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爭嫁妝
這可不是一百、二百兩銀子的事,怎麼著也要幾千銀子,能讓夏府傷筋骨的事,老太太這是要往心口刀哪!
梅氏再也不敢裝大度了,老太太話一落,就立即拒絕說:“母親,您說要大小姐跟萱兒一起教養,這我接,劉氏不在了,我是大小姐的二孃,就是大小姐的半個母親,都是我該做的。但嫁妝一事絕對不行,萱兒的嫁妝有許多都是我孃家寧伯府置辦的,我再當靜月是兒,也斷斷冇有讓孃家給我繼倒嫁妝的。”
夏哲翰也連忙說:“是啊母親,靜月又不是梅氏親生的,哪有讓人家寧伯府給嫁妝的,這事被人聽見像話嗎?”
老太太淡淡說道:“我是老了,但還冇有糊塗到開口讓他們寧伯府給月兒出錢出嫁妝,我隻讓你這個做父親的給月兒辦。”
夏哲翰苦笑說:“母親這不是為難兒子嗎?兒子那點俸祿每個月就那麼一點,還不夠一家老小的開支呢,哪裡有多餘的錢?這些年府裡日子過得好,都是梅氏經營有道,一切都是梅氏的功勞。”
梅氏夫唱婦隨地附和說:“是呀母親,夫君哪兒有錢?您這麼說,不是著夫君去貪墨給兒置辦嫁妝嗎?貪墨罪是要砍頭的,午門那邊的菜市場砍了多的貪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可不能隻顧孫不顧兒子。”
“你們也彆哄我,以為我老太太什麼都不知道。”老太太冷笑了幾聲,銳利的眼睛直盯著夏哲翰,“除了俸祿,你一年有多來路不明,但又不算犯法的外錢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心裡都有數。這些錢,凡是當的都有,隻不過看誰的手段高明,得的多得的而已。”
還有二孫的嫁妝,還真當是老糊塗,以為真是寧伯府出的?寧伯府那麼多嫡庶的嫁妝都辦不全,哪裡管得了外孫?
夏哲翰與梅氏的臉頓時難看了。
老太太側了側,鬆泛一下,顯然坐得有些累了。
夏靜月拿過一個靠枕墊在老太太腰後,讓老太太靠得舒服一些。又端起茶碗,手著碗邊有些冷了,又換了溫溫的茶過來,給老太太潤潤嗓子。
老太太喝了溫溫正合口的茶水後,慈祥地看了眼夏靜月,表揚般地拍了拍夏靜月的手,又轉過頭麵向神不佳的兒子兒媳,慢悠悠地說:“這五年,雖然我老太婆不管事,可也冇到耳聾眼瞎的地步。你梅氏,說是出寧伯府,但嫁給我兒子當平妻的時候,嫁妝隻有一個莊子,一間鋪子,其他珠寶料等加起來不過是兩千銀子左右。細算下來,嫁妝總數絕對不超過五千兩。”
夏靜月悄悄地抬眼瞧了瞧梅氏,見梅氏臉不虞,偏又不曾反駁,顯然老太太說的不錯。不由凝神地聽老太太接下來的話。
“我兒子娶你之時有什麼家財,我一清二楚,當時哲翰可以說得上是一貧如洗,就連當年你們親的二進院子,也是你的陪嫁。然而,十幾年過去了,二進院子早換瞭如今有花園池塘的大園子,丫鬟婆子也每年都在增加。”
22世紀的女科研家餘苗,變成了古代的沖喜小丫頭魚苗,不止白撿了一個便宜的病秧子相公,還多了一大家子奇葩的孃家人。母親懦弱,弟弟瘦小,相公,秘密多多。魚苗手握自己研發的空間,邊致富,邊欺負欺負爭寵的美丫頭,還順手幫病鬼相公修理了惡仆。奶奶欺上門,大伯孃打秋風,小姑姑對她的相公癡迷到不可自拔,她皆一一解決掉,而病鬼相公,也在她的靈泉水的澆灌下,越加得玉樹臨風。銀子多多,小兩口蜜裡調油,不止成功地擺脫了一堆的極品親戚,更是財路官路皆亨通。考狀員,上京城,病鬼相公成了人中龍鳳,她卻因為沒有孩子而被詬病。「娘子莫怕,不是你的問題,是為夫的。」
趙定 一朝穿越到的大乾,成為大乾戍邊的燕王。 胸無大誌的他並不想稱霸天下,也不想當皇帝,怕死的太快,隻想在封地裏麵當個逍遙自在的土皇帝。 沒事遛遛狗,養養花,調戲調戲侍女,順帶著弄點連珠弩,神機大炮護護身。 一邊上書朝廷和朝廷哭窮,一邊建設封地。 於是乎,八年之後。 大乾邊疆外,一座座塔樓平地而起,一架架神機大炮立在城頭。 三十米高的混凝土城牆,八架馬車並排的超長戰時要道。 底下無數密網橫行。 眼看著封地固若金湯了。 趙定終於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也就在此時,皇帝來了。 皇帝:好家夥,我讓你戍邊,你給我建成戰爭堡壘了?還有你給我哭窮,但倉庫裏那比國庫還多的銀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