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剛想解釋自己沒刪他微信,忽地一愣,什麽都明白了。
昨晚那男人為什麽鬧脾氣,又為什麽懲罰似的狠狠折騰自己一整夜,還留下這麽多印記……
易初臉紅得快滴,飛快跑回去,一秒鍾也不敢停。
回去一頭紮進床裏,蒙著被子好半天不出來。
打那之後,校花暗地裏男朋友這事,很快傳遍學校。
總有人忍不住好奇心來打探——
“初初,你男朋友也是咱們學校的嗎?怎麽從來沒見過他呀?”
“初初,你經常不回寢室,是不是跟男朋友一塊兒在外麵住呀?”
“初初,我前兩天逛街好像看到你了,旁邊那個是你男朋友吧?”
……
易初總是微笑著沉默以對。
以前晏霖從不帶出去,更不可能陪逛街。
易初一聽那話便知道是來用假消息打探真消息的。
行事低調,又嚴實,任憑別人怎麽問,就是一個字也不。
久而久之,大家再好奇也沒辦法,也不再多問了。
回想起往日種種,此刻站在包間,麵對著意外麵的晏霖,易初心下做了個決定。
依照對晏霖的了解,昨晚親眼目睹走廊那一幕後,這人明麵上再是冷漠淡然,心裏必定著一團火。
這團火遲早不住。
遲早要竄出來燒個遍鱗傷。
易初明白,晏霖這頓收拾,是逃不掉的。
那就索不逃。
挨的收拾還嗎?
晏霖拿話刻薄,辱自尊,折磨的時候還嗎?
這些痛苦,是想逃就可以逃得掉的嗎?
易初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心。
隻有徹底離開,才能離苦海。
而想要徹底離開這個沒有心的男人,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讓他徹底厭棄。
易初閉了閉眼,堅定決心似的,走向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的段祺。
“段總,服子都洗好了。”易初笑臉盈盈,把袋子遞過去。
段祺沒接那袋子,而是拍拍自己旁邊的空位,示意坐。
易初忍著不去看晏霖的反應,搖搖頭,把袋子放他腳邊,微笑著拒絕:“你們玩兒吧,我先回去了。”
一轉,手被段祺握住。
易初扭頭看去,見他一咧,兩顆虎牙出來。
“那說八萬往上,你擱洗店隨便洗洗,掉多價啊?不得陪我唱幾首歌補償一下?”
他手掌寬大,手心溫熱,易初頭一次被晏霖之外的男人牽手,驚得趕出手來,臉上發燙。
興許是以往被晏霖收拾怕了,易初前一秒還能忍住不去看晏霖,這會兒下意識挪眼過去,就對上他那雙深潭般的眸子。
那雙眸子在昏暗燈下,極漂亮,卻也極冷。
眼底流轉著旁人不易察覺,而易初再悉不過的鬱狠戾。
易初把眼挪開,自己不再去看。
事到如今,進或退都不了一頓罰,豁出去了。
易初坐到段祺邊。
包間裏的男人,除了晏霖和段祺,其他人都有伴。
有些伴是陪著一起來的,有些是會所賣酒水的人。
易初心一橫,想著今晚大不了就當一回賣酒,把晏霖氣個半死倒也還值了。
易初扭頭,細細瞧著段祺。
這男人不笑時斯斯文文,清俊雋秀。
比晏霖了幾分,氣質矜貴又疏離。
晏霖在北城,屬於正苗紅的權貴三代,卻跟道上混的一樣,天穿得烏漆嘛黑。
段祺今天又是一件幹幹淨淨白襯衫,額前一點碎劉海,清爽的年撲麵而來。
“段總想聽我唱什麽?”易初聲問。
段祺挑了挑眉,反問:“你會唱什麽?”
易初甜甜地笑起來:“會的不多,段總要不要聽老歌?”
段祺點頭:“好啊。”
易初選了首不算大眾的老歌。
長得甜,歌聲也甜,帶著點淡淡的憂愁與苦,在場眾人都不覺聽癡了。
“風吹雲,雲在,不下雨就出太吧;
“多天,多年,不曾聽你說真心話;
“想得遠,遠的天,不下雨就出太吧;
“盼著你,念著你,你疼我別讓我牽掛……”
就這樣輕輕唱完一整首,易初放下話筒,衝段祺笑了笑。
唱得實在人,又是老歌,不人都被打,對鼓掌好,弄得不好意思起來。
段祺看一會兒,沒說話,手卻自然而然搭在肩上。
易初不經意往晏霖那邊瞥一眼。
那人沒看他們,一邊跟人低聲說著什麽,一邊拿起桌上的煙盒,抖出煙,湊過去叼上點燃,又拿起手機打字。
段祺不唱歌,摟著易初,在耳邊呢喃:“還想聽。”
被別人這樣摟著,易初不舒服,即便是逢場作戲也難以適應。
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啤酒,仰頭灌下去。
到底喝不慣酒,啤酒都給辣出淚來。
酒勁兒很快上頭,易初抬手抹了抹淚,閉上眼睛,靠進段祺懷裏,嗔:“你唱嘛,我想聽……”
段祺薄到耳朵上,逗得耳垂發,混著煙酒氣味的呼吸吹在耳邊:“出去單獨給你唱。”
他站起來,牽著易初往外走。
出了包間,穿過走廊,來到樓梯口,段祺鬆開手,靠在牆上看著:“行了,這兒沒晏霖,不用演了。”
易初心想,他們這個圈子,個個兒都是人,沒一個好糊弄的。
轉過,和段祺並排靠著牆。
剛才那杯酒越發上頭,易初已經開始暈了,忽然被旁邊的人拉過來,整個抱住。
段祺靠在牆上,易初在他懷裏。
不知什麽緣由,沒有掙紮。
就這樣任段祺抱著,頭搭在他肩上。
易初喝多了就哭。
這會兒趴在段祺肩膀,輕輕泣起來。
段祺了易初的頭發,聲音低沉卻溫:“他讓你那麽委屈,那就來跟我吧。”
易初不作聲,隻是哭。
哭了一會兒才從他懷裏起來,紅著眼說:“回去吧。”
段祺拉著回包間,兩人進去後發現,蘇樂兒不知什麽時候也來了,正坐在晏霖旁邊,挽著他手臂,笑靨如花。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
前世宋明珠嫉妒裴梟對沈云韻的愛,設計沈云韻,流掉了他們的‘孩子’裴梟也懲罰她,把她送給了其他的男人。被折磨奄奄一息時,宋明珠落了個被活埋慘死的下場。重生后,她沒有留在裴梟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裴梟回頭時,發現消失的女人,連夜翻遍了整個帝都市。宋明珠拖著行李箱,被保鏢堵在機場。裴梟兇狠,威脅:“在逃,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