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法醫重新驗,稱一下上半副,如果重量與這兩差不多,那就可以肯定兇手截肢是有規律的!」蘇槿下判斷。
單宸勛頷首,他轉去打電話,大約五分鐘后再次返回。
「法醫已經接手,十分鐘後會有結果。」他指了指,「其他還有發現嗎?」
「沒有……」很仔細,沒任何線索。
男人頷首,一旁的池澈沉思了許久,這時開口:「蘇法醫,你的意思是……兇手截肢是按特定重量下手的?大約80斤?」
「有這個可能……」蘇槿低著頭在工作。
等把理完畢,剛好那邊回電話了,單宸勛接完電話,俊臉冷峻。
他收起手機,抬眸對兩人道:「江里那副的軀幹重約69斤。」
「69?」池澈擰眉,「那我們的推斷錯了?」
「推斷沒錯,加上頭顱剛好80.1斤!」單宸勛補充道。
「這個兇手,不是一般變態!」池澈搖頭,「心理問題相當嚴重……」
「一刀切下去,乾淨利落不說,還能把重量控制得這麼接近,這需要非常好的眼力與估算能力……」蘇槿看著兩,「我想兇手從事的職業……與稱重有關!」
「與稱重有關!」單宸勛開口,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聞言,池澈微微訝異地看了看兩人,想不到他們默契。
蘇槿幾不可察地挑了挑右眉,一眼單宸勛,這個男人,撇開私人恩怨不說,的確充滿智慧。
「所以,你覺得兇手……」單宸勛角勾起一弧度,這個法醫……不簡單!
「兇手可能從事市場稱重員一類的工作,總之業務能力很強,就像買服的一看顧客就知道要穿哪一碼,兇手對重量非常稔。」蘇槿摘下手套,出一雙比雪還白的手。
無影燈強下,幾近明,能看見清晰的筋脈。
「不僅如此,這名兇手應該經常顧理髮店……」說話間,單宸勛已經撥通了電話。
他聯繫手下,讓他們去周邊的市場以及超市調查,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刻通報。
代完,他對池澈道,「上發現其他線索通知我,先走一步。」
說罷,轉離開解剖室。
「蘇法醫,我知道你有破案頭腦,想不到這麼厲害,這樣的線索都能被你找到,你是怎麼想到的?」池澈很好奇。
「其實很簡單,三名死者型相似,但材比例略微有出,截肢的地方並不是同一個位置,一個在肚臍眼上,另一個在肚臍眼下,我就大膽猜測會不會是兇手有強迫癥,想讓截肢重量相似?……」當然剛開始只是的假設,並不能確定,直到稱了重量,才驗證了的猜測。
池澈笑著點頭,眼底蓄了一抹亮,那是欣賞之。
「你和單隊,好像有默契……」他隨口說了一句。
蘇槿摘掉口罩,坐到辦公桌前,低頭寫文件,沒看他。
「你不覺得單隊這樣的男人很有魅力嗎?」池澈依舊站在解剖臺邊。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