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寧:……
生在紅旗下,長在下,這些該懂的都懂吧?
這些不是基嗎?
可這里是穿越后的大越皇城。
喬安寧心里罵了一聲娘:“奴婢看戲文,看戲文里都是這麼說的。奴婢愚鈍,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勉強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計宴又沉默了下來,喬安寧這次不敢隨意開口了。
又過了很久,計宴甩了素袖,起走了。
青宮不止有這麼一宮殿,喬安寧所在的只是偏殿。
但猜測,兩殿之間應該相隔不遠,畢竟,聽到太子出去后,然后很快又進了另一扇門,隨后,那殿門也跟著關上了。
“哎,完了,兩個都得罪了。”
喬安寧重新爬回床榻,腦子里糟糟的……哎,要是太子真覺得是妖禍國的話,會不會直接砍了呀?
或許,真是說得太多了。
青宮的事,瞞不過皇后的耳目。
莊嬤嬤給皇后端了碗銀耳蓮子,輕聲說道:“娘娘,剛剛瑞王去了青宮,逮了殿下好一頓訓,聽說要讓太子安心看佛經。結果,喬安寧這小姑娘沒忍住,護著太子,與瑞王據理力爭,聽說瑞王離開青宮的時候,那臉都是黑的。”
皇后聽得大奇:“這是真的?本宮倒是沒料到,那小子,還有這份膽氣呢!”
“可不是咋的?依老奴看啊,這個子是選對了,有膽有識,又對太子忠心……娘娘您且看著吧,中秋盛宴,太子殿下一定會盛裝出席的。”莊嬤嬤對喬安寧有信心。
那小丫頭太鬼了,適時的提一把,也為以后結個善緣吧!
皇后這會兒心大好,慢慢拿著湯勺喝著銀子蓮子,一邊說道:“盛裝不盛裝的,本宮倒也不期待那麼高。本宮只想著,他能到場就足矣。”
省得一國太子總是不面,外面的人還以為,太子出了什麼事。
“對了,中秋盛宴,諸位重臣也要攜家眷進宮,你打聽下,程相國的兒,這次來不來。”
莊嬤嬤彎腰:“老奴省得了。”
當天下午,莊嬤嬤就帶了兩名宮到了青宮,更是帶了不皇后的賞賜,一一都給了喬安寧。
“喬姑娘啊,老奴說什麼來著,喬姑娘是個通的人兒,福氣還在后
頭呢!”
莊嬤嬤老臉笑了一朵花,喬安寧了屁,疼呀:“嬤嬤您看,因為奴婢傷了,這,皇后娘娘的給的七日時間的限期,能不能往外再延些日子?”
什麼七日之有獨鐘,誰家太子殿下會獨鐘一個打了屁的小宮?
擱,都不會,這都扯瞎呢!
“哎呀,喬姑娘這事可是問到點上了……來的時候,娘娘也提了這事,說是你既然傷了,心里也過意不去,這七日的時限,就延到一月期吧。這次,只要喬姑娘能讓太子殿下出席中秋盛宴,就算是大功一件。”莊嬤嬤是懂說話的。
也更是懂拿的。
馬上拿出一瓶藥,給說:“喬姑娘,這是娘娘賞下來的,你那地方傷著了,讓人幫你涂上,不出三天便好。”
三天?
什麼神藥!
喬安寧是不信的,不過,娘娘賞的,給個面子,拿就拿了吧。
激涕零:“奴婢謝皇后娘娘大恩,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為娘娘辦事,爭取能讓太子殿下早早為皇家開枝散葉……”
莊嬤嬤:“咳,開枝散葉,說的是子。算了算了,總歸你也不懂。你有這份心,就是好的。”
計宴一連三天,都沒有到偏殿這邊。
三天時間,剛好夠喬安寧把皇后給的藥涂完……不得不說,還真管用。
現在,能扶著床下地,還能走幾步了。
能走的時候,就不會再安心躺著了,再躺會長蘑菇的。
“哎,侍衛大哥,你來一下,我能問,太子殿下在干什麼嗎?”喬安寧出了偏殿,穿著一白,跟大白天見了鬼似的。
時間,任務重,眼看中秋后天就到,得趕把太子忽悠過去。
“喬姑娘,太子殿下一直在殿中誦經,三天都沒出來了。”黑臉侍衛見到,就跟見到救星似的。
誰懂?
再這樣下去,青宮真的要佛門圣地了。
“咦?不是說了不讓讀了嘛,怎麼這麼不聽話。”喬安寧說,肯定是瑞王那個老東西,又來挑撥離間了。
想得。
有在,就是瑞王克星,等著瞧吧!
“侍衛大哥,你這樣,你幫我找點東西來……”喬安寧招了手,嘀嘀咕咕的跟黑臉侍衛咬了耳朵。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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