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拉過被子給白瀅蓋上,白瀅突然坐起來,眼神呆滯地看著他。
“你醉了。”江月笙皺起眉,把按回被窩。
“不……”白瀅小一蹬,把被子掀開,撲在江月笙上。
過了一會兒,肩膀一抖一抖,江月笙把拎起來,看到臉上流滿了淚。
說實話,江月笙喜歡看白瀅哭的。
嚇哭也好,氣哭也好,被干哭也罷,哭起來梨花帶雨,比平常苦著一張臉好看不倍。
江月笙去臉上多余的幾滴淚,留兩顆在掛在眼角,像掛著兩顆小珍珠。
白瀅生的漂亮,皮白,喝過酒后臉頰出了人的紅,江月笙了兩下的臉。
平時這只兔子,可不讓他輕易。
不過,現在好像也一樣。
白瀅惱火甩甩頭,直起子瞪大眼睛看著他,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白瀅,你喝多了。”
江月笙眸底微冷,薄了。
白瀅的目轉移到他上,湊上來,一下一下生地啄著他。
以前都是江月笙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切都照他的來。白瀅第一次主,連接吻都在抖。想解開他的襯,發現不能三心二意,便離開他的低頭去看那紐扣。
江月笙由來,玩味地看著想要酒后地白瀅,從旁輔助把襯衫了。
“現在自己的。”
他盯著上那件單薄的真小睡,里面那段姣好的材早已深深印在他腦子里,上每一地方,曲線大小,他都悉。
白瀅慢慢吞吞把肩帶拉下來,忽然又提回去。
江月笙攬過,呼吸有些:“還是想要我幫你是不是?”
他聲音輕輕低低的,帶著磁,幾分溫幾分哄,繞有味道。
白瀅閉著眼睛抱住他,依靠在那溫熱的上,過他的鎖骨,忽然發力咬了一口。
那天他就是這麼咬,害得被蘇品濃教訓了一頓。
這個仇,哪怕是醉了,也還記著。
江月笙“嘶”了一下,像被小貓叼了一口,不覺痛,覺得麻。
他拍拍的小腦袋,松開他,呼吸人地撲在他耳邊,的發不停蹭著他的下,里嗯嗯唧唧不知在呢喃些什麼醉話。
的幾番撥,像一羽輕輕掃在心尖兒上,江月笙沒忍住,低頭碾住的,翻將罩在下。
接著,一陣衫斯磨的聲音,落在床下。
白瀅做了個深深沉沉的夢,像陷在花叢里,像躺在云端上。
第二天,白瀅腰疼地厲害。
著腰艱難翻了個,對上一雙慵懶的眼睛。
江月笙。
江月笙早就醒了,手撐著腦袋看著白瀅,也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
窗外已經大亮,他往常這個時候都已經去公司了。
“你怎麼還在這兒?”
“出差回來,連夜耕地,休息一下。”
耕地?
白瀅腦袋懵懵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回來江月笙指的是什麼。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跟江月笙躺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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