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白欣玥正睡的迷迷糊糊時,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接著,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是誰擾姑清夢,是不是欠揍!”
白欣玥有起床氣,最討厭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氣得一個鯉魚打從床上坐了起來。
“王爺都快下早朝了,姐姐到現在還沒起來,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白欣語剛進門,被這麼一吼,嚇得子往后趔趄了一步,絞了絞手中的帕子。
“規矩?”
白欣玥手幫小草莓掖了掖被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這才下床,“你大清早的帶人來打擾我睡覺,就合規矩?”
“姐姐消失這麼多年,還帶著一個野種,這孩子莫不是當年與姐姐茍且……”
啪!
白欣語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生生的挨了一個耳,捂著半邊紅腫的臉頰,瞪大眼睛看著白欣玥,氣得全抖,“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白欣玥絕慵懶的臉上盡是冷漠,冷聲道:“要是下次再讓我聽那兩個字,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賤人,當年你背著與人茍且,整個王府有誰不知道,你早就應該死在外面。”白欣語惡狠狠的盯著白欣玥,恨不得將生吞活剝。
白欣玥冷笑一聲,染上冰霜的眸子落在白欣語的上,“當年那件事,你不是比我清楚?從頭到尾不都是你算計我,要不是你讓人水里加了東西,那兩滴又怎麼會不能相溶。”“當年,明明是你與人私通生下孽種,東窗事發惹怒了王爺。”
白欣語目閃躲,心虛的不敢看向白欣玥。
這個賤人,怎麼會知道?
不,不會!
一定是在詐!
當年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已經被解決了,就算白欣玥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查到任何的蛛馬跡。
白欣玥冷笑一聲,那笑容像是開在地獄里的曼陀羅花,充滿著危險,“當年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五年前,你沒弄死我,現在我回來了。”
“白欣語,你最好給我就夾著尾做人,別以為肚子里揣個東西,就妄想取代我為王妃。”
“想當王妃,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給你讓位。”
此刻的白欣玥冷漠而又殘酷,讓白欣語看的心驚,不由的往后倒退了幾步。
一直沒注意,抵到了桌角險些摔倒在地,婢綠翠眼疾手快的手扶住白欣語。
“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欺負語側妃,要知道語側妃現在可以懷有王爺子嗣,你就不怕王爺治你的罪!”綠翠一臉憤憤不平的替白欣語打抱不平。
“治我的罪?”
白欣玥冷笑連連,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甩在綠翠的臉上,呵斥道:“好大的狗膽,和本王妃說話竟敢如此不敬。”
“我家娘娘才是王妃,你五年前就已經被王爺逐出王府。”
啪——
白欣玥又一掌過去,“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麼欠,我不介意用針線將你的上。”
綠翠捂著被打紅腫的臉,看向白欣玥的目充滿了怨恨。
看著眼前這個,跟五年前完全像是判若兩人的白欣玥,白欣語攏在袖下的手拳,臉上扯出僵的笑容,“姐姐勿怪,是妹妹沒有教好下人。”
“只是……將妹妹升為王妃是皇上親下的口喻,這也由不得姐姐答不答應。”
“哦?你也說了,那只是口諭,又沒有下圣旨。”白欣玥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欣語,“也就是說,在圣旨沒有下達之前,一切都有變數。”
白欣玥森詭譎的聲音,就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死死的扼住白欣語的脖子,讓半天不過氣。
“皇上既然已經開口,那就是金口玉言。”
“就憑你,也想和我平起平坐?是憑你不要臉,還是憑你臉皮厚?”
白欣玥可沒那麼多的時間耗在白欣語的上,大清早的覺都沒有睡好,就在這手撕綠茶。
看來,一會還要去補個睡容覺才行。
白欣語正要說什麼,卻在聽見外面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時,眼珠子一轉,撲通跪了下來,一掌狠狠打在自己臉上。
“姐姐,五年不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你就算再不待見我,也不能手,這要是萬一傷到腹中王爺的子嗣……”
南宮景墨一進門,就看到白欣語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臉上的手指印紅的目驚心。
醫學博士一朝穿越成將軍府不受寵的棄妃。開局就是五大難題:丈夫不疼、婆婆不愛、骨肉分離、親人不慈、綠茶挑釁。世人都等著看這位大梁長公主的笑話。行!那她就化憤怒為力量。一手撕綠茶,鬥婆婆,踹丈夫,一手養孩子,賺大錢,養心腹。看誰笑到最後。更把和離書拍在某將軍腦門上:除了你,其他都是我的。某將軍將和離書一撕兩半:除了你,我什麼都不要。長公主搖頭,態度堅定:這婚,咱們離定了!
陸詢家世顯赫,更是生得形貌昳麗,雅冠京城。 陸詢初見玉珠時,她只是個小宮女,嬌美乖巧,憑他溫寵。 陸詢想,他該給她一個名分。 小美人卻誣陷他身體有疾,逃之夭夭。 顏面盡損,陸詢自請外放。 甘泉縣山清水秀,百姓富庶,這日陸詢坐堂審案,只見衙役押來一羅裙美人,她看他一眼,淚光楚楚跪拜下來:“大人,民女冤枉。” 卻是有人狀告她謀sha情夫。 陸詢忽然想瞧瞧,她的另一個“情夫”是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