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莘兒失蹤了?你已經好幾天都沒看見了?”
“是的,小姐。剛剛奴婢還看到,杜管家也被公主走了。”
該不會明礬的事已經被發現了?
秋芷若躊躇了一下,行至梳妝臺前,出里面的暗閣,將其中的金鐲子取出,不帶猶豫地套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這只鐲子和送給莘兒的那一只系出同門,是為一對。
掩著鐲子將手臂放在前,見侍云禾疑不解的模樣,便地開口:“他們若問起,便說這是繼祖母給我的一對鐲子,其余的,我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江瑾賢倚在床邊,捧著一卷書正看著,玉走進來的時候,他輕輕地咳了咳,虛弱的模樣好像一株淋雨垂尾的百合花。
“江瑾賢……你……”
江瑾賢聽到靜,驀然抬頭,玉覺到面前一瞬間有金浮掠過,讓的心一瞬間了幾拍。看著那紅齒白輕輕咬了咬,帶著一狡黠:“倒是這麼快,你又來見我了?”
“你以為我想見你!”玉趕收回了被江瑾賢病弱的貌勾走的魂魄,將手上拿著的金鐲子仍在江瑾賢的床邊,“你看你家白月干的好事!”
江瑾賢看著那個鐲子,輕輕搖了搖,發現鑲嵌的寶石中間有個細微的小孔,會將里面的不知名末一點一點微不可查地灑落出來。他皺了皺眉頭,將手上的棋譜放下:“怎麼了?”
玉簡單地將事重復了一遍,江瑾賢想也不想就立即開口:“不,芷若不會是做這種事的人。”
“你說不會就不會?這事板上釘釘地擺在這里,證據確鑿!要不是我早早地發現了,再過個十天半個月,我家的兩個小可就真了小傻瓜了!”
江瑾賢把玩著手中的那個鐲子,并不開口,玉以為他是在猶豫,便大發善心地從他的角度思考問題:“我知道,是你的心上人。你不愿意理,但是我得保證我和我家小可們的人安全。這件事可以不捅出去,但是秋芷若必須離開江府。”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家里住了個牛鬼蛇神,誰能安心啊!
“你想想嘛。人家一個大家閨秀,在你們江府沒名沒分的也不太好吧?等你我和離了,你再把迎回來也不遲嘛!那個時候可就是正兒八經的主人了,這不是滋滋?”
玉期待地看著江瑾賢,覺得已經大度地后退了這麼多步,連下毒都不計較了,還不能讓他下定決心把秋芷若趕出去?
又不是生離死別,在府外還可以幽會的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是芷若沒有做過的事,我不能讓就這樣蒙冤屈被‘逐’出府去。你要讓出府可以,但你不能冤枉。”
玉聞言,火氣一下子就竄上頭:“你是被蒙蔽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吧?什麼我冤枉了!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冤枉?我腦子長蟲了拿自己孩子的命去陷害?”
玉奪過江瑾賢手里的金鐲子,一只手挑起江瑾賢的下,一只手指向門外:“氣死我了。你現在,就去把你的白月過來,我們當堂對質!”
真的是,本公主咽不下這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