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到的重量越來越輕,像柳絮一樣飄在空中,意外得到契機,靈魂被人收走,在穿梭了無數個世界后,終于回到了第一世,有宮逸景的那一世。
人睜開眼睛,眼就看到潔白的天花板和充滿的房間。
終于回來了,重生回一切悲劇發生前,的家人沒有被害,溫家沒有落他人之手。
溫阮阮看著這個悉又陌生的房間,回想起自己被利用被折磨的第一世,眸中緒冷。
秦北遷,曲夢兒,斷手指,折斷的雙,害死的父母和哥哥。
這一世,要他們不得好死。
溫阮阮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正是被宮逸景囚的第一年。
溫家和宮家很早就有婚約,可一心都在秦北遷上,不顧家人的反對也要和宮逸景退婚,可宮逸景說什麼都不同意。
溫阮阮想出了很多讓宮家同意退婚的辦法,像個無理取鬧的作一樣,喝酒打架,無惡不作。
每次都在宮逸景的雷區上蹦跶。
后來,故意制造假象,讓宮逸景誤會和秦北遷開房,宮逸景震怒,將帶到宮家別墅囚起來。
那個偏執到極致的男人,差點當場殺了秦北遷。
溫阮阮看了看四周,現在迫切的想要看到宮逸景,如果不是秦北遷欺騙,早該嫁給當年那個大哥哥的。
是辜負了他,是傷害了他。
“宮逸景,宮逸景……”人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急切的跑出臥室。
好想見他,想抱抱他。
客廳正中央,宮逸景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按額頭,雙眸輕闔,劍眉微蹙,不怒自威。
旁站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剛幫宮逸景包扎完傷口。
“阮阮怎麼樣了?”男人將正在按額頭的手放下,睜開雙眸。
“景爺,夫人只是低糖暈過去了,并不嚴重。”醫生擔憂的看向宮逸景,“倒是您的傷勢很嚴重,需要好好休養。”
聽到醫生說溫阮阮沒事,宮逸景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毫不擔心自己的狀況。
他坐在沙發上,抬眸看向二樓溫阮阮的臥室門,深的眼睛里全是偏執。
突然,臥室門被打開,穿著白睡的孩從里面跑出來,腳上穿著一雙兔子拖鞋,形有些瘦削。
蜷曲的長發披在肩頭,顯得臉格外小,皮白皙,吹彈可破,一雙眼睛急急忙忙的尋找著什麼,在看到客廳里的男人后毫無顧忌的跑了下來。
宮逸景看著那個白的影,微微一愣,目盯著,再沒有移開過。
他像是朝圣者,目虔誠的盯著他的圣。
這一次,圣真的照在了他上。
溫阮阮朝他跑過來,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腰,看到宮逸景好好的站在面前,才真的覺得自己重生了。
宮逸景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對于現在的反常舉,僅僅是皺了下眉,立刻手回抱住。
“夫人,快松開景爺,景爺上的傷口要裂開了。”醫生趕勸阻道。
溫阮阮這才發現宮逸景上的傷口,距離心臟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宮逸景邊一直有保鏢保護,怎麼會傷呢,唯一能傷害他的人好像只有溫阮阮自己。
溫阮阮猛然想起來,宮逸景上的傷是弄出來的。
恨宮逸景囚自己,恨他讓自己失去自由,用刀劃傷了宮逸景,自己也低糖暈倒了。
溫阮阮看著從紗布里浸出來的鮮,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疼不疼?”抬眸看著男人。
宮逸景看著那雙燦若星河的眼睛,作一怔,那一瞬間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
是他的錯覺嗎,他竟然在阮阮的眼睛里看出了心疼。
阮阮怎麼可能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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