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就那樣失態的,全然不顧一切,做起了跟蹤的買賣。
“你呢?你怎麼會在這里?”顧臣反問,語氣略帶責備,“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言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顧臣對來說,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的全世界在排斥的時候,只有蘇夙和他陪在邊。
四年前的仇恨言清謹記著,而當時的溫暖,也就越發顯得彌足珍貴。
所以,當然不會忘記顧臣對的好。
只是,此次回來更重要的是復仇,言清不想要拖累他。
顧臣親昵的了的腦袋,“傻丫頭,什麼時候回來的?”
言清笑,“今天剛回來,所以才沒來得及通知你呢。”
“沒事。回來就好。”顧臣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多問了一句,“這次回來,還走嗎?”
沒注意到他突然繃的,言清說了實話,“暫時,還沒決定呢,如果能穩定的話,大概會呆久一點。”
說的是呆久一點,而不是留下來。
抓住了這一重點,顧臣臉微微變了變。
“那,要不要想想來公司幫我?”心懷著忐忑,顧臣問出了這一句話。
四年前的某一幕再次襲上心頭,言清不得不正顧臣對自己的。
“學長……”低低的喊了一聲,“我……”
“沒事!”最后關頭,顧臣還是害怕聽到拒絕的聲音,生的揚了一抹笑,再次開口,“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隨時歡迎你。”
“嗯。”言清點頭應下。
就算暫時沒想著去GY集團的事,也無法拒絕一個曾經在難過時候給予自己幫助的人。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這一點,言清還是明白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顧臣不舍的開口,“你才剛回來,肯定有很多事要辦,等改天閑了,我為你接風洗塵。”
言清愣了一下,“學長,你太客氣了。”這突如其來的絡,還真讓一時有些接不了。
顧臣笑笑不說話,拍了拍言清的肩膀,道別,“好了,我告辭了,改天再聯系,我的電話號碼沒變過,你呢?”
言清下意識的報上了一串數字,顧臣迅速的記下,心雀躍。
淡笑著點點頭,目迷離的看著言清,“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他走遠,言清再次坐回到位置上,臉上帶了一的愁,再沒有剛才激憤的心。
說到底,顧臣這個人于言清來說,還是不一樣的,他溫暖、,是誰都無法拒絕的。
可在經了四年前的傷害之后,言清真的沒有辦法去這樣敞開心扉的接別人。
不是沒有拒絕過,可顧臣這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死心眼,像是認定了一樣,不管不顧,和當初的那麼的相像。
而越是如此,言清的心里就越是難,好像充滿了罪惡。
“不用想太多!”蘇夙面冷靜,就那樣干脆的打斷了言清的思緒。
人臉一愣,“你說什麼?”
蘇夙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眸平靜的看著言清,“我說,你不用想太多,也不用糾結。”
顧臣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怎麼做。為一個商人,他比誰考慮的都全面。
雖說不能用這些來衡量,但其本質卻有相同之。都是當局者迷,才如此的糾結難。
言清眉頭鎖,無法理解,“可是……”
“沒有可是。的事,就了,不就不,沒什麼愧疚對不起的。”這一點之上,蘇夙向來看的十分的清楚。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言清目灼灼,看著蘇夙。
“什麼也不用做。”
“啊?”
“這樣就足夠了。”
好吧,言清發現,還是無法跟得上蘇夙的腳步。
他們兩個人從大學認識的,剛認識的那會,蘇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簡直冷的要命。
還以為是會很難相的一個人,但有一次,言清被家人趕出來,無可去的時候,是蘇夙幫了。
也是因為那一次的集,讓言清知道,這是一個外冷熱的孩子,也因此,兩個人慢慢的為了閨中友。
蘇夙就是這樣一個時刻都冷靜的人,從來沒有驚慌,也不會失態,唯一的幾次生氣都是因為言清。
有時候,言清甚至想,蘇夙這樣的人失去理智到底是什麼樣子,了呢,如果了,會不會也是一副小人的樣子。
但終究,言清無法想象,因為這個人真的太過冷靜了,讓人無法聯想。
“夙夙,話說,你有沒有過人啊?”言清一雙機靈的眼睛很是期待的湊近蘇夙。
可能是想禿嚕了,竟然將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蘇夙臉上揚笑,“怎麼,發了這麼長時間的呆,就是想這種無聊又沒營養的問題了?”
果然,還是不能用常人的眼看蘇夙。
言清失的退回去,“我只是好奇嘛,你說你也算是功名就了,人長的又,怎麼就是不和人來電呢?”
“你以為都是你啊。”一想到路晨,蘇夙的臉就冷了許多,“眼瞎的抓著這麼一個渣男,還等了將近二十年,真是活該。”
言清面一僵,垂頭,可憐兮兮的開口,“那我現在不是迷途知返了嗎,我都已經改正了,你還說我。”
“那是你笨。”蘇夙言語功夫上從來不留。
一想到曾經的那些事,就恨不得罵死眼前的這個笨蛋。
“哎呀,好了好了,我都知道錯了,你就別說我了。”言清撇撒,“夙夙,你不知道,你冷起臉來,可讓人害怕了。”
“哼。”蘇夙高傲的揚頭,“好了,不說那渣男了,氣的腦仁疼,說說你,這些年一個人過的如何。”
“那還用說。”言清驕傲的拍著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號,現在都跪求著本小姐的設計稿呢。”
“切,你就得瑟吧你。別以為我真的傻,一個人異國他鄉,還拖家帶口的,你能好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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