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那天下午的刺激起效果了,阮棠沒再在醫院裏偶遇到江南庭了。
也可能是因為他很忙,忙到每天的財經新聞和娛樂新聞的主角都是他。
靈越集團。
這半個月裏靈越集團的員工們苦不迭,工作量沒多,但工作標準卻莫名其妙地提到特別高。
高到隻是方案裏出現那麽一兩個錯別字都得被打回去重做一份新的。
基礎的員工部門被一片灰烏雲籠罩著,而頂樓的總裁辦更是氣低迷,迫得人都快不過氣。
林盛一度覺得自己遇到了工作曆程上最艱難最坎坷的一關——總裁好像來例假了。
從那天他主去給阮小姐送飯之後,他這緒就不對勁了。
看著辦公桌上要送進去和被打回來的文件一樣的高度,林盛心累得想吐。正愁著怎樣進去不會被罵,電梯叮的一聲,詹山從電梯裏走出來。
林盛看到了救星!
“詹總,您快進去勸勸江總吧,他已經高強度工作半個月了,人都瘦了。”
詹山朝裏瞥一眼,又看林盛:“他瘦沒瘦我不知道,你看起來倒是瘦了很多。”
林盛心累得說不出話。
詹山好奇地問:“他又什麽刺激了,我就進山裏住幾天,他這豔福不淺得每天換人約會。”
林盛垮著臉道:“別人不了解您還不了解嗎,江總有神潔癖,怎麽會那些小明星,這不過都是拉出來逢場作戲的。”
詹山意味深長地“哦”了聲。
“是被那前友給刺激的吧。”
林盛頓時卡殼住,小心翼翼地往江南庭辦公室裏探了眼後快速地連連點頭。
詹山笑了。
果然,吃癟了吧。
還隻是冷戰吵架。
真是夠自作多的。
“你這個做特助的也別總是隻顧著管你老板的工作,必要的時候也得稍微盯著點你老板的短板,關鍵時刻你也得跟上給他補充點他腦子裏缺的知識。”
“短板?江總那麽優秀怎麽會有短板。”林盛護主得不行。
詹山又笑了。
“他除了那張臉,哪不是短板。賤、目中無人、天天甩個臭臉——”
詹山說起這個來就完全停不下來了,林盛趕打住道:“我們江總高也很優秀。”
詹山搖搖手指:“在我們這些185的人眼裏,他那個184就是個渣渣。”
林盛:“……”
高那一厘米給你自豪的。
詹山傲的挑眉,沒再跟林盛扯閑天的去敲了敲江南庭的門後直接進去了。
“你來做什麽。”江南庭頭都沒抬地不耐道。
“來看看某人應該還好吧。連著半個月約會不同的生。腎還OK嗎?”詹山調侃著。
江南庭幽幽睨向他。
“你說你刺激你那小布偶你也換個稍微合理的方式方法吧。”詹山走到沙發坐下。
江南庭道:“誰說我是刺激了。我是正常約會。”
詹山扯了扯角:“那你繼續這樣正常約會下去吧。這樣離你的病也不遠了。到時候人家小布偶萬一想開了覺得還能原諒你也得被你這病給嚇跑。”
江南庭抄起桌上的鋼筆朝他扔去。
“你不能盼我點好?”
“是誰說那隻是吵架沒和好的朋友的?我早說了,你別那麽。想討人喜歡,全上下一個地方就足夠了。”
詹山一副大師的口吻勸說道。
“說說你倆現在到底什麽況吧,我可以用我跟我老婆甜如初的十五年幫你們好好分析一下。”
詹山和他的妻子從高中攜手一直走到現在,甜的就沒有淡過。
江南庭之前一度認為自己和阮棠的相模式好像跟他們像,所以才能跟阮棠在一起五年也從不覺得膩。而且比起他們,自己還了份自由的束縛。
起碼不用像詹山,朋友幾個出來聚一下還得發個消息說一聲,也不用擔心回去晚了會被阮棠說什麽。
因為阮棠從來不幹涉這些,很聰明也很懂事,知道無權幹涉,所以幹脆從來都不管,也從來不會抱怨什麽。
一直脾氣好得就像沒脾氣似的。
沒脾氣最後還冷不丁的說分手就分手,說氣就突然氣起來。
“你說這人是不是票啊,走勢說變就變。”江南庭提到這事就煩。
“那票走勢變也是有原因的啊,又不是無緣無故的。”詹山理智分析著:“是為什麽要甩了你?”
江南庭斜去一眼。
詹山咂舌,這男人的自尊心真是不了,然後立馬改口:“是為什麽要和你結束這段男關係。”
江南庭回憶著,說:“誤會我跟喬青青在一起。”
詹山嗤之以鼻:“那你跟解釋了不就好了。你那小布偶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像宋佳妮那種作經常無理取鬧的,要是上江南庭這種在一起五年也不公開的,早在第一年的時候就把江家給鬧得犬不寧了。
哪還會乖乖待上五年才發作。
江南庭委屈:“我解釋了啊。我說我們隻是逢場作戲,不信。”
“為什麽?”
“我怎麽知道?”
江南庭睨詹山一眼,還大師。但又實在是忍不住地繼續抱怨著。
“那人偶爾有點小脾氣我也都清楚,也能接,所以我後來還讓林盛主去給送禮,結果你知道說什麽嗎。隻想要結婚戒指。你說是不是瘋了?明明之前在一起的時候說好了不結婚,隻要在一起就保持現在這個狀態,是答應的。”
詹山著下認真思索道。
“你給送的什麽禮。”
江南庭翻了個白眼:“你重點在這?”
詹山哼一聲:“你不知道送生禮是門非常大的學問嗎?分紀念日、季節、節日、還有當時的狀態喜好、還有禮代表的各種意義。這玩意不止在價格貴重品牌的區別的。”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工作完很累,就想在家好好休息,你突然送一次出遠門的旅行,你覺得會開心嗎。”
江南庭想都沒想的下意識反嗆一句:“阮棠沒那麽麻煩。我一般都是直接買了悅薇的最新款送,都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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