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江梨初抱著那一箱生日禮,準備回房間再拆。
“等一下。”周宴允卻突然住了。
江梨初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怎麽了哥哥?”
“今天哥哥還沒有正式跟我們小梨初說一聲生日快樂。”
男人朝著走過來,在麵前站定,他微微彎下腰,以遷就江梨初的高,跟平視。
他那雙桃花眸裏鋪了層暖暖的笑意,“小梨初,生日快樂。”
“謝謝哥哥。”
被他盯著,江梨初心跳加速,不聲地別開視線,“哥哥晚安。”
“晚安。”
回到房間裏,江梨初小心翼翼地拆了箱子。
放在最上麵的是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印著“生日快樂”幾個字。
江梨初把紅包拿出來,箱子裏還裝著其他幾個盒子,一件一件地拆開看。
最先拆開的是一臺拍立得,突然想起來,前不久周宴允問不是帶了相機來北宜,怎麽從來沒用它拍照過。
當時回答,那是媽媽留下的專業設備,有點重。
江梨初盯著拍立得看了一會兒,繼續拆禮,還拆到一鋼筆,一條手鏈,一條項鏈,還有喜歡的漫的周邊手辦……
最後拆的東西令很意外,是一套用的護品,沒想到周宴允還會挑這個。
不得不說,周宴允送的禮實用又觀,都很喜歡。
正在這時候,江梨初的手機響了,還一連響了好幾下。
拿過手機,看到是周恬發的消息。
恬恬子:[江梨初,你太不夠意思了!]
恬恬子:[生日竟然不告訴姐妹我!]
恬恬子:[生日快樂啊初寶]
恬恬子:[抱住親一口jpg]
恬恬子:[紅包]
江梨初正在打著字回複,周恬又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生日快樂啊初寶。”周恬慢慢吐了口氣,慶幸道:“還好還沒過十二點。”
江梨初笑了笑,“謝謝恬恬,不過你怎麽知道我今天生日啊?”
不是故意不告訴周恬,實在是確實不怎麽過生日,就覺得沒什麽必要。
“你沒看到嗎?”周恬語氣有點驚訝,“我小叔發了朋友圈。”
江梨初愣了一下,“啊?”
“他這個百年不發朋友圈的人,竟然因為你生日發個朋友圈,初寶,我小叔對你真是掏心掏肺,把你當親妹妹了啊。”
周恬在那頭說著,江梨初在這邊默默地打開了周宴允的朋友圈。
他是五分鍾之前發的。
文案很簡單:祝我們小梨初生日快樂。
他還配了幾張圖,有今天江梨初在遊樂場騎在旋轉木馬上的,有抬頭看煙花秀的背影,還有晚上閉眼許願的那一張。
周恬大概是猜到會去看,問了句,“看到了嗎初寶。”
“看到了。”
周恬:“哎,初寶,你說我小叔不會對你有別的心思吧?”
“啊?”江梨初很快反應過來,心尖都忍不住一,立馬否定了,“怎麽可能,我和他認識的時候,我才十二歲,他就是把我當個小孩。”
是,對他,有別的心思。
周恬想了想,“也是。”
停了片刻。
“他對你實在太好了,難免不讓人多想。”
“不過我小叔確實不是什麽心思不正的禽,不然追他的生那麽多,他肯定就來者不拒了。”
江梨初握著手機,聲音溫,“對啊,他對我好,是因為他人品好,負責任。”
倒是希,他對自己能有哪怕一分一毫的別的心思。
“哎,不過,我覺得以後,很難有男孩子能得了你的眼了,畢竟邊有個我小叔這樣各方麵都優秀的人……”
這話江梨初是很讚同的,“是的吧。”
喜歡他以後,再也喜歡不了其他人。
就好像,對他的喜歡為了一種本能,一種紮在心底再也拔不掉的執念。
誰讓,曾見過那樣璀璨的人。
最後又和周恬隨便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江梨初坐在書桌前,拿出了日記本——
周宴允,我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希,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隻有在日記本上,才敢明目張膽地對他直呼其名。
仿佛這樣,那道橫在他們之間的所謂輩分鴻也會消失。
——
北宜的夏天燥熱而漫長,但並不妨礙日子過得極快。
時間流轉中,江梨初也完全適應了這個城市。
很快就到了暑假假期。
放假這天,班主任關雲霄站在講臺上,講假期安全事項。
同學們早就等不及,“老師,我們都明白,我們都懂,能不能別再囉嗦了……”
“……”
“你們急什麽?”關雲霄講的口幹舌燥,喝了口水,“還有暑假作業沒發。”
這話一落,講臺底下頓時一片哀嚎。
關雲霄笑瞇瞇地看著他們,讓班長發了暑假作業。
各科訂在了一起,還厚的一本。
接下來,關雲霄又說了文理分科的事。
學生需要在假期就登錄學校的教務係統,填寫文理意願,開學的時候直接分文理班。
周恬了江梨初的胳膊,“初寶,你選文科還是理科?”
“還不知道。”江梨初搖搖頭,“我回去想想。”
周恬歎了口氣,“我文科理科都那麽垃圾,好像也沒什麽可糾結的。”
“……”
放學鈴聲一響,假期也正式到來了。
江梨初背著書包走到校門口,遠遠看到周宴允的車。
小跑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隨手打開儲盒,拿了一包餅幹拆開吃。
“今天這麽?”周宴允好笑地看一眼,“是不是放假了?”
江梨初點點頭,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有一大本暑假作業要寫。”
“那剛好。”周宴允一邊發車子,一邊低低地道:“以後每天跟哥哥一起去公司,哥哥監督你寫作業。”
周宴允放假比高中早一段時間,大三結束了,已經是準大四生,再開學也沒課了,主要是寫論文和找工作。
周家產業不,周政安就給他了一個小公司,讓他練練手,他已經上了幾天班了。
江梨初眨眨眼睛,“啊,那我是不是還要早起。”
好不容易放假,真的,不想早起。
“不想早起?”周宴允問。
江梨初使勁點點頭,“不想。”
為了給自己的不想早起找個合理理由,補充一句,“哥哥,我現在正長,應該多睡覺。”
“……”
分手時他說:“我覺得事業比愛情更重要,房子車子錢都可以給你,我們好聚好散。” 重逢時他說:“集團給你,我連人帶命都給你,只要你別再離開我。” 沈明月冷笑:“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於是,司景珩開始了追妻的漫漫長路。 特助慌張地跑進辦公室:“總裁,不好了,我聽到夫人講電話,她叫對方……寶貝。” 司景珩俊臉一黑,“在哪?” 特助哆嗦著唇說,“那個叫寶貝的人好像來京城了,夫人讓他在家等她。” 剛說完,司景珩跟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一路狂飆到家。 結果給他開門的是個小奶糰子。 那眉眼、那鼻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他。 司景珩又驚又喜,一把拉住企圖偷溜的沈明月,將她抵在牆角,“寶貝兒,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有一天,方覺宇的父母把他叫到書房。方父:“兒子,你今年也滿20歲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方覺宇:“什麼事?您不會突然告訴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
沈棠溪第一個男人,是她嘴裏的小舅舅。 他兇狠、持久,讓她腳軟得下不來牀。 整個上流圈子都知道她不要臉地爬了他的牀,害得他的白月光差點身死。 後來,她把命賠給了他,可他卻瘋了。 再睜眼,她重生了。 沒料到的是,他也重生了! 身爲小舅舅的他一反常態,不僅不讓她離婚,還日日夜夜將她壓在身下,誘惑哄騙:“乖,叫句老公,我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