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懷夕的心事一下被中。
“他在部隊,我在家,這樣好的”
“我時常在想,勸你嫁給他我是不是做錯了,他的人品我放心,但忘了考慮合適不合適的問題”
當初沈延之每每半夜都在擾薄懷瑾,各種保證下薄懷瑾才鬆了口。
兩人從十幾歲便相識,沈延之的人品他信得過,將自己妹妹嫁給他,他再放心不過。
“哥,你又自己在那裏猜測,沒什麽合適不合適,他不辜負我,心裏有我,這些就夠了”
薄懷夕臉上泛著明的笑。
“你最近確實變了許多,說話表達了,看來你和沈延之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很舒坦”
些許意味深長的笑容掛在薄懷瑾的臉上,“記得時常問候下你老公,免得他事事都來叨擾我,早些休息”
問候?
薄懷瑾走後,薄懷夕拿著手機又開始發呆,照片看完,又從聊天記錄中翻著蘇念拍的婚禮視頻。
霎時間,手機開始震。
沈延之發來了視頻通話,猶豫許久,薄懷夕還是了過來。
“還沒睡”
視頻那頭的沈延之,剛從浴室出來,健碩的材在外麵,手裏拿著巾拭著正在滴水的頭發。
隔著屏幕,薄懷夕到了荷爾蒙。
“馬上睡”
紅了臉的姑娘,些許的說道。
“老婆,我不在你邊是不是睡不著啊”沈延之一臉壞笑的看著屏幕中的薄懷夕。
剛剛分別幾個小時,他又開始想念自家老婆。
“沒事就趕休息吧”薄懷夕將手機放在了床頭,側更加勾人。
沈延之過屏幕看到緋紅的臉頰,雪白的脖頸還留著兩人昨日歡愉的痕跡,眸子變的深沉起來。
“鶯鶯,我想你了”
沈延之從不吝嗇表達自己對薄懷夕的,隻是鮮得到回應。
“你先睡吧,明天再聊,記得想我”沈延之看著屏幕那頭的人將頭轉到了一旁,便掛斷了電話。
薄懷夕拿起手機,看著沈延之以往發的消息,每一條都在關心自己,訴說著想念,表達著意。
的回複,每次隻有“嗯”。
覺得不妥,薄懷夕便主發了條信息過去。
隨即臉頰像是被燙傷了一般,丟下了手機,將頭埋進了被子裏。
沈延之看到屏幕一閃而過的消息,角微微勾起,眼角帶著笑意
“老公,要照顧好自己,早點休息,晚安—老婆鶯鶯留”
短短幾句話,一邊得滿臉通紅,一邊心裏泛起了一陣漣漪。
“老公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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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日
薄懷夕按照約定來到了蘇念工作室,一進門,眾人的眼都投向了著旗袍的姑娘。
姿曼妙,搖曳出眾,佩戴著價值不菲的首飾,上的氣質不容忽略。
“鶯鶯,你來啦”
蘇念興衝衝的跑了過來,摟住了薄懷夕。
“你什麽時候換的地方,找了好久”
“我哥和嫂子,覺得以前的工作室太小,就自作主張的給我換了個大的,不過確實有些誇張”
“拍的服在哪,我想看看”
薄懷夕對蘇念設計的服總是抱著期待。
“鶯鶯,這次的服可能有些大膽”
蘇念雖提前打了預防針,但服拿出來的那一刻,薄懷夕還是有些震驚。
綢緞抹長可以接,背裝也可以接。
掛脖的黑背開叉長拿出時,薄懷夕些許麵難。
“蘇念,除了這件黑的,其他的都可以”
“鶯鶯,我的親兒就是這個黑子,試試嘛”
“後麵太多了”
“先試試,實在不行我可以改”
蘇念磨了許久,薄懷夕才答應穿上這件服。
出來的那一刻,蘇念愣了神。
白皙如霜的皮黑襯托,多了些許神。子兩旁的鏤空,纖細腰肢盡顯婀娜,開叉長詮釋出了完的材比例。
細的長在隨著步伐時不時的出來,轉過,瀑布般長發散落在背上,若若現。
薄懷夕擔心的事沒有發生,背剛好在部上麵,著鏡子裏自己,也有些吃驚。
“鶯鶯,氣場全開啊,黑和紅都很適合你”
“總覺得怪怪的”
薄懷夕對著鏡子打量了許多次,還是有些不自在。
忙忙碌碌的拍完照片,已經夜深。
蘇念有些愧疚的看著薄懷夕,“鶯鶯,今天耽誤太久了,忘了時間”
“蘇念,你什麽時候這麽見外了”薄懷夕刮了刮的鼻梁,眼帶笑意。
“換好服我送你回去吧”
“我哥一會兒來接,他剛剛打過電話了”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沈延之又打來了視頻。
薄懷夕拿著手機走到了試間才接通。
臉上的妝容還沒卸,屏幕那頭的人盯了許久才開口說話
“老婆,你今天真”
低啞深沉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沈延之心裏早就難耐。
“一會兒回家再說吧,我要換服了”
沈延之像是沒聽到一般,眼睛直勾勾的在白皙的脖頸上,視線愈往下,他愈發躁熱。
“記得給我發照片”
“好”
掛了電話,換好服,薄懷夕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婚戒消失的無影無蹤。
找了一圈,試間裏也沒它的蹤跡,最後不得不去找蘇念。
“大小姐,婚戒在你包包裏,你這個記哪像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薄懷夕這才想起,戴的首飾都被放進了包裏。
“蘇念,到時候記得把我婚戒的照片發給我”
“知道了,結婚了還真是謹慎”
薄懷夕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不想遠在別的某人吃醋,單是今天一天的時間,薄懷夕多了一眾追求者。
每來一個,便出婚戒,最後蘇念直接循環播放婚禮視頻才得以罷休。
“我哥來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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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時
已是淩晨。
沈延之這邊一直等著薄懷夕的電話,又如往常一般將電話打到了薄懷瑾那裏。
“哥哥,我老婆呢”
“你老婆剛吃過飯,這會兒估計在洗澡”
“麻煩哥哥了,這麽晚還去接我老婆”
“沒事別給我打電話,我容易做噩夢”
“好嘞”
掛了電話,沈延之計算著時間,轉頭又向薄懷夕發起了視頻通話。
薄懷夕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手機震不停,顧不上其他,匆匆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你怎麽還沒睡”
薄懷夕將手機放在了梳妝臺上,自己則站在一旁拭著頭發。
高挑的材,如凝脂,上隻裹了層浴布,惹得某人再次猩紅了眼。
“馬上就睡了”沈延之變的有些不自然,“老婆,什麽時候過來”
薄懷夕之前說拍過照片就去,現在照片拍完,也沒有理由再推。
“該去的時候就去了”
擺弄頭發的胳膊來去,不經意間浴巾落了下來。
薄懷夕一邊護著自己的子,一邊去關掉手機,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