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堇夏抬頭看看,又低下頭,等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無奈開口。
“他說我不會吃醋。
“說自己不了單方面付出了。”
喝了一口咖啡,周堇夏繼續說。
“既然他不想繼續,那我就全他好了,我看他和那個柳雪晗也好的。
“正好,現在就能明正大在一起了。”
說完,還翻出熱搜。
熱搜上赫然掛著“顧駿云柳雪晗因戲生私甚”的詞條。
宋書寧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件事。
站在公平的角度上來說,周堇夏對顧駿云的態度是敷衍了點。
不過,這也不是顧駿云直接提分手的理由,有什麼事,好好解釋不就行了。
現在兩人已經分手了,想勸也不知道怎麼勸了。
半晌,悠悠開口,“要是他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立刻后悔分手了。”
周堇夏一下反應過來,“你說我吃醋了?”
隨即用手指宋書寧的腰,“我哪里像吃醋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宋書寧腰上怕,連忙投降,“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是沒有,小子眼拙,剛剛看錯了。”
“這還差不多。”周堇夏得意地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那你和顧駿云的事就這樣了?”宋書寧逃出魔爪,平復了一會兒,才繼續問。
“也沒有什麼別的路可走了呀。”周堇夏無奈地聳聳肩。
“可惜了顧駿云對你的心意了。”宋書寧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的路不順,但其實看好顧駿云和周堇夏的。
他們的家世雖然不十分匹配,但也只是無關痛的小事,相信夏夏也不會在意的。
沒想到們是難姐難妹,路都坎坷。
“不許再說他的好話了,聽到沒有。”周堇夏把自己的手指湊近宋書寧的腰間,威脅道。
另一只手,拿著手機,熱搜頁晃在宋書寧眼前,“他已經有別的喜歡的人了。”
“好好好,我不說。”宋書寧一邊告饒一邊拿過手機。
沒有關注過這些,現在也想看看,熱搜說的是什麼事。
信息是一個小報記者放的,最開始是顧駿云回來那天的事,說顧駿云和柳雪晗同一班飛機回虞城,是有私教。
接著還出了柳雪晗是顧駿云電影學院的師妹,兩人早在學校的時候就通過社團認識。
因為顧駿云自出道以來一直沒有什麼花邊新聞,所以一出了這樣的消息,立刻就了。
兩人之間的事越越多,甚至還出了柳雪晗在人節給顧駿云送過巧克力,坐實兩人的關系不一般。
宋書寧確實越看越皺眉,這都怎麼聯系上的。
送一塊巧克力就說是在一起了?
就算是讀書的時候確實有在一起過,這麼多年怎麼還能確定關系穩定呢?
這純屬空來風嘛。
“我倒是覺得,這些容不怎麼可信,你可以相信顧駿云。”
宋書寧一邊看著熱搜信息,一邊跟周堇夏匯報想。
周堇夏懶得搭理,直接把手指到腰側。
“好好好。”
宋書寧把手機還給,自己不再多說。
畢竟是他們倆的事,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還得當事人想明白。
——
晚上,宋書寧回到家,給宋衛東打了電話。
“你終于想起來給我回電話了?”
宋衛東的聲音里沒有什麼緒,態度公事公辦,完全沒有宋書寧記憶中的模樣了。
宋書寧閉閉眼睛,下心里的異樣,即使再說自己已經放下了,一時半刻,也不能完全免疫。
“你不是說要把事查清楚嗎?這都一個多星期了,還沒給我一個代呢。”
“你想要什麼代?”聽了宋書寧的話,宋衛東的語氣厲了三分。
“你攪了靜汐的生日宴,勾搭江旭,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興師問罪了。
“之前留給你的份你都轉回來吧,也算是為靜汐賠罪了!”
“你
想把媽媽留給我的份都給宋靜汐?!”
宋書寧聽了這話陡然火起。
媽媽一去世,宋衛東就把白清母子接回家,已經讓媽媽的面掃地了。
現在他居然還想要媽媽所有的份。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同不同意有什麼用?我聽說孟氏最近正在接洽一個大單,但是孟氏好像有點吃不消呢。”
宋衛東的角一斜,他太知道怎麼拿這個兒的命門了。
“你不要孟家的生意!”
宋書寧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那你就乖乖把份拿出來。”
宋書寧咬咬牙,在心里做了好一會建設。
“爸,我這次打電話其實是有別的事跟你說。”
聲音了不。
“什麼事?正好你明天過來一趟,把份轉讓的合同簽了,有什麼事明天說。”
宋衛東心中也好奇,兒突然化了態度,是遇到了什麼事?
但他想想孟家這些年對他的態度,哼,就算有什麼事,也是找孟家,不是找宋家,他心什麼!
宋書寧的事還沒說出口,就被宋衛東推了回來,電話也直接掛了。
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本不達眼底。
今天不說也好,明天可要好好說說!
宋書寧收拾收拾,正準備休息,卻見凌睿淵的消息進來了。
“和周堇夏聊得開心嗎?”
他還關心自己,就算宋書寧現在沒有談的打算,對暖心的問候也抱有激。
更別說,凌睿淵是的大靠山。
“還開心的。”
雖然發生了一些曲。
“開心就好。”
氛圍有點尷尬啊。宋書寧突然覺得手里的手機有些燙手。
“我休息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剛準備約宋書寧明天吃飯,宋書寧的晚安消息就發了過來。
凌睿淵只能作罷了。
他看看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今天他本來想晚上加加班明天騰出半天跟宋書寧好好吃個飯的。
算了,拿都拿回來了,那就干吧。
說不定明天早晨還能問問。
——
宋書寧又做那個夢了。
夢里有,也有他。
傷心難過,他安。
他給了一方手帕,上面畫了一個丑丑的笑臉。
宋書寧看了這個笑臉也破涕為笑。
那是一個夏天,溫和的風吹著他們年輕的臉龐。
銀鈴一樣的笑聲在樹下回響。
忽然,那個年離開了。
在樹下,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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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