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家卉氣地拍桌子起:“你還當自己是薑家大小姐呢,薑家早就發聲明了與你撇清關係了,你現在就是個社會最底層的勞殺人勞改犯!”
“我告訴你們,我最後再說一遍,薑詩不是我殺的,那個賤人不是我殺的!”
賤人?
“哈哈......”傅皓銘嗤笑兩聲,掐住薑韻的臉:“薑韻你險歹毒的臉終於出來了,所以這段時間的唯唯諾諾都是裝的?”
薑韻深深看了傅皓銘一眼:“你讓我惡心,我是怎樣的人,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啪”脆生的一掌扇在薑韻臉上。
這是自己扇的,力道很重,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傅皓銘,我為我曾經喜歡過你而道歉,是我不對,我不該不知輕重的喜歡你,我愚蠢又傻的,換來我稀爛的一生,我已經為我這份下賤的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當初明明是薑詩跟說,不喜歡傅皓銘,但是傅皓銘喜歡,不敢反抗傅皓銘,隻能順著他。
鼓勵薑韻勇敢地追求傅皓銘。
明麵上對傅皓銘意滿滿,私下裏卻對薑韻百般抱怨。
薑韻真的信了的話,才會明目張膽且熱烈地追求傅皓銘,被傅皓銘百般辱。
監獄裏的日子空虛且漫長,在無數個睡不著的夜晚,回憶著當初的點點滴滴。
終於明白,一直都是薑詩在耍。
隻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心的男人不被啊。
如果早知道薑詩這麽喜歡傅皓銘,絕對不會對傅皓銘再有任何念想。
可是他們眼裏,就是薑韻嫉妒之下買兇殺了薑詩。
傅皓銘拉開一張椅子,強行將薑韻按坐下去。
危險邪魅的聲音在耳畔縈繞:“遊戲才剛開始,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傅家卉紅微揚:“你現在靠什麽養活自己?”
以前的薑韻揮金如土。
薑韻不想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工作地址,倒不是怕丟臉,而是不想給星港灣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下意識地瞥了眼傅皓銘,希他不要說出來。
傅皓銘對這眼神心領神會:“我的薑大小姐,現在是會所一名保潔,靠自己的雙手賺錢。”
幾個曾經追求過薑韻的男人投來猥瑣的目。
“曾經不可一世的京市白玫瑰居然淪落到當保潔的地步,還是在會所,你還記得你當初拒絕我的時候怎麽說的嗎?”
“你說山哪能配凰,讓我別癡心妄想。”
“會所的保潔?”坐旁邊的眼鏡男瞇著眼睛下流的打量著薑韻,手想要去挑的下:“雖然坐過牢,還是有幾分姿的,倒不如跟了我,我給你的絕對比保潔多得多。”
薑韻猛地側頭躲開了他的手:“請你們自重。”
“自重?哈哈,賣都賣了,那就賣徹底一點?”
當曾經遙不可及的天上雲淪落為地上泥的時候,曾經配不上的癩蛤蟆都想來踩一腳。
飯桌上連綿不斷的嗤笑聲,隻有彭嘉明沒有笑,猛地將手裏的碗筷向下放下:“我吃好了,先走了。”
臨走前他了聲薑韻:“韻韻你要一起走嗎?天已晚我送你。”
薑韻正好需要一個機會離開,毫不猶豫答應:“好。”
傅家卉氣壞了,怒拍桌子站了起來:“彭嘉明你什麽意思?一口一個韻韻喊得可真親熱,我他媽才是老婆!”
彭嘉明冷笑一聲:“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麽意思?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傅家給的!”
彭嘉明冷哼一聲:“你們給我什麽了?結婚這幾年你對我有過一點尊重嗎?你放心當初你的那點嫁妝,我會原封不還給你。”
“韻韻我們走!”彭嘉明了聲薑韻。
薑韻起準備離開,卻對上傅皓銘那張沉的臉:“你想好了,你確定要離開。”
薑韻無比堅決:“非常確定。”
以前的隻要是傅皓銘在的場合一定會死皮賴臉到等傅皓銘離開了才會離開。
傅皓銘著人離開的單薄背影,是真的不他了?
他的眼神空了一瞬,仿佛有什麽東西破裂開去,悄無聲息。
他絕對不接!
薑韻跟著陸遊走出餐廳,陸遊提出送回去,薑韻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想和這些人過多地扯上關係,多一份關係就多一份麻煩和危險。
......
薑韻的恢複得差不多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星港灣上班。
自從上次的聚會後,這些公關們看到薑韻都是鄙夷裏帶著仇視。
一個喝多酒的公關喝多酒了酒,刻意將嘔吐吐在了廁所的地板上,招呼來薑韻打掃。
薑韻去拿清潔工的時候,卻發現工早已經被破壞。
“愣著做什麽?趕過來打掃,一會客人來看到了有你好果子吃。”
“拖把壞了,我去拿把新拖把。”
薑韻轉準備去工室,卻被進來的人堵在了廁所。
桑榆趾高氣揚地看著薑韻:“那就先用你的服吧,反正一個保潔而已,你髒不髒也沒人注意。”
薑韻不做聲,了外套準備蹲在地上嘔吐。
“薑韻!”玉姐上來製止了:“你在幹嘛?工室裏一堆工。”
玉姐淩厲的眼神掃了桑榆和另外一個公關一眼:“還不快去做事。”
桑榆這才不不願地走了,臨走前在薑韻耳邊小聲嘀咕一句:“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玉姐看了眼垂著頭的薑韻:“你就不知道反抗嗎?”
“反抗隻會換來變本加厲的欺辱。”
曾經的京市白玫瑰自信張揚,睚眥必報,早上的仇絕不在中午報。
薑韻在牢獄之中並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每次反抗都會讓遍鱗傷,被打怕了,真的怕了,這殘缺的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玉姐悶歎一聲:“你和傅總是有什麽過節嗎?”
過節?薑韻在腦子裏想了很久,應該就是他強行按在上的罪名吧。
“我殺了他最的人。”
玉姐瞳孔微,很快便笑笑:“你是被冤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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