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蕓蕓說完后就直接推開了門,這一魯的開門行為直接嚇的明妃一跳,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墨硯,墨水一下就染黑了畫。
這副畫可是錦妃最喜歡的一副,如今被染黑,那種怒火自然不言而喻,而錦妃自然不能責怪明妃的,所以當下視線就落在了突然闖進來的陳蕓蕓上,角微微,有些著火氣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華宮的大宮陳蕓蕓啊。」
陳蕓蕓沒想到錦妃也在這裏,不自覺的有些害怕起來,之所以剛剛這麼闖進來,主要也是看在明妃好脾氣的份上,在加上自己是為出頭,就算貿然闖進,看在臻妃的面子上,明妃也不會太過責罰自己的,但是錦妃趙素錦可就不一樣了,是在沙場上的刀口上討生活的,自然不會在意這種臻妃的面子的。
不過陳蕓蕓反應倒也還算機敏,立馬就跪倒在地,和兩位娘娘說道:「稟明妃娘娘、錦妃娘娘,奴婢主要是有急事才唐突進來的,兩位娘娘寬恕。」
「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急事讓你不通報一聲就闖進來?」錦妃率先說了一句。
「就是……」
「你最好慎重的說,不然我還以為是什麼刺客闖進來了呢。」陳蕓蕓才說兩個字,錦妃又立馬補充上了一句。
錦妃後面的一句話也著實把陳蕓蕓再嚇出了一冷汗了,要是陳蕓蕓被當作刺客理的話,那麼不止是的腦袋搬家,就是的家人也不會有一個倖免於難的。
所以在咽了咽唾之後,陳蕓蕓才重新組織好了語言,和兩位娘娘說道:「啟稟兩位娘娘沒,方才我經過宮門外的時候,瞧見那個罰的陳安寧了,奴婢知道,宮罰是常有的事,但罰跪在宮門外一般都是娘娘們才有的權利,既然是奉了娘娘的責罰,可這陳安寧方才卻私自站起來了,我實在是看不慣陳安寧這麼不把明妃娘娘放在眼裏,故才進來提醒娘娘一句,如果可以的話,奴婢也願意代娘娘執行責罰,好好殺一殺陳安寧的囂張氣焰,也好讓娘娘日後更好管教。」
明妃剛想說話,就被錦妃抬手給制止了,錦妃上前說道:「陳蕓蕓,你這個提議不錯,我可以考慮採納,明珠,去把陳安寧給我進來。」
「遵命!」明珠欠,立馬就走出了宮門外,把陳安寧給了進來。
陳安寧一進來后,眼神與得意萬分的陳蕓蕓撞在一起,頓時激起了火花。
當然,陳蕓蕓臉上的表更顯得得意,畢竟都約看到了接下來陳安寧的下場究竟有多慘了。
錦妃起走到了陳安寧的面前,不冷不熱的說道:「陳安寧,你可知道我讓明珠喚你進來所謂何事?」
陳安寧眼睛眨了眨,思量片刻后,還是如實的說道:「稟錦妃娘娘,奴婢不清楚。」
「好,我就告訴你,你旁邊的陳蕓蕓方才進來說你在被責罰的時候,擅自站起來和起爭執是嗎?」錦妃接著說道。
陳安寧知道錦妃這話是有興師問罪的味道,當下也沒有過多的否認,立馬就認罪道:「是,奴婢任憑娘娘們罰。」
「敢作敢當,這點倒也不錯,既然你已經認錯了,那我也必須得懲罰你,至於懲罰你些什麼好呢?」錦妃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出來。
這讓旁邊的明妃有些看不過去了,想要上前拉著錦妃說些話,卻被錦妃又是一手給按下了,很快錦妃就亮乍現的和陳安寧說道:「我想到了,我就讓你去懲罰陳蕓蕓好了。」
「錦妃娘娘,您這是?」陳安寧一愣,有些不大理解錦妃話里的意思。
錦妃眉一挑,立馬說道:「怎麼?難道我說的話很難懂嗎?那我就解釋一下,你現在可以隨意懲罰陳蕓蕓,當然,如果你不做出懲罰的話,我就只能懲罰你了。」
陳安寧雖然不知道錦妃為什麼這麼做,但現在把矛頭對準了陳蕓蕓,對陳安寧自己來說無疑是有好的,所以陳安寧立馬就叩謝道:「奴婢謹遵錦妃娘娘的命令,現在就執行對陳蕓蕓的責罰。」
原本還笑臉盈盈的陳蕓蕓頓時嚇得大驚失了,還有些不理解的著錦妃說道:「娘娘,是不是搞錯了啊?」
錦妃也是無害一笑道:「搞錯?我怎麼可能會搞錯呢?」
陳蕓蕓接著為自己爭辯了一句:「娘娘,明明是陳安寧違反規矩在先,你還讓來責罰我,這不是了套了嗎?」
錦妃聽到陳蕓蕓這話,立馬就收起了笑容,十分嚴肅的回答說道:「誰告訴你陳安寧在宮外跪著就是我們責罰了?」
「不是你們責罰,陳安寧怎麼可能在那跪著,又不是傻子!」陳蕓蕓堅信這一點說道。
然而陳蕓蕓說完這話后,一邊的明妃也實在憋不住的笑出聲來了:「陳蕓蕓,這點你猜的沒錯,這個陳安寧就是這麼傻,是為了求我們去救的一個朋友才去宮門外跪著的,並非我們去責罰。」
一聽這話,陳蕓蕓只覺自己有些站不住腳了,但還是強忍著說道:「娘娘,是我之前沒有考慮周到,但我也是為了明妃娘娘本的威嚴著想,不想被新來的宮給欺負,所以才好心進來提醒的,娘娘看在這點以及我家主子的份上放過我這一回吧!」
可陳蕓蕓的這話卻沒能打消錦妃的想法,錦妃繼續勾起角一笑道:「陳蕓蕓,你那點小伎倆就別想拿來忽悠我了吧?你是真心想維護明妃的威嚴,還是為了給你們華宮揚威,我想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如果不提你家主子還好,你既然提了,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陳安寧,如果你今天責罰讓我不滿意的話,那你也跟著一併罰!」
懲罰陳蕓蕓,這對於陳安寧來說簡直就是一件無比暢快的事,下狠手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留呢?當場,陳安寧就有了想法說道:「稟告娘娘,我聽聞陳蕓蕓前些日子才挨了板子,想必屁還沒好,我想替上點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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