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戴上耳機,重新進工作狀態。
好在這個晚上飛機雖然多,但都沒出什麼意外,都十分順利。
摘下耳機起,林梔也了個懶腰,放松自己僵的腰背。而后掏出手機,鐘榆的消息在20分鐘前發過來:“大約半個小時以后落地。”
林梔也抿了抿,快落地了,得去程遲予必經的路上等著。
-
夜已深,機場里卻燈火通明,恍如白晝。
程遲予一拔的機長制服,一雙修長的包裹在制服中,大步向林梔也的方向走來。后還跟著一起下機的機組員。
林梔也一眼就看到了他,每一樣都長在的審上。
連續飛了一天,就連程遲予都有些累。前方的人形有些悉,很像那個膽大包天的人。他眉頭微皺,悉的頭疼襲來。
“程機長!”林梔也揮了揮手,小跑到程遲予面前。
程遲予的眉頭皺了一個川字,語調沉沉:“你怎麼在這里?”
林梔也的膛因小跑而有些起伏,聲音微:“我找你有事。”
后的副駕一臉不可置信,與空乘迅速換了一下眼神,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什麼事?”
程遲予是真頭疼,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來到這里,又是怎麼打聽到自己的航班。
林梔也有些焦急:“我的耳環可能掉你車里了,你能幫我找一下嗎?”
耳環?這姑娘的把戲不,他一時有些難以區分,說得是不是真的。
見程遲予沒有出聲,林梔也不自覺帶了些祈求:“耳環真的對我很重要,可以去車上找一下嗎?”
這份祈求不似作假,程遲予終究是點了點頭。他領著人離開,留下一地暗流涌的機組人員。
直到兩人的影消失,副駕駛才終于尖出聲:“我沒看錯吧,這是塔臺的小姐姐吧?來找程機長?”
也有些空乘并不認識林梔也,有些好奇地問道:“是誰呀?”
副駕駛一番解釋,眾人恍然大悟。
機長和管制,好像有點好嗑?
第7章 非得這樣?
“你走慢點,我腳疼。”腳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忍不住出聲。
“腳疼剛才還跑過來?”程遲予的語氣帶著微微嘲諷,可腳步仍是有意慢了下來。
“……”這人真是油鹽不進。
林梔也目流轉,展一笑:“想快點見到你,沒注意到疼。”
程遲予閉,就不該多說這一句話。
停車場里,邁赫與一旁的車子格格不。林梔也別有深意地看向程遲予,這位機長恐怕份并不簡單。
不過不簡單又如何,林梔也看上的男人,勢在必得。
“找吧。”程遲予將車門解鎖,就遠遠地走開,仿若眼前是洪水猛。
林梔也定定看了他一眼,心下一陣好笑。不過總歸找耳環才是正事,俯鉆進車里。
程遲予的視線落在不遠的人上,那腰細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長長的卷發因彎腰垂落在前。不得不承認,確實有資本任。
心里忽然像一羽拂過,有一。他手去拿口袋里的煙盒,了空,才想起制服口袋里怎麼可能會有煙。
林梔也角微抿,找遍了副駕駛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看到耳環。哪怕心里已經有了結論,可依舊不想相信耳環是真的丟了。
這副耳環對意義非凡,是媽媽留給的唯一一件東西。
程遲予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翻來覆去找了好幾遍,在又一次鉆進車里的時候,他邁開走了過去。
“還沒找到?”
“沒有,我再找找……”
林梔也不死心又找了一遍,依舊沒發現耳環的影子。終于泄了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程遲予就這麼淡淡地看著:“那我可以走了嗎?”
林梔也仰起頭看向他,他真的很高,形修長,寬肩窄腰,也不知道這白襯衫下的腹是什麼樣的手。
忽然有點手。
“可以,不過你得先給我你的電話。”林梔也俏生生站在他面前,出手掌。
孩理所當然的堵在他面前,明明上一秒還在為找不見的耳環失落,下一秒就變了神,又是這樣一副難纏的樣子。程遲予是真頭疼。
“非得這樣?”
“非得哪樣?”
程遲予了眉頭,忽然特別認真:“林梔也。”
林梔也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像一片沉靜的湖水,看不出一漣漪。夜中的他,冷峭淡漠。
“別在我上浪費時間。”
林梔也這人天生反骨,不撞南墻不回頭。他這麼一說,那還就非得試試,到底是不是浪費時間。
“你怎麼知道是浪費時間?我甘之如飴呢。”林梔也角噙著笑,眼神中卻無一笑意。
浪費我的時間。
這話程遲予沒說,總歸只是個喜歡自己的小姑娘,有些話不能說得太過分。他繞過林梔也拉開駕駛座車門,一腳了進去。
只是門沒有如愿關上,被這個膽大包天的人按住了。
的手就放在落鎖的地方,稍一用力,就會夾到青蔥又纖細的手指。
“萬一找到耳環了呢?”林梔也執拗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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