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一怔,他們的思維好像就被棉跟菌菇固定住了一樣,只知道倒騰菌菇,倒騰棉,但實際上,只要有價格差異,什麼不能倒騰啊。
鄭如謙更是猛地站起來,悶頭就往外沖。
姜笙隨其后。
晚上,兄妹倆扛著一堆的豆角茄子回來。
鄭如謙滿面紅,“拎不了,明天還有鄉親送過來,保管把驢車裝滿。”
姜笙累地已經說不出話,癱在許默旁邊氣。
溫知允膽子最小,這會眉頭蹙,“真的能賣出去嗎?”
要是賣不出去,接下來不會吃上兩個月的茄子豆角吧。
“應該……能吧。”鄭如謙也沒有很確定。
但他跟姜笙都吃了謹慎的虧,這次決定大手筆一點。
再說了,一文錢兩斤收回來的豆角茄子,就算原價在鎮子上賣,也不算虧。
第二天。
果然如鄭如謙所說,村里好些鄉親都拎著自家種植的豆角茄子苞谷,凡是產量多的,全都抱了出來。
到最后驢車實在是裝不下,鄉親們才回去。
姜笙坐在破廟門口,怔怔地看著這一幕,想,好像知道了,什麼化零為整。
一把茄子一把豆角,在鄉親們手里不值錢,賣沒人要,吃也吃不了。
可當統一收購,大量批送,就有機會換銀錢。
若是能夠跟菌菇一樣達長期合作,他們收菜就能養活這個家了。
姜笙越想越激,立即就要啟程去縣城。
可到了驢車跟前傻眼了,菜太滿,別說帶人,就連車夫都沒地方坐。
即使勉強清理,也只能帶兩三個人。
破廟里一共兄妹六個,讓誰留守是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許默不好,溫知允膽子小,長宴太呆。
理論上應該把他們留下,但姜笙不太放心。
萬一龐大山趁機報復,更是不敢想。
“要不,我留下吧。”小姑娘在心底掙扎許久,終于做出決定,“二哥三哥去送貨,記得幫我捎點棉回來。”
“不,還是我留下吧。”鄭如謙大義凜然,“小妹最會講價,棉我恐怕低價拿不來。”
方恒剛要謙讓,想起來只有自己會趕驢車,又閉上了。
眼看著他們就要爭執起來。
許默輕笑出聲,“放心吧,我們三個都在,龐大山不敢的。”
“再說了,這里是村口,來往都是鄉里鄉親,我們會人幫忙的。”
“去吧,早點回來。”
大哥不愧是大哥,三言兩語安了姜笙躁郁的心。
和鄭如謙抱著背簍坐上平車,由方恒趕著驢車,朝縣城方向前行。
破廟和里頭的三個哥哥越變越小,最后為一個黑點。
路過鎮上,有人看見這滿車的菜,還吃了一驚,準備買上兩把。
沒想到驢車本不在鎮上停,直奔縣城方向。
一個時辰后,驢車停在悠然居門口。
姜笙抱著背簍跳下來,一眼看見上次接待的小二哥,用力揮手,“小二哥哥,是我們。”
小二也看見了他們,笑嘻嘻地沖過來,“送菌菇啊。”
瞧見滿車的茄子豆角,他瞪大眼,“這是你們的?”
“是啊。”姜笙甜笑,“哥哥,掌柜在嗎,我們想送點茄子豆角給店里。”
理論上,悠然居是不缺茄子豆角的。
但他們有菌菇上的合作,姜笙也把菜拉到了門口,只要價格合適,悠然居是可以吃下的。
很快,掌柜的從外頭進來。
他手里著一把豆角和兩個茄子,先辨認了下新鮮程度,又點點頭道,“什麼價格?”
姜笙剛想說話,鄭如謙捂住。
上次菌菇價格就給早了,這次茄子豆角,他們不能先給。
鄭如謙含著幾分靦腆,終于拿了次主意,“掌柜的說說,能給什麼價格?”
小孩子越來越聰明了。
掌柜深深地看了鄭如謙一眼,笑著點頭,“縣里價格是一文錢一斤,你們要是給這個價格,我不如在縣里直接買了。”
說到底,還是要價,還是要利潤。
鄭如謙點點頭,“那掌柜的覺得什麼價格能接?”
中年男人思考片刻,“一文錢兩斤,你們肯定不樂意,那就兩文錢三斤吧。”
相當于一文錢一斤半。
這個價格鄭如謙能接,但他還想再商談下,“四文錢五斤,比縣里便宜,但掌柜的也要給我們賺點辛苦費。”
這種拉鋸戰,就是在不停試探別人的底線,賣家想多賣點,買家想便宜買。
掌柜的也不是差這一文兩文錢的人,只是做生意有講究,悠然居一直在縣里進菜,突然不要了,總得有個由頭。
比如新的供菜商更便宜,或者更新鮮。
兩個小孩送的菜確實都做到了,新鮮也便宜,但他們年紀太小,總讓人懷疑能否承擔起長期供菜的重任。
中年掌柜覺得自己應該穩妥起見,只要新鮮的野生菌子。
但對上兩雙期待的眸子,他又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有些人生于泥濘,長于塵埃,如果沒人給個機會,也許他們永遠無法綻放。
但愿,這兩個小鬼頭不會讓他失。
悠然居二樓包房,掌柜的舉著算盤,一陣撥弄,噼里啪啦。
“四文錢五斤,稱重一共九十五斤的茄子豆角,理應結賬七十六文,四文錢一斤的菌菇,稱重一共十斤,四十文,合在一起就是一百一十六文。”
算清楚以后,掏出一百一十六個銅板,他面容含笑,“我姓白,以后每兩天給悠然居送一次時令菜,可行?”
姜笙把錢兜進懷里,點頭如啄米,“行行行,一準給白掌柜送來。”
“咱們可說好,若是有一次你們無故爽約,合作就此作廢。”白掌柜雖然給了機會,但并不是心無底線。
商人,終究還是利益為先。
從悠然居出來。
姜笙和鄭如謙對視一眼,從彼此眼底看到了興的神采。
如果說賣菌子是小打小鬧,那麼這一刻,他們是真的拿到了行商的門券。
只要認認真真給悠然居送菜,他們就再也不死了。
“我們拿這些錢去買棉,買多多的棉。”姜笙的野心逐漸變大,“這趟凈賺了五十文,再倒騰一批棉,還能賺不。”
可等到了店,興沖沖進去,說要批五十件灰布棉的時候,店家卻告訴他們。
沒了。
一件都沒了。
【異能】大雍十三年六月,雍帝選秀,從四品御史之女顧婉寧,使計想要躲過選秀,原以為計謀得逞能歸家時,其父因扶了當今圣上一把,被賜入六皇子府為繼皇子妃。夫妻二人大婚之后相敬如冰,直到六皇子中了藥被奴才送回正妃院中。隔日,六皇子竟是能聽到別人的心…
入宮當日,皇帝駕崩,幼安尚未承寵就從新妃變成了太妃。 明珠蒙塵,宮人心中惋惜。 直到一日,宮人無意撞見,權傾朝野,陰狠毒辣的西廠提督將嬌艷欲滴的太妃的堵在宮牆下,手指拂去她的眼淚,沉聲問:「躲著臣?」 幼安眼淚汪汪地搖搖頭。 「那是臣伺候得不好?」 幼安聲音哽咽,面頰飄紅:「督公很好」 假太監X哭包小太妃【下一本古言預收《美人多嬌》! 小作精x兇悍惡霸】明家因罪覆滅,十五年來被父母捧在手心的璀璨明珠,高高在上,驕縱任性的明姑娘跌落泥潭。 昔日百般討好她的小姐妹們為了羞辱她,將她右耳失聰之事傳的沸沸揚揚。 而對她千依百順的未婚夫為了自己的前途,要把她送給老男人做外室。 前後有狼後有虎,明姑娘於夜深人靜之時,敲開了魏嘯的家門,大膽又熱情地問:「魏嘯,你要不要娶我?」 魏嘯其人,名聲兇悍,傳言中他做過悍匪,打過劫,殺過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魏嘯瞪著賴在他家不走,日食萬錢,花錢如流水,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的明黛,揪上她的耳朵。 沒捨得擰,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耳朵,說了一聲:「好」 —人人都說明黛得了失心瘋,自甘墮落,竟嫁與地痞流氓為妻。 可就是她們口中的地痞流氓用他堅毅寬厚的背,給明黛撐起一個家,也給她掙了一個尊貴無比的地位。
大學生明遙期末考試結束,熬夜打遊戲猝死,穿成了古代安國公府一個庶女。 明遙:……娛什麼樂?躺着活着不香嗎? 頂着一張芙蓉面,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嫡母把她許給了孃家侄子溫從陽。 未來夫婿年輕俊俏,遊手好閒,一事無成,和她正是天造地設、一對兒懶蛋。 明遙正準備拾掇拾掇換個地兒躺,突然,嫡姐不要嫡母千挑萬選的新科探花了,非要和她換親事。 貼身丫鬟擔憂:聽說姑爺自小雞鳴起三更睡,才年紀輕輕能中探花。姑娘過去,只怕覺都睡不夠。 明遙一天要睡五個時辰。 她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 崔珏書香世家清流出身,自幼專心讀書舉業,滿心治世報國,自認無心情愛。 因此,婚事已定,安國公府卻忽然換了新娘,崔珏雖然不滿,卻未遷怒新妻。 只要新妻安分知禮,他也不會虧待了她。 新婚夜。 溫存過後,看着懷中睏乏的妻子,崔珏不由心生憐愛,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 新妻突然睜大眼睛,一臉鄭重問道: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麼時辰? 崔珏:…… - 紀明達是安國公嫡女,自幼受盡千嬌萬寵,家裏沒人敢給她一點委屈受。 可在一個晚上,她竟夢見她與崔珏婚後幾乎反目,而溫從陽卻與明遙甜蜜恩愛。溫從陽還爲明遙從軍立功,給明遙掙來了一品誥命。 她便寧死也不肯再嫁崔珏,硬搶了明遙的婚事。 可成婚不到三個月,紀明達便與溫從陽大鬧一場。 她跑到陪嫁莊子散心,得知二妹妹與妹夫正在隔壁莊子騎馬。 她不信這兩人真能過到一塊,忍不住去看,正看見明遙歪歪扭扭坐在馬上,任人說什麼也不肯動。 崔珏氣得臉紅,卻翻身上馬,冷着臉用溫柔的言語,手把手教明遙握繮繩。 紀明達驀地咬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