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人群后看余煙晚笑話的顧褚州聽到這,心里一驚。
想到余煙晚手上的那個視頻,如果真的有備份,把余煙晚急了,將事全都抖落出來……
顧不得看余煙晚的狼狽,顧褚州疾步走到顧母的邊:“媽!媽你怎麼來醫院了,我不是讓你不要來嗎?”
“褚州,你來了正好,這人出軌了居然還敢威脅我。”
“晚晚,我們之間的事我不怪你,有什麼話,去我辦公室說,不要耽誤大家工作,好嗎?”
顧褚州一臉無奈的看著,仿佛他就是整件事最大的害者,而余煙晚,就是那個咄咄人的渣。
他走到余煙晚的后,一把抓住的胳膊,微微俯下子,在耳邊低語威脅:“閉,你再敢說一個字,信不信……”
話音未落,余煙晚整個人被人拉住胳膊一把拽了過去。
后是結實的膛,還是那淡淡的冷木香。
余煙晚轉頭抬眸,看清楚后的男人之后,眼底閃過一抹。
是他!
蘇妄抬眸,目掃過,空氣中漸漸凝重的力,場面一片肅靜。而這種力讓顧褚州背脊一陣發涼,幾乎是下意識就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沒事吧?”男人的聲音低沉。
余煙晚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站直子后,下意識的往邊上挪了兩步,蘇妄看到的小作,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余冷戾的看向顧褚州。
“這麼熱鬧?看來咱們今天來得正是時候啊,我這人最喜歡熱鬧了,來個人跟我解釋解釋,發生什麼事了?”
傅南嶼直接走到了蘇妄的前面,一臉不屑的看向顧褚州,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位顧家老二了。
“傅,這是我和余醫生之間的私事。”
“私事就私下解決,這里是醫院,顧二,你好歹也是個醫生吧?這點道理都不懂?一大早在住院部吵吵嚷嚷的,欺負一個孩子,合適嗎?”
“你說你欺負也就算了,多大了,吵架還帶媽……”
傅南嶼完全不給顧褚州說話的機會,三兩句就把對方堵得啞口無言,臉沉。
顧褚州看了一眼傅南嶼,再看看站在一旁的余煙晚,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剜在余煙晚的上,難怪這麼有底氣,原來那個人是姓傅的!
不管那個人是誰,余煙晚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他難堪,他一定不會饒過這個賤人!
“南嶼,我和你父親是朋友,作為長輩,我必須提醒你,小心這個人!別被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給騙了。哼,余煙晚,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日后,你離褚州遠一點!既然已經分開了,以后就別再來打擾我兒子的生活。”
說著,顧母拉著顧褚年就打算離開。
“等等。”余煙晚聲音不大,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就連蘇妄,都好奇的將視線投向了人。
“顧夫人是不是還忘記什麼事?”
余煙晚站得筆直,一白大褂穿在的上,讓人覺得深深不可侵犯。
“余煙晚,你還想怎麼樣?”
顧母冷著臉,著后槽牙,質問道。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我這人,不喜歡吃虧。顧夫人怕不是年紀大了,耳背?我方才已經說了,顧夫人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公開道歉。”
最后四個字,余煙晚說的擲地有聲。
“跟我道歉!”
打了人,侮辱了,就想走?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認識顧褚州這麼些年,倒是第一次知道這人居然還是個媽寶,多大的人了,和前友分手居然還能找媽媽出面。
“余煙晚,你別得寸進尺!是你出軌在先,辜負我兒子,辱沒我顧家,你現在居然還敢讓我跟你道歉?那一掌,是你該的!”
“顧褚州,我出軌在先?我辜負你?我辱沒了你們顧家?呵呵……顧褚州,你如果是個男人,就跟你母親解釋清楚。你要是不敢說,就別怪我了。”
顧褚州眉頭一擰,神微沉,拉著顧母到一旁,低聲音說了幾句,顧母的臉瞬息萬變,最后直接狠狠瞪了一眼余煙晚和顧褚州,便甩袖離開了。
雖然沒有道歉,但誰輸誰贏,顯而易見。
顧褚州看著,留下一句,“你現在滿意了?”
聽說陸繁娶了倪簡,眾人都很茫然:“倪簡是誰?” 幾秒鐘后,有人反應過來:“哦,那個小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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