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葶聽著不對,心頭一。
等等,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給送小紙條的,該不會就是四皇子吧?
是了,一開始就是蓉貴妃安排的,這背后有四皇子的慫恿和安排簡直不要太正常。
蓉貴妃被足不可能暗地里再搞這些小作,但四皇子可以啊,連臥底都是他安排的話,他什麼不能做?
想到這里,葉葶的后背冒出了一層冷汗。
的前雇主很可能就是這人了。
這就很尷尬。
今天剛放了他鴿子,現在就上了,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樣的緣分?才能這麼巧!
葉葶著頭皮行禮:“四殿下萬安。”
蕭知珂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
葉葶本不敢看蕭知珂臉上是什麼表了,跟領路太監一樣站在邊上,像個平平無奇的宮,保持著一段距離。
心里就祈禱著這個炸.藥桶不要搞事。
四皇子盡管心欠佳,但人在皇宮之,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他冷眼看著,又把視線放在了領路太監上,道:“這路才走了一半。你這奴才辦這點差事都不當心,怕是板子挨了。黑燈瞎火的,怎麼把人送到太子面前?”
太監了冷汗,忙道:“四殿下教訓的是,是奴才的疏忽。”
四皇子沒有繼續發作,像是突然心來那般,開口道:“走吧。順路,本王送你們一程。”
話都說到這份上,拒絕那是不能了。
葉葶全的神經都繃著,特別害怕蕭知珂走著走著就把這個叛徒拖到角落給結果了,所以著頭發,走得飛快。
這段路走得極其煎熬。
經過一荷塘,拐彎的時候,葉葶的袖被猛地扯了一下,跟前面的人隔開了距離。
蕭知珂停下腳步。
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道:“娉婷姑娘,你是不是有東西掉了?”
葉葶一僵,否認道:“沒有。四殿下大概是看錯了。”完全不為所。
四皇子微微瞇眼,冷笑了一聲,意有所指地說道:“本王眼拙。竟然看走眼了。”
葉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也沒有了解的興趣,不想跟這危險人單獨說話。
但是四皇子怎麼可能就此罷休?他猛地抓住了的手,像是要把的手給勒斷了!
他險笑道:“你說本王這要是把一個死人送過去給太子,太子會怎麼樣?”
葉葶痛得想罵人。
就知道這事沒完!領路的太監被支開了,巡邏的人也錯開了,這個混蛋故意的。
四皇子似耐耗盡,笑得鷙,警告道:“放聰明點,你跟了太子也沒用。一個病秧子能給你什麼?還有,你可別忘了,你若不聽話,本王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命。”
葉葶不說話了。
這話是信的,這個蛇病要手的話,取人命不難,他現在就能。
但要是瑟瑟發抖,對方肯定就會越想折磨。咬牙關,道:“那四殿下手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忍住了抖的。
四皇子大概是沒想到會這麼說,愣了下,卻又笑了,聲道:“那怎麼行?你如今可是重要得很。嚇到了?本王逗你的。”
葉葶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前老板又是個什麼怪?
這也太難了。
深吸了一口氣,裝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問道:“那四殿下到底想要奴婢做什麼?”
“還用說嗎?朝堂上有個儲君麼,實在太礙眼了,本王當然是想——”蕭知珂微微瞇眼,低了聲音,冷笑道:“殺了他。”
“……”
這不是等于殺我自己嗎?
這天是真的聊不下去了。
好在這天殺的四皇子也沒能說更多的話,那領路太監發現人不見,就匆匆折回來了。
而蕭知珂像是無事發生過一樣,只是說:“無事。娉婷姑娘丟了樣東西,本王正好撿了。繼續走吧。”
說著,他把什麼東西,隨意地丟給葉葶。他便徑自抬步走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葉葶接住,了,然后臉就變得很一言難盡。一塊玉佩,給了一塊玉佩。
葉葶:“……”
……四皇子他是不是也有點什麼病?
快到朱雀門時,他們就分開了。葉葶心事重重地來到了馬車前,上了馬車,就看到了坐在中央的太子殿下。
蕭知珩裹著月白的大氅,墨發整整齊齊地束著,垂下的幾縷散在肩上,面容清雋而蒼白。他著窗外出神,等到葉葶掀開簾子,他才把慢慢地將目轉移過去——
他那清凌凌的目帶著一種極強的穿力,仿佛能一下把人看了。
葉葶那一瞬有了魂魄被攝住的覺。
蕭知珩卻輕笑了一聲,道:“半個時辰。孤以為半路丟了。”
第9章 聽說你有一段 尼瑪誰在造謠?!
丟那是差點人就丟了,在半路跟四皇子這個前雇主面‘談’殺人大計了,因為不怎麼配合,險些小命不保。
葉葶到此時此刻,才意識到自己上的擔子有多重了。太子殿下就是一個香餑餑,不惦記著,別人也惦記,誰都想一口咬死他。
人都病這個死樣子了,還有人嫌不夠,仍舊想讓他早日上西天,好將他從太子的位置上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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