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影被說得臉更是白了幾分,但仍是堅持地說道,“會的,我肯定還會他的,只有你才會把他當品,這樣貶低他。”
“行,你最高尚了。”
歲連掃了眼楊影放在手邊的手機,低笑,“你錄音了?”
楊影驚了一下,立即把手機從桌子上收了回去,放回包里,歲連瞇眼道,“難怪呢,一直跟我強調說你他,不是說給我聽的吧,是說給你那錄音機聽的吧?”
楊影磨牙,決定不要再扮弱了,冷笑道,“反正他對你,早就沒了,我們三年前就在一起了,我那時大學還沒畢業,知道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嗎?那個時候他送了我一條一萬多的白金項鏈,還送了玫瑰花,據說第二天還是你的生日,他陪了我一個晚上,第二天趕去跟你過生日的。”
說完了以后,還得意的挑挑眉頭,說什麼都沒用,只有講這些細節尤其是他們還在維持這段婚姻的時候,才能夠令歲連難過。
歲連的拳頭差點。
被忍了下來,的抿一條線,楊影又低低地冷笑道,“怎麼樣?還需要我告訴你更多嗎?你已經三十四歲了,你離開了他還想再找嗎?你這樣的老人,怎麼還會有人要呢?還帶著一個孩子,或許我不應該這麼早說的,我應該晚一點,等到你三十八歲的時候,我孩子都幾歲了,到時我再他離婚,所以你應該激我的,讓你提早了四年,現在你再去找一個被別人挑剩下的男人,也許還有。”
歲連抿了一口咖啡,苦的味道在口腔里炸開,沉默了一會,冷笑著抬頭,說道,“我的事就不用你心了,你應該心你自己,你想進許家的門,有這麼容易?另外的,許城銘能上一個25歲的你,他就能再上多一個,他今年才三十六歲,還有無數個下一個你,我還要謝你把他領走了,再說了,只有你這種人,才會覺得沒了男人不行,我即不缺男人,也不依靠男人過活,但你呢?若是許城銘不要你了,你該自殺吧?”
楊影放在大上的手地掐著子。
歲連繼續說道,“別得瑟啊,你現在看著像是你贏了,可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兒子,將來,許城銘為了兒子,也不會把財產留太多給你的,除非你也能生個兒子,一定要爭氣點啊!”
后面的話勾著說的,每一句,都帶著嘲諷。
楊影的牙都快磨平了,冷冷地看著歲連,歲連卻淡定地又喝了一口咖啡,又冷笑道,“哦,對了,我回公司以后,就是你的頂頭上司,有生殺權,你記得要乖一點,不然,我很容易炒人的哦,你也別想著在公司讓許城銘保你,公歸公私歸私哦。”
“你!”
楊影氣得快打人了,拽過小包,刷地站起來,冷冷地看了眼歲連,大步地離開。
每一步都像是帶風似的。
歲連慢條斯理地攪著勺子,輕輕地了下杯沿,又抿了一口咖啡。
又坐了一會,看了下手表,已經十一點半了。
歲振宏打了電話過來,問回來吃飯嗎?
歲連應道不回。
兒子發了一條微信回來,喊了一聲媽媽,附帶了一張相片,正在山頂呢。
歲連笑了下,發了個表回去。
隨后點了一份牛,靜靜地從地吃完,吃完后,拎著小包,去結賬,下樓,去開車。
驅車前往,跟譚耀約定的咖啡廳。
歲連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十多年,這里的很多高樓,都是在的眼皮底下拔地而起的,公司剛開那會,也兼做業務員。
也穿梭過在每個大街小巷,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生活水平就已經在許多人之上了,在這里買了房子以后。
連戶口都了這個城市,為了實在的s市人。
小澤讀書什麼的,也都很方便。
歲連這些年經歷過的,除了兒子出生算是大事,基本沒什麼大事了,倒是沒想到,在公司上市,熬出了社會地位以后。
的好丈夫,會這麼一槌子下來。
距離那個咖啡廳很近了。
歲連看著時間還沒到,尋了個車位把車停下,扭頭看著那間破爛的麻辣燙。
當年,跟許城銘去送貨,許城銘就會在半路下車給買份麻辣燙吃,吃麻辣燙里的食,他喝湯。
冬天太冷,兩個人吃一份麻辣燙最暖和了。
城市風貌變得太快,這家麻辣燙卻一直沒倒,不過門口著轉讓的紅紙。
微信響了一下。
是肖琳。
婆婆肖琳:歲連,晚上過媽這里吃飯行嗎?媽跟你聊聊,你們太沖了,這樣離婚對小澤不好啊。
歲連:媽,對不起,晚上我約了人。
婆婆肖琳:歲連。
婆婆肖琳:歲連啊,看在我們兩個老人的面子上,求你了好嗎,至,小澤是我們許家的骨啊。
歲連:媽,說句難聽的,小澤也是我肚子里出來的,他也是我的骨,別說的好像他就只是你們許家的似的,我跟許城銘說了,一周帶孩子回去看你們一次,這是我最大的寬容了。
第10章
那頭微信沒回了,估計被氣到,歲連也不管,又啟車子,朝那咖啡廳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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