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坐了一會兒後,試探著開口:“霍總,那我先去洗澡了?”
霍行洲沒有抬眼,隻是淡淡嗯了聲。
溫迎起,拿著換洗服進了浴室。
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的人,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是怎麽,一步一步,把自己變了這樣的呢。
今天時間太晚了,溫迎不想洗頭,便用鯊魚夾,把頭發夾在了腦後。
溫迎洗完澡出去時,牆上的時鍾剛好走向兩點。
看著坐在單人沙發上煙的男人,暗自咬了咬,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緩步走了過去,坐在他上。
霍行洲眼皮微掀,隔著輕煙薄霧看。
溫迎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輕聲道:“霍總,對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錯,惹你不高興了,我以後不會再見他。”
霍行洲偏頭碾著煙頭,嗓音無波:“你覺得我信嗎。”
溫迎出手發誓:“我保證,其實我……之前說喜歡他,是因為看到霍總和梁小姐訂婚的消息,太難過了,所以才找了個借口。”
霍行洲手上的作微頓,隨即目重新落在臉上:“我沒看出來你哪裏難過。”
“畢竟我沒有什麽難過的立場和份,我當時隻是想著在霍總麵前保留最後一尊嚴,才會在你用錢打發我之前,主提了分手。”
霍行洲明顯是不信的,他輕笑了聲,半嘲半諷:“溫迎,得到誰的指點了。”
溫迎張的心髒仿佛快要跳出腔,但臉上卻是麵不改,斂著睫:“這些我之前本來都不想說,但我也不想霍總誤會我。”
嗓音似乎還有些委屈。
霍行洲挑起的下,神帶了幾分玩味:“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你想我了。”
溫迎眸了下,被迫和他對視:“我……”
霍行洲並沒有催促,隻是難得有耐心,好整以暇的等著。
溫迎淺淺吸了一口氣,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敗就在此一舉。
眼神真摯:“我想霍總了,很想,包括我對著蛋糕許願,都是跟霍總有關的。”
溫迎也沒說假話,想著該怎麽和他分手,怎麽不算是想他了呢。
霍行洲黑眸微瞇,出乎意料的,沒有在臉上看出半點撒謊的痕跡。
他繼續:“許了什麽願。”
溫迎直接缺字字:“希霍總能早點從加拿大回來。”
或許是的目太過堅定,沒有半點虛偽的分在裏麵,霍行洲著下的手,有一瞬的鬆。
溫迎見狀,直接將送了上去。
男人眸暗了下來,手掌上了腰側。
溫迎閉上眼,舌尖輕輕探出。
其實和霍行洲之間,很會有接吻這種更人親的舉。
一般都是他喝了酒過來,或者心好時,偶爾親親,調調。
溫迎從來都是做好分的事就行了,所以也更不會主去。
霍行洲放在腰間的手收,將人進了懷裏,頃刻間便反客為主。
他的吻和以往不同,更侵略。
溫迎險些不過氣。
霍行洲托著的站了起來,徑直朝床的方向走去。
溫迎懸空,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隻能將他抱的更了些。
霍行洲薄往後移了點,和若有若無的挨著:“看出來了,你確實很想我。”
溫迎手指開他的睡袍,直接用行回答。
霍行洲將放在床上,重新吻了上去。
和之前不同是,他手著的側臉,力道放緩了很多,一點一點深,就像是人之間的溫存與廝磨。
溫迎從來沒有被他這樣親過,嚨裏溢出輕,不由得攥了下的床單。
本來想要騙騙自己,哪怕隻是今晚,裝也要裝出很想他的樣子。
但好像兒用不著,的,本來是迎合他的。
……
溫迎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隻記得那漫天的大雪,和後男人滾燙的懷抱。
但不得不說,兩個人靈魂和的契合,確實能讓這件事變得更舒服。
早上八點,溫迎鬧鍾準時響了起來。
困的不想,下意識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裏,試圖隔絕外界的聲音。
忽然間,耳邊卻響起一道不悅的男聲:“關了。”
溫迎瞬間覺自己清醒了幾分,連忙鑽出被子,拿起手機關上鬧鍾。
小心翼翼的回過頭,看著躺在側的男人。
他又沒走?
不過也是……
昨晚雪下得那麽大。
溫迎剛要掀開被子下床,手機就接到了這單雇主發來的消息。
他們說今天下雪,原定的行程取消了,讓也不用過去了,在家裏好好休息。
這個天氣確實適合睡覺的。
更何況,從昨晚到現在就沒睡幾個小時。
溫迎又慢慢躺了下去,雙手放在前,卻有些睡不著了。
外麵的雪還在下,放眼去,目所及之,皆是一片白。
如果這會兒是在自己的被窩裏該有多好。
正當溫迎想的有些出神時,腰卻被人重新攬住,將往後拽去。
溫迎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在鬧鍾響之前,他們好像就是這樣的姿勢……
溫迎更加睡不著,甚至完全清醒了過來。
但也不敢,怕吵到後的男人。
溫迎的計劃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也沒想到霍行洲居然吃這套,可不管怎麽樣,有用就行,而且還能讓自己一點罪。
先讓霍行洲相信,他的無法自拔了,再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準他和梁知意結婚。
溫迎已經開始暢想,霍行洲到時候厭煩到極點的神,多麽好,多麽近在遲隻。
溫迎想著想著,眼皮便開始打架,困意重新襲來。
等再次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霍行洲也早就不在邊。
溫迎進了浴室洗漱,可就刷牙剛刷到一半,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有條十分亮眼的項鏈。
下意識低頭,甚至沒印象是什麽時候戴上去的。
溫迎忽然想起了什麽,放下牙刷,拿起手機,打開了霍行洲的聊天記錄。
那天引用說好看的項鏈,好像就是脖子上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