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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布莊的繡娘是全京城手藝最好的。”
管事婆子笑著說道,隨即便讓丫鬟們將準備好的喜服呈了上來。
“這喜服是由數十個繡娘耗費了不時日才繡的,選用的都是上好的蜀錦料子。”
幾個丫鬟將那喜服呈開展示,正紅的喜服澤極好,上面用的是金縷繡制的樣式,華貴卻不庸俗,廣袖的袖口是一圈金暗線。
顧桓知并未看那喜服一眼,只看著云嫵低聲問道:“你可喜歡?”
云嫵上前了那做工極好的喜服,回頭道:“不如將軍讓我換上試一試可好?”
“既是由你挑選,試一試也無妨。”
顧桓知輕聲答應了,隨即吩咐管事婆子,“帶夫人去換。”
“是。”
那管事婆子便應下了,隨即便帶著云嫵離開,帶著到了樓下試裳的廂房。
管事婆子遣散了隨從丫鬟,小心翼翼的將廂房的門關上。
云嫵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道:“我要的馬車可備好了?”
“早早就停在后巷了。”那管事婆子說道,“布莊有后門連著后巷,平日里是小廝采買布匹的時候才走的,旁的人不知曉那地兒。”
云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顧桓知帶過來的侍衛都守在大門口,看來只能從后門到后巷了。
“我讓你準備的裳呢?”
“這兒呢。”
管事婆子遞過去一個包裹,里頭裝著的是一套面料尋常的便服。
云嫵接過了裳,若要順利離開定要做些喬裝功夫的,快速的將上的外袍下,將那套素穿在了上。
“夫人...”那管事婆子笑得諂,“您吩咐的事兒我都辦好了,這錢......”
云嫵從懷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對價值不菲的鐲子塞到了婆子的手里,那婆子的眼睛都亮了,著手里頭的玉鐲子不釋手。
云嫵不敢耽擱太長的時間,很快便悄悄的從后門出去,外頭便是寂靜的后街巷子,果然停靠著一輛馬車,車夫已然在上頭等著了。
云嫵剛要上馬車,卻忽的腳步一停,那一刻想了許多,最后抬眼對馬車的車夫說道:
“你現在便駕車往東城門去,我還要去拿樣東西,你先至東城門等我。”
車夫沒有懷疑,當即便駕著馬車便東城門的方向去了,而云嫵卻是在車夫走后,轉往相反的方向快步離去。
那管事婆子只瞧見了馬車離去,未曾注意到云嫵獨自離去的影,見馬車已走,趕忙快步上了樓。
顧桓知已然坐在堂中等候多時,那婆子跑了進來在顧桓知面前跪了下來。
“回將軍,夫人的馬車已經往東城門的方向去了。”
“你做的不錯。”
顧桓知緩緩抬起眼
說道,那管事婆子原先戰戰兢兢的還生怕顧桓知那冷面將軍的名聲。
如今聽了這一句夸贊便得意的飄飄然了,原本彎著的背都直了起來,臉上帶著諂討好的笑容。
“將軍如此喜歡夫人,夫人卻一心算計著逃離,要我說啊,最好抓到了夫人便鞭策鞭策,家法伺候,省得不識好歹——”
那婆子的話還未說完顧桓知便抬起了頭,下一瞬茯苓便將藏在袖中的暗一擲,那尖銳的匕首便直直在了那婆子的側。
那婆子的軀猛地一震,似是被嚇著了一般。
顧桓知的眼眸冷冽,道:“將帶下去杖責五十后扔回布莊,若再敢對夫人不敬,以極刑。”
“是!”
那婆子被嚇得渾抖,當即便匍匐般的跪在地上求饒,普通人可是杖責二十便不了了的。
很快便有侍衛上前將那婆子給架起來帶了出去。
顧桓知從位子上站起來,眼眸鷙。
“走,去接夫人回府。”
*
東城門口,顧桓知等人騎的是馬,一路狂奔而來,順利將那馬車在城門口給攔了下來。
但那馬車上卻沒有云嫵的影。
顧桓知的臉沉了下來,黑著一張臉看向了那邊早已被越青押在一邊瑟瑟發抖的車夫。
“人呢?”
“、爺,那姑娘說要去取些東西,便讓小的先到東城門口候著。”
那車夫巍巍的說著,顧桓知的神沉,配上上一黑的窄袖騎裝,整個人看起來便像是個羅剎將軍。
好啊,倒是他低估了他的阿嫵。
顧桓知抬眼冷聲吩咐道:“立刻派兵去西城門攔截!”
而此時的云嫵早已租了一輛馬車順利從西城門離開了京城。
云嫵坐在馬車里微微掀開小窗的簾子,耳邊是呼嘯的風,眼前已然是城外的野道。
一路上懸掛著的心在這一刻總算是能夠稍稍放下,說不清此刻究竟是何心。
云嫵并未完全相信那布莊的婆子,也對顧桓知抱有著警惕,所以在最后并未上那婆子為準備的馬車,來了一出聲東擊西。
想必顧桓知定是帶人去東城門攔截,卻沒想到已然趁著這個時候從西城門離開。
云嫵將簾子放了下來,馬車飛奔似的行駛,離京城也越來越遠。
腦海了不浮現了這段時日在將軍府的時日,顧桓知出乎意料的黏人,除了上朝和理公務的時間,他幾乎時刻都要黏在的邊......
云嫵連忙晃了晃腦袋不再繼續胡思想,一雙玉手攥著。
只是這個位面的炮灰角罷了,按理說早應該從男主的邊消失了,現如今系統小白不知去向,只能自己一個人想法子遠離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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