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立馬抬起眸子,一雙眼睛就像兩個亮晶晶的燈泡,握住徐教練的手,「教練,我真是死您了!」
徐教練笑呵呵的,這小姑娘打心眼兒里喜歡,這幾年培訓,早就把小姑娘當半個兒了。
拍拍單薄的肩頭,「這次可要好好比賽,走吧,上去看看張倩好點沒,應該只是吃壞了。你們這些孩子都說了這段時間飲食健康點……」
瓷高興地抱住徐教練的手臂,「教練,我保證安分守己!用最佳狀態參加比賽!」
回到酒店,張倩沒什麼大問題,隊伍其他三個人也趕到了。瓷和們寒暄幾句,徐教練就趕人回去休息。
瓷洗完澡,想到今天到時述的手還有點興。
打開屏幕,昨天的屏保就換了時述那張慾溫潤的臉。小姑娘腦子現在還在發熱,啊啊啊……他的手真的很好。
瓷絞盡腦想了想該和時述說些什麼,經濟學上的東西一竅不通,雖然最初要人家微信就是為了什麼狗屁講座。但是現在時述已經知道是運員,再談那些事有些蓋彌彰。翻了個,仔細想來他們的結識還是那隻金——時張張。
看樣子時張張很寵。
瓷一隻手打字,一隻手托著下,左看看右看看按了發送。
另一邊,男人罕見的帶了眼鏡,雪白領微敞開,垂眸看著電腦,眼鏡淡金細鏈垂晃。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被擋住,眼鏡細鏈影投在頸間,剛沐浴過的頸白皙修長,額前碎發幾滴水珠滾落在細瘦人的鎖骨上。
他了頭髮,蹲在角落裡的時張張瑟瑟發抖,輕微的發出嗚咽聲。
時張張還是很怕這位主人的,他剛剛趁著時述不在,把酒店被子咬的七八糟,所以時述發火了。
它蹲在那裡可憐地著時述。
而男人正巧看見孩兒發的消息,那小心翼翼的語氣,倒莫名的讓他有些想笑。還配著探頭探腦的表。
瓷:時先生,您這次出差也帶了金崽崽嗎?
躺在床上的瓷還在反反覆覆看自己發出去的消息,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憂愁,啪的一聲,手機砸臉上了。
小姑娘疼得了額角,還一臉高興。
時述回消息了!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字——帶了。但是這兩個字算是一個良好的開端,頓時信心增加了不。
瓷:那它是時張張嗎?
那邊回了一個對。
小姑娘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淡去,好高冷啊……
下一秒男人又發來一條消息,或許是見到夕下清甜的笑容朝氣極了,又或許因為是徐教練的學生。時述這次多發了幾個字:晚安,好好比賽。
瓷握著手機的手還僵著,心思卻翻騰奔涌著,永無止境。咬了咬下,甜得心都要化了。
時述和說晚安誒。
連忙給夏恬年發消息:他給我發晚安了!
夏恬年剛躺下,一天的課,累得像條狗。看見這消息都知道瓷心棚,一點都不淡定。
回了句:早點睡吧,別一晚上睡不著。
果然是真閨……
瓷沒回,倒頭就睡了,這夜睡的出奇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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