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年為了抓佟家的把柄,找人揪到了佟經國小辮子,佟經國也不是毫無防備,察覺到些許風吹草便有了警覺,怕事抖出來,也怕周家的后輩和潘年聯手拉佟家下水。
索將佟家唯一的孫塞出來平事,結親家關系也就近了,誰敢在背后指指點點。
把嫁過來不單單是為了彌補周家,更是為了掩蓋當年的丑事,佟經國雖然退休了,但他也想在功退的況下必須保證佟家豪的前途不影響。
“你現在回去潘年立刻就會來找我。”
這件事傳出去必將引起關注,佟家豪能不能提干是小事,整個佟家老底兒都可能被掀出來,到時候革職的革職,搞不好還會面臨司。
佟言含著金鑰匙長大,很小的時候便過上了很優越的生活,佟經國退休前因職位的方便給整個佟家渡了金,逢年過節送禮拜訪的親朋好友從未斷過,現在爸爸佟家豪正值提干的大好機會,佟經國怎麼能允許當年自己的一念之差拉兒子下水?
過去的那些歲月里之所以能那樣無憂無慮都要謝老一輩的努力,只是此刻回想起來,竟覺得后背發冷。
“周南川,潘年是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他跟我爺爺就不合,現在我爸上位了他心懷不軌……”
有些語無倫次,男人清理完手上的,將袖子放下來。
“單是為了彌補我敬他是個英雄,這是他結婚那天讓我簽的文件。”
佟言一目十行,很快看完,看到了上面雙方的簽字,撕得碎,“不可能。”
“他知道當年的事意味著什麼,但他依舊在我爺爺毫無防備的時候灌醉他,撕碎他的資料,在我爺爺告到村上去的時候裝無辜,否認真相,他進城后我爺爺被罵了一輩子,是他做賊心虛,可過去這麼多年,周家依舊被人在后面脊梁骨。”
佟言垂著頭,周南川挑起的下,“現在提及不過幾句話便能概括,但這幾句話是我爺爺的一生,也是周家這幾十年里作為害者的待遇。”
“心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牲口,混賬……這些話有人對你說過嗎?。”
麻木看著他,男人冷笑,“你說佟經國哪來的臉讓我簽保協議?”
“周南川……”聲音沙啞。
“我知道算在你上不合適,但你這麼侮辱我也不合適,過去的事我不計較,我也麻煩你認清現實。”
手機屏幕亮了好幾遍,雖是震,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卻顯得刺耳。
周南川起,將桌上的手機扔給,“孩子我要,他若出了任何問題,我將整理好的資料發給潘年。”
佟言捂著心口急促的呼吸,男人腳步聲還沒徹底消失,打掉桌上的飯盒,幾乎破了音,歇斯底里哭出來。
第5章 秦風
秦風一直在給佟言打電話,打不通,又將電話打給了趙楚然。
“周南川是誰?”
“你,你怎麼?”
“前斷時間惹上一點麻煩,沒時間解釋太多,阿言呢?”
沒人敢說,秦風親自去問。
佟家,秦風到的時候被保姆攔在門外。
“誰讓你進來的?”
“爺爺,我找阿言。”
木質的茶,佟經國以禮相待,給他倒了一杯,茶香四溢,杯中飄著一縷葉。
“你不用找了,不在。”
秦風心里咯噔一下,“前段時間秦家出了點事,當年我跟梅家的一些淵源被揪出來,對公司稍微有些影響,我不得不……”
“你在外面名聲如何你心里有數,你比言言大七歲,還在讀書你已經開始管公司,花天酒地,作風方面新聞不斷,雖說這兩年了,可其中原因你比我清楚。”
秦風攥拳頭,骨架發白。
他大學畢業后沒干什麼好事,盡在人堆里打滾,可那時他不知道會遇見佟言,若知道定會做好一切打算護一輩子。
梅家倒臺后所有人以為事過去,剩下的殘葉翻不起什麼波浪,可梅家負責了貢化那邊和大陸的供貨渠道,梅家一倒,那邊的渠道斷了,毒品無法輸,毒頭為了打擊報復查到了相關人上。
秦風扛下了這件事,察覺不對勁后主當餌,配合警方去貢化引蛇上鉤,那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好,也知道平靜生活的難能可貴。
他只有一個念頭,辦完這件事回來娶阿言。
佟經國知道一些秦風當年和張家打擊梅家的事,但其中牽扯不太清楚,可就算拋開一切不談,秦風也不是他想要的孫婿。
無論有沒有周家那檔子事,秦風都不行。
“秦家不會有什麼麻煩,我會保護阿言。”
“你拿什麼保護?”
秦風眸冷沉,“我會對阿言好,我……”
他想,發了瘋的想,深骨髓的想,回來后他第一時間理剩余的資料,去辦公室拿上早就買好的戒指,給打了電話。
“你走吧,阿言跟我老朋友的孫子結婚了。”
“爺爺……”
“秦風啊,我跟你說明白些,就算世界上沒男人,我也不會把言言嫁給你。”
佟經國說話一針見,場上說話較多誰也不得罪,一旦扯到家人上,絕不給任何人留面子。
“在哪?”
“你這是在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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