:“陸知衍,你是真的惡心。”晚上那個她一時沖動求婚的老公,也會抱著她親了一遍又一遍。聲音委屈的像個孩子,在一次次纏綿中他說:“你是我的。”——少女終究是不負時光的錯愛,賭上所有得到一人終身的偏愛。桀驁不馴的少年,也終於等到了他的小草莓。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