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君就站在面前，笑眼盈盈地看著姜婉。

一個磕頭、兩個磕頭……

姜婉額頭流不止，最后，太監們終于放開姜婉。

“陛下，三十次磕頭已經完了。”

七年前，葉無姜被送到北疆，待遇比姜婉今日所遭的還要恥辱十倍。

姜婉疲力竭，被宮們架著起來。閉眼睜眼，都是那兩張讓厭惡至極的臉！

連做夢，姜婉都想殺了姜九君和葉無姜這對狗男。

纖弱的影倒在一旁，葉無姜摟著姜婉進室，張公公揮退其他人，一同離開了書房。

醒來時，姜婉的耳邊充斥曖昧歡愉聲。

發現自己還倒在書房，而外面已經天黑。姜婉眼睛坐起，嗬嗬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看著簾幔疊的影，由衷到一惡心。

姜婉想吐。

里面的氣息讓姜婉覺得頭暈犯惡。

姜婉來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

書房的水都是雪山融化后快馬加鞭運來的，喝起來有淡淡的甜味。

姜婉了，順便直接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一邊欣賞床上的風。

許是姜婉的行為太過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開始看戲……

吃了五分飽，姜婉繼續喝水。外面月幽幽，寒風陣陣，把書房籠罩在詭異氣氛中。

姜婉起，“陛下和皇貴妃繼續努力，我先告退了。”

“回來！”

翻飛的袂掃過姜婉的手，直接把拉回去。

床上，姜婉眼如，拉著葉無姜的手：“陛下莫不是想讓姐姐一塊來玩？”

“誰允許你走了？姜婉，在這里跪一夜！”

姜婉心道：神經病。

膝蓋再次被迫跪下，好在這次有地毯，不算很疼。

接著，頭頂傳來床搖晃的“吱呀吱呀”聲。

姜婉看得百般無聊。漫漫長夜，不可能一直看著葉無姜在床上表演吧？姜婉干脆低子，雙手撐在大上，小憩一會。

不料這個作惹怒葉無姜。

葉無姜再次兇狠掀開簾幔，邪魅的眼看不見分毫疼惜，直接拽起姜婉的小拇指。

疼痛瞬間占據姜婉的理智！

下意識的，姜婉狠狠一拳揮出去，葉無姜猝不及防被打中左臉！

“姜婉你干什麼！陛下你沒事吧？”

白晝來臨，書房殿外小雪飄搖，姜婉跪了半個時辰就起來。

“陛下宣您進去。”

姜婉走進去，白皙的手指凍得發紫，睫上掛著絨細雪。

“站住！”姜九君帶著怒火狠狠推開姜婉，居高臨下，狠狠掐住姜婉的腕子，掐紅了，“陛下如果出事，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姜婉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了，還怕什麼？

狠狠掙開手，姜婉完全沒搭理姜九君。

書房還是和往常一樣平靜，除了新皇現在心里冒火。

“參見陛下。”

葉無姜拿著冰塊敷臉，看起來慘兮兮，咬牙切齒地看姜婉。

“過來。”

姜婉老實地走過去，葉無姜講冰袋扔給，一并躺下。

“你來給我敷著。嘶！你想弄瞎我？”

姜婉作放輕了許多，心里累積許久的怨氣此時都斂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