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找的。”他眼神沒有溫度，語氣甚至沒有波瀾，“這次再想尋死，不必再稟告。”

青梅心裏惶恐不安，大氣不敢出，福趕跑回去。

劍竹看了眼主子的神，忙快步跟了上去提醒道：“這些話沒有必要跟姑娘說。”

青梅不理解，“為什麽不能告訴姑娘，將軍如此絕，我就是要說給姑娘聽。”

劍竹忍不住了腦門，“沒眼力勁的東西，你要是敢說，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將軍明顯說的是氣話，怎麽就沒有聽懂？

青梅著額頭覺得委屈，眼眶淚珠打轉卻不敢再頂了，樓棄邊的人都跟他一樣殘暴冷。

“姑娘，將軍沒有同意您出府。”

薑梨滿到奇怪，“他是怎麽說的？”

“就是說你還沒有好，等好了才可以出府。”青梅委屈道。

看的樣子，薑梨滿就知道樓棄肯定不是這樣說的，他不會在意的死活，隻是覺得麻煩。

“那我去找他吧！”

讓什麽也不做，待在屋裏，待不住。

醉梨苑就在書房隔壁。

樓棄在院子裏練武，上隻穿了一件白的窄袖武，手裏握著烏金長槍，那桿黑槍遊走，如影隨形，踏出一步，遞出一槍，槍勢霸道，最後掃在空中，獵獵作響。

薑梨滿看著出神，記憶裏樓棄就是一個溫潤的書生公子，他隻是讀書，很練武的。

樓家是武將，但他在樓家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下人。

他們不可能陪養他，所以他很小就沒有武學啟蒙。

沒有想到三年過去，他居然習得了一好槍法。

“你有事？”樓棄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停下來轉就看到。

行禮後，薑梨滿快步過去給他汗水，“請帖奴婢看過了，有些問題，要找大夫人商量。”

“什麽問題？跟我說也一樣，想出府，就別白費心機。”樓棄輕笑，將槍給放下，上前抓住的手腕，“你來就是為了出府？”

“不是，就是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不讓奴婢出府，我不會出府。”薑梨滿眉頭擰起，覺骨頭要碎了。

樓棄角淺勾，“好些了？”

“多謝將軍關心，奴婢好多了。”

薑梨滿抬眸看他，發現他神裏還是冷漠就有些失落。

他應該很討厭自己，所以每次看到的時候就不高興，在樓雪音麵前他就很笑。

關心，怕真的是留著有用，為了抓住晉王。

“將軍，熱水準備好了。”劍竹過來小聲提醒。

樓棄鬆開的手腕，“進來伺候。”

“是……”薑梨滿子微僵住，想說現在不舒服，不能伺候，可這是機會，伺候好了他，他心好了說不定會讓見廖叔。

沒有在書房，而是到了醉梨苑淨房。

薑梨滿幫他了服，低著頭不敢看他的。

屏風可以看到一個影子，一個高大修長的影。

寬肩窄，腰瘦，每一作都富含著無盡的力量，會令人遐想。

薑梨滿不敢，像是待宰的羔羊，淨房裏水霧彌漫，熏得人有些頭暈，臉頰通紅。

“你愣著做什麽？要是不會伺候人，那就出去。”樓棄不悅的聲音傳來。

薑梨滿猶豫了一會才將服了走進浴桶。

樓棄神愣了愣，隨後嗤笑道：“我讓你給我背，你進來做什麽？剛好些就要了？”

薑梨滿瞬間臉紅耳赤，“我……我這樣也可以給你背，將軍轉過去吧！”

男人輕笑，薑梨滿更加臉紅，拿著巾給他洗。

“你這樣是在勾引我，說吧！又有什麽事？”樓棄盯著人好半天，結滾，抬手抓住的手腕，這樣下去還怎麽單純泡澡。

分明就是故意。

薑梨滿耳尖通紅似在滴，“奴婢隻是想給你背，沒有別的意思。將軍不要誤會。”

是真的誤會了他的意思！

最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多數是在床榻上，他說話的未免讓誤會。

樓棄笑了聲，沒有再多說將人拽到懷裏，隨之而來的就是細的親吻。

……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梨滿被人抱起來，水花四濺。

今天樓棄倒是沒有太折騰人。

像是淺嚐而止。

“想要什麽？”心似乎也不錯。

這個時候提出見廖叔肯定可以吧！

薑梨滿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說出來，覺他像是故意試探自己。

“伺候將軍是應該的。”

“倒是學聰明了！”樓棄淡笑了聲抱著回屋裏。

以為就這樣結束，哪知道男人再次欺上來。

“將軍……”薑梨滿慌了，沒法再承。

“我看你很有神，不像是病人。既然主要伺候，那就專心點。”

樓棄住下，“看著我，喊出來。”

在這方麵，他就沒有節製過。

薑梨滿隻能跟著一起荒唐，不過放不開的，白日裏讓大喊大，太丟人。

咬著牙，死活不肯喊。

他就故意弄疼，沉的氣息在耳邊低，“不願意喊，是不是因為晉王，覺得對不起他？”

薑梨滿低聲哭泣，都不想理他，脾氣上來了也會趁機咬他。

“不是……”

“喊我名字。”樓棄並不滿意。

薑梨滿怕了他，隻得喊，“樓棄……”

他依舊不滿意。

白天到夜裏太過漫長，不記得自己喊了多次樓棄，他也沒有放過。

次日醒來的時候，床邊空無一人，早沒有溫度。

似乎昨晚上的瘋狂從未發生過。

青梅過來給後背塞了個枕頭，滿眼驚喜道：“姑娘，將軍說你醒來就可以去見廖叔。”

薑梨滿從渾渾噩噩中醒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答應了？”

可昨晚上沒有提出來要廖叔。

他怎麽就同意了？

“嗯，將軍起來去上朝的時候，就跟奴婢說了，棋嬤嬤也在的。”青梅抱著服過來給穿戴。

薑梨滿了子就覺撕裂般疼痛，不過顧不得疼，趕起來穿戴好準備去見廖叔。

“姑娘先吃東西吧！”棋嬤嬤在外廳攔住道。

“如果你不吃東西，就不能出去見廖叔。”

“你不好，沒有辦法伺候好將軍，如今將軍邊隻有你一個人，你先忍忍。”

“原本是要來幾個新人的，可將軍擔心大小姐沒過門，心裏不舒服，就沒有納妾。”

但遲早會有新人來分寵。

薑梨滿心裏苦笑，樓棄邊不可能隻有一個人，用不了多久娶樓雪音進門後，就會陸續納幾房妾室。

“謝謝嬤嬤。”

趕吃了東西，這樣就可以去見廖叔。

隻是棋嬤嬤沒有讓去，說會讓人帶廖叔過來見。

但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