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我今天不在的時候,可有人來找過我?”
聞言,青璃才轉過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白燕飛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茶盞抿了口,“青璃,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小姐,您離開之后,就沒人來找過您。不過,我聽府中的其他丫鬟說起,二小姐好像跑去找老爺告狀了,我擔心,他們會對您不利。”
“放心,我現在是未來的瑾王妃,他們不敢對我怎 麼樣。今天在外逛了一天,也累了,你去給我備點熱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青璃應了聲,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白燕飛放下手中的茶盞,緩緩站了起,拿出在珍品閣買的鞭子放在梳妝臺前。
現在雖然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但難免不會招人嫉恨,若沒點東西傍,只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尤其是在將軍府,白銘和白沉魚都不把當做家人,到暗藏危機,稍有不慎,將萬劫不復。
這時,青璃推開門走了進來,提醒道:“小姐,熱水已經備好,可以沐浴了。”
“好,我知道了。”白燕飛應了句,就轉往門外走去。
青璃給備了滿滿的一桶熱水,上面還撒了一些玫瑰花瓣,散發出迷人的花香。
白燕飛解去上的,走到浴桶中坐了下來,熱水浸過肩膀上的,舒服極了。
閉上眼睛,靠在浴桶的邊緣閉目養神,不知不覺中竟陷了夢鄉。
在夢里,好像夢到了自己,在緬甸跟人真刀真槍的玩命,一眨眼又變了白燕飛,被白銘追殺。他那張猙獰的面容,映眼簾,手上握著一把利劍,刺了的心臟,瞬間鮮淋漓。
滾燙的熱淚順著臉頰蜿蜒而下,刺痛了的心。
猛地從夢中驚醒,去眼角的眼淚。
不知為何,自從穿越到原主的之后,就開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好像是原主在提醒,別忘了過去是如何被白銘和白燕飛等人欺負的。
如果不力反抗,就會像夢境中的那樣,死在白銘的劍下。
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實,都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從浴桶起來后,就拿起一旁的裳換上,用銀簪將如瀑的發別在腦后,穿上鞋子回了自己的廂房。
此時正值深夜,圓月高掛半空,微風徐徐。
白燕飛拿起放在梳妝臺前的鞭子,疾步走到院子里,揮舞了起來。
長鞕如蛇,快如閃電。
被鞭子打中的地方,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樹上的樹葉的花瓣,也落了一地。
不知練了多久,直到白燕飛覺得筋疲力盡,才停了下來。
拿起桌上的帕,干額角的汗水,就轉往里走去。
與此同時,瑾王府。
書房。
“王爺,您這麼晚喚屬下前來,有何吩咐?”影二恭敬的站在一旁,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楚千玄的眼睛。
楚千玄放下手中的折子,薄輕啟:“影二,白燕飛在將軍府表現如何?”
“回王爺,白小姐在將軍府表現如常,并無異常。只是,白小姐今日扮男裝,翻墻而出,到城中逛了一圈,還買了一條價值百兩紋銀的鞭子。屬下認為,白小姐是被那珍品閣的老板給蒙騙了。”
“哦?竟有此事?”
“是啊,王爺。屬下自認為見過的好兵不在數,但那條鞭子實在是太普通了,也不知白小姐為何對它有獨鐘。”
“除此之外,可還干了什麼事?”
“白小姐還去了春熙樓。”
聽到這里,楚千玄不由挑了挑眉,原來,他在春熙樓看到的那個背影,真的是白燕飛。
本以為,回到將軍府后,會安分守己,想來,是他多慮了。
這白燕飛可不是什麼好省油的燈,只希,不要做出有損他瑾王威名的事來。
思及此,楚千玄才沉聲說了句,“影二,你先回去,好好監視白燕飛的一舉一,切不可讓胡作為非,敗壞本王的聲譽。”
“屬下明白,王爺若沒有其他吩咐,屬下就先告辭了。”
楚千玄揮了揮手,便讓影二離開了。
……
兩日后,皇宮。
儲秀宮。
“皇兒,本宮聽說,你父皇把將軍府的大小姐白燕飛賜給你七皇弟為妃了,你可知曉此事?”鐘皇后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便朝著楚元玨的臉上看去。
楚元玨神微怔,“母后怎會突然問起此事?”
“皇兒,母后問這些,也是因為關心你。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太子,是一國儲君,選妃一事對你而言,極其重要,你可萬不能輸給你七皇弟了。”
“母后,你就放心好了,七皇弟娶得不過是將軍府不寵的大小姐罷了。”
“皇兒,你為何如此篤定你七皇弟娶得就是不寵的大小姐呢?”
“母后,將軍府的大小姐乃是罪臣夏禹侯的外孫,您覺得白銘會為了一個罪臣的外孫,而不惜得罪我這個太子?要不是七皇弟主懇切父皇賜婚,那白府大小姐只怕早就了一尸了。”話落,楚元玨的眸底劃過一抹鄙夷的神。
想起那日在瑾王府中辱一事,他就恨不能親手把那白府大小姐掐死,只可惜,他一直沒能見到,否則,絕不會手下留。
鐘皇后見楚元玨說得篤定,提起的心也就緩緩放了下來,“皇兒,眼下最要的,就是選個對你有益的太子妃,你可有什麼心儀的人選?”
“母后,父皇已經說了,讓兒臣在壽宴上,親自挑選心儀的子當未來的太子妃。”
“皇兒,你父皇雖這麼說,但母后覺得,還是要經過深思慮,再做挑選為好,免得做出讓自己后悔的選擇來。”
“母后,能來參加兒臣壽宴的,都是朝廷上的員,您要是覺得誰家的兒合適,亦可挑選出來,供兒臣選擇。”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反正,絕不能輸給你七皇弟就是了。”語罷,鐘皇后臉上的神以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去。
對于楚千玄,只把他當做楚元玨登上皇位路上的絆腳石,早晚有一天,會親手把他除去,以絕后患。
楚元玨不知鐘皇后心之所想,只以為單純是不喜歡楚千玄這個兒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