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互都不認識的網友,而且平時還聊得來,所以我當然沒有什麽顧忌,對幾乎是無話不聊。
這兩年來自己到的不順心的事幾乎都告訴了,有時候開心的事也會和分,最最主要的是,有些不可與外人道的小私,我也全都告訴了!
反正大家隻是陌生人,誰也不認識誰,所以我說話本就沒有什麽顧慮,甚至都跟討論過自己喜歡什麽樣的孩,說自己最喜歡的就是的大長......
一想到這些,我覺天都快塌了,一張老臉頓時變得通紅。
“怎麽...怎麽會是你.........”我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臉。
現在的我站在韓逸麵前,就像是沒穿服一樣,讓我恥又尷尬。
“哼,陳長安,以後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可是知道你所有哦。”
韓逸拿著手機,對我晃了晃,一臉的得意。
強烈的恥讓我沒有勇氣繼續麵對韓逸,我捂著臉狼狽的逃了出去,後響起韓逸有些得意的笑聲。
我回到自己房間,趕去洗了個冷水澡,冰涼的水衝下來才讓我心的恥減了幾分。
和我聊了兩年的‘一夜梅花到窗前’居然會是韓逸!
這個消息實在是讓我太震驚了,這兩年來我幾乎什麽都跟聊過,就連最私的事也說過。
現在我在麵前本就沒有任何私可言,這實在是太蛋了。
韓逸怎麽會加我,還跟我聊了這麽久,想幹什麽?
我抓耳撓腮,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夜梅花到窗前’這個名字有點意思,出自於唐代詩人盧仝的《有所思》,其中一句‘相思一夜梅花發,忽到窗前疑是君。’
韓逸取這麽個名字,明顯是有了意中人了。
難不這個意中人是我?
我抬起手來就給了自己兩掌,特碼的想什麽呢。
人家可認是名副其實的校花,當年就不知道有多人在追呢,現在更加的優秀,怎麽可能看上我。
我停止了胡思想,衝完澡穿上服,然後準備去雲天會所。
其實這裏我上午來不來都一樣,因為我隻有一個客人,祝葉青。
而祝葉青每天來這裏的時間一般都是在下午四五點鍾,所以別的時間我本不用來。
可是畢竟每月拿著別人兩萬塊錢,心裏也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一般我白天也都會來會所,幫著幹些雜活。
會所離我住的地方並不算太遠,我又不用趕時間,所以也沒有打車,而是步行溜達著去的。
來到天橋上,這裏兩邊或蹲或坐的不人,大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腳下鋪著一塊布,給人算命看相的。
我本就不信這些東西,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人的命運需要自己把握,那些算命先生如果真的有本事,也特碼不用每天蹲在天橋上了。
所以看到這些算命先生,我本就沒有停下來的念頭。
“小兄弟,請留步!”
就在這時,後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隻見自己後站著一個大概四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高不過剛剛一米六出頭,瘦弱再加上有些佝僂的材,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剛從下水道裏爬出來的老鼠一樣。
這家夥一雙三角眼,滿口黃牙,一笑滿臉褶子,偏偏還留了一頭油膩到了極點的中分。
整個人看上去讓人極為的不適,造型跟《地下通站》裏的賈隊長簡直是一模一樣,猥瑣到了極點。
不對,應該是比賈隊長還要更猥瑣幾分。
我看著他那張讓人忍不住想要衝上去狠砸兩拳的臉,不由得歎造主的神奇,真是什麽歪瓜裂棗都有啊。
“你有什麽事?”我強忍著生理和心理的不適,對他問道。
“小兄弟,我觀你麵晦暗,最近恐怕是遇到了什麽事,而且晦暗之氣在宮,那八是家裏出了問題,是不是?”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這位都長這副德行了,居然還是個算命先生。
更加意外的是,他說的還準!
不過看到他一雙三角眼裏麵出來的狡黠,我立馬明白了怎麽回事。
這些算命先生都是人,每天人來人往不知道見識過多人,往往都是上來先詐一下,能唬住就唬住,唬不住就算,這家夥明顯是在唬我。
“你看錯了,我家裏沒事。”我對他笑了笑。
“這不對啊,我看的不會有錯啊,你家裏一定是出了問題的。”
他著我,故作高深的了一下下。
我知道,一定是剛才自己的猶豫讓他看出了點什麽,還想繼續唬我。
我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剛才就算你說中了,這個不算,說說你還看到了什麽,如果說得準了,我心甘願給你錢。”
“小兄弟莫急,讓我再好好給你觀一下麵相。”
聽到我的話,他頓時就來了神,一雙三角眼不停地在我臉上打量。
“行了,看出什麽來了,趕快說,不說我可走了啊。”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兄弟,你別看老哥我模樣長得不咋樣,但是老哥我絕對不是騙子,不管什麽時候,你都要記住,人不可貌相,奇人必有異相.....”
“行了,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可走了啊。”看他又要廢話,我抬腳就要走。
那家夥一把抓住了我的袖,趕說道:“我看出來了,小兄弟你最近有桃花運,你命宮之上,紅鸞星,這桃花運恐怕還不小!”
“桃花運!”
聽到他的話,我直接愣住了。
最近雖然比較倒黴,可是卻莫名其妙的到了幾個人,祝葉青、沐小婉,還有韓逸。
而且和這三個人之間好像還都有些或多或的糾纏,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高人,連這都看得出來!
“你還看出了什麽?”我對他問道。
“一枝紅杏去,三朵桃花開,小兄弟,如果我沒看錯,現在你的桃花運應該有三份。”
“臥槽,高人!”
我看著那家夥猥瑣的臉,心裏頓時震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