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德國幾天周嫵靈都在陪著戴教授夫婦。
昨天晚上跟溫念約朋友聚會,也算是跟他們告別,聚會回來後已經很晚。
早上周嫵靈很早就被溫念醒,洗漱後周嫵靈打著哈欠走進廚房。
“阿念,待會我們先去找戴教授他們,再一起去買東西。”
“嗯,我做了些點心,一起拿著過去。”
周嫵靈點點頭,目落在五六的中式點心上,忍不住手拿了一塊,手還未到點心就被溫念輕輕打了一下。
“這是野炊時吃的。”
溫念看了周嫵靈一眼,為了防止這個小饞貓吃,溫念把點心裝到盒子裏去。
“把麵條端出去。”
周嫵靈悻悻然,聽話照做。
剛把東西放下手機鈴鈴在響,周嫵靈看了眼是陌生的手機號碼,是南江的號碼。
“喂,你好。”
“你好,周小姐嗎?這裏有一份你的快遞,需要你過來簽收,我們不能放在保安室。”
應該是爸媽給寄的畫,要讓送給媽媽的大學舍友蓉姨家裏去。
周嫵靈的爸爸周擇端是個知名畫家,媽媽陶蕓早年在高中教書,後來辭職跟著周擇端遊山玩水,平時照顧生活。
“我現在在國外,我能讓我的朋友過去拿嗎?”
快遞小哥說是可以,等確定了時間再讓他過去小區門口,但讓朋友拿需要到時候再打個電話確認。
掛了電話,周嫵靈翻了翻微信,紀雲深這幾天好像很忙,都睡在公司宿舍裏,估計是沒空幫拿。
周嫵靈給周知發了微信。
【姐,下班後有空嗎?】
等不到堂姐的信息,正當想直接打個電話過去時,周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靈靈,你姐夫跟紀氏續約了,剛簽完了合同。”
周知很激,話裏都是帶著笑,剛收到蔣舟的信息恰好看到周嫵靈給發了信息問話,幹脆打了電話過來。
周嫵靈記得堂姐跟說過,這關乎姐夫升職,隻不過工作上的事,不好去幹涉。
估計紀雲深也是公事公辦,還沒有自到認為姐夫能續約是因了的關係。
“那今晚你們夫妻二人是不是要約會?”,周嫵靈笑著調侃。
周知聲音小了一些,似乎帶著,“是,你姐夫說帶我出去。”
周六的時候紀雲深的特助李翔給蔣舟打了電話約他星期一談談,當時蔣舟心裏大概確定紀氏有意續約。
那時還不確定,蔣舟心裏也是七上八下,周一跟紀雲深談完後,直到今天簽了合同才放下心。
想起周嫵靈問今晚有沒有空,周知問,“靈靈,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姐幫忙?”
周知是知道周嫵靈這幾天又去了德國,不是有事不會這樣問。
“沒有,小事,你跟姐夫好好二人世界,也讓我早點看到小外甥。”
聽到周嫵靈的取笑,周知頓了頓,笑道,“哪有這麽快。”
周嫵靈能想到周知定是臉紅彤彤的,結婚兩年了還像個小姑娘一樣容易害,又說了幾句後周嫵靈就掛了電話。
許靜也沒空,周嫵靈打算差不多到國下班的時間問一下紀雲深。
周嫵靈跟溫念吃完早飯後便跟著戴教授夫婦到超市買了些零食水果,隨後就到了公園裏。
今天天氣不錯,正好,的風輕拂著臉,帶著淡淡的花香,難得閑暇的好時。
周嫵靈幫著把野餐墊鋪在地方,周圍也有家長帶著小孩在野炊。
“靈,你們帶的點心我想跟他們一起分。”
薩拉士今天很高興,都沒有合攏,臉上一直掛著笑。
“沒問題。”
周嫵靈放下手中的零食,去給薩拉士拿點心,看著薩拉士跟隔壁的小孩玩得很開心。
溫念已經把點心都放在了墊子上,走到周嫵靈邊,“薩拉士最近很喜歡跟小孩子玩。”
周嫵靈大概能夠理解,年紀上來後就想邊能夠熱鬧一些。
薩拉士已經走了回來,周嫵靈坐在了的邊。
“我以後得空就回來陪你們。”
沒想到這個提議立即被薩拉士拒絕了,“別,靈,我跟你老師都很好,不用掛心我們。
戴教授也幫腔,“我們還沒老到這個程度,你好好工作陪陪父母。”
薩拉士輕輕了周嫵靈的頭,溫聲道,“我們以後退休了可以去中國養老,到時候你們也結婚生孩子了,要是需要我們的話,我們就給你帶孩子。”
“你們願意去中國養老?”
周嫵靈之前有想過讓他們以後退休了跟在中國養老,周嫵靈知道自己不會永遠待在德國,遲早會回家。
戴教授夫婦待像親兒一樣對待,他們沒有孩子,願意給戴教授夫婦養老,盡兒的責任。
隻是考慮到戴教授夫妻兩人在德國生活了幾十年,怕他們難以適應中國的生活方式。
“怎麽不願意?我也算是半個中國人,你師母對中國文化也很喜歡。”
“好了,好了,現在考慮這個問題可還太早了。”,薩拉士笑著打斷周嫵靈與戴教授的談話。
現在談論這個問題確實是早了些。
周嫵靈看了眼時間,起走到人的地方給紀雲深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但沒人接聽,估計是在忙。
心裏還有點小希,小張,原來有喜歡的人是這樣子的。
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覺,隻是打個電話而已。
周嫵靈收好手機,過去溫念的邊,溫念給喂了桂花糕。
一個小時後,紀雲深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拿起手機看了眼,看到了周嫵靈的未接來電。
瞥了眼剛剛跟著他進辦公室的陳卓,紀雲深淡聲道,“你先回你的辦公室,晚點找你。”
陳卓把手裏的文件丟在了紀雲深的辦公桌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不是說好待會一起去吃飯嗎?我回辦公室幹嘛?”
見陳卓不願意走,紀雲深懶得跟他廢話,抬腳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一臉懵的陳卓。
紀氏大樓頂層外有一條玻璃棧道,公司的新人剛職的時候都喜歡過來看看,但平時基本沒人會過來。
已經過了六點鍾,還沒有人下班,都在忙碌著。
員工看到紀雲深往玻璃棧道那邊走去,紛紛抬頭看著。
“紀總這是去挑戰玻璃棧道?”
“別問這麽多,趕把手上的工作做好。聽說剛剛會議上幾個經理被紀總教訓了一頓。”
見紀雲深已經往拐角走去,隔壁又一個同事湊了過來,“難怪我看到紀總從會議室出來時沉著臉,那幾個經理垂頭喪氣。”
“是因為什麽事?紀總平時雖然也冷著臉,做事高要求,可也鮮會發脾氣。”
“聽說是因為某個項目的資金額給搞錯了。”
“難怪,這麽重要的事都能搞錯。”
“反正我們都小心一點,免得被領導抓到錯誤。”
幾個同事簡單聊了幾句後很快就散了,誰也不知道紀雲深什麽時候會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