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傑擋開蘇清夏不甘示弱的說:“夏夏確實是你的妻子,但更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沒有任何理由不讓接的朋友,不隻是你的妻子。”
蘇清夏拉住肖雲傑的手朝著對方搖頭:“雲傑,別說了,你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幫我謝謝老師,我明白老師的意思,不會再讓他失第二次的。”
“清夏。”肖雲傑看著蘇清夏沒什麽的臉終究還是沒忍住對著陸承琛開了口,“既然得到了夏夏就照顧好,如果照顧不好就放手讓做回自己,你把夏夏囚在這個遠離鬧市的陸宅時有沒有想過心裏在想什麽!”
“肖雲傑!別說了,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你以為你是誰就想手我的事,我是自願留在這裏的。”拉著肖雲傑的手一再示意對方不要說了,現在的陸承琛可以輕易覆滅一個蘇家,更別提一個在陸承琛眼裏本不值一提的小畫廊了,已經連累了自己的父母,不想再連累到一直再幫自己的肖雲傑。
所以即便知道那些話肖雲傑聽了會誤會、會傷心也別無選擇。
站在門口的陸承琛不由嗤笑了一聲。
肖雲傑抓著蘇清夏的手瞪著陸承琛:“你的笑激怒不了我,我也知道夏夏說這些話的意思。我不想讓夏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所以我一定會走。反而是你,這麽害怕夏夏接到其他人,不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一種表現?”
“畫廊還有其他的事,夏夏,有事你再聯係我。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就直接和我說,我們認識了那麽多年別把我當外人。”
門口的陸承琛再次冷笑了一聲,他看著肖雲傑譏諷道:“和你說有什麽用,你那個小畫廊難道能對會有什麽幫助?”
“就算我的畫廊沒有那麽聞名,但憑借夏夏現在的天賦,早晚有一天會為非常又名的畫家,我的畫廊隻需要給夏夏做後盾就可以。”
“畫家?”陸承琛臉上的笑意更盛,嘲笑的意味也越來越明顯,“一個拿不出任何作品的畫手也算的上是畫家?難道隨便一個會用畫筆的人就可以被稱為畫家?”
“誰說夏夏拿不出作品,之前的那些作品被那麽多人看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那個時候夏夏缺錢而你又開高價買了回去,現在一定有不人都看到了那些畫。”
蘇清夏攔著肖雲傑的手慢慢垂了下去,不是因為陸承琛看不起而覺得難過,而是突然想到了陸承琛買下來的那些畫。
快步走到臨時放畫的房間打開門,之前堆放的那些畫已經全部消失了。又去打開傭人的房間看了一眼,之前陸承琛說的每個傭人的房間都要掛一副的,可推開門看到空白的牆麵才明白陸承琛剛剛那番話的真正含義。
“那些畫呢?”蘇清夏轉頭看向陸承琛,眼神中滿是迷茫。
陸承琛隻是譏諷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一邊的肖雲傑突然激起來,上來就抓住了陸承琛的領喊道:“你把那些畫毀了?你知不知道那都是當年夏夏的心。”
“肖雲傑!”蘇清夏第一次直呼肖雲傑的大名,抓住肖雲傑的手讓他放開陸承琛的領說,“那些是他買下來的,他怎麽理都是他的事,我們無權幹涉。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一會。”
肖雲傑心疼的看了一眼十分虛弱的蘇清夏這才放開了手,但還是不願的對著陸承琛說:“早知道你這麽不在乎夏夏的心,你開再高的價格我也不會賣給你,有眼無珠的東西。”
蘇清夏捂住他的強拉拽的把肖雲傑帶了出去,看著他上車離開後才回來。卻也隻是徑直朝著樓上走,看都沒看陸承琛一眼。
“站住。”陸承琛坐在沙發上背對著樓梯上的蘇清夏聲音冷冽的開口,“看來你並不打算解釋什麽?”
“我要說的剛剛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和肖雲傑的關係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你還要我說什麽?”蘇清夏邁向下一級臺階的腳頓住,語調緩慢的和陸承琛解釋說。
“是我想的齷齪?”陸承琛朝著蘇清夏走了過來,用力扼住的腰肢強迫看著自己,“你們一口一個夏夏,一個雲傑的著,真的是我想的齷齪嗎?”
蘇清夏用力想要掙開他可卻始終是無用功,隻好任由他抱著自己,上卻並沒有服輸的意思:“陸承琛,我和肖雲傑認識了十幾年,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會發生什麽早就發生了,我也本不會和你結婚!”
“你們之間會發生什麽?”
蘇清夏連連搖頭一臉失:“既然我和你說不清楚,那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了,我累了,我要先休息了。”
陸承琛卻並不打算就這麽讓走,他抓住蘇清夏的手臂一把將抱在了懷裏,然後抱起徑直朝著臥室走。
把蘇清夏放到床上還不算,他不顧蘇清夏的拒絕直接將霸道且極侵略的吻落在了蘇清夏的鼻尖和下。
蘇清夏別過頭大聲說道:“陸承琛,你是不是忘了醫生說了什麽。”
陸承琛停下來看著蘇清夏那張滿是憤怒的小臉故意說道:“醫生說了什麽?”
“你這個瘋子,離我遠一點。”
“我是瘋子?如果我真的是瘋子我就不會放下婧婧不管回來看你,我是瘋子我就不會讓那個肖雲傑踏出這道門,我要是瘋子我更不會去想盡辦法找出害你父母的兇手隻為了給我自己洗清嫌疑。我為了你的心一再退讓,換來的就隻是你的得寸進尺?”
“我就是瘋子,所以從今天開始如果那個肖雲傑再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還有,我派去調查蘇家事故的人也會慢慢撤回來,既然你認為是我的手腳,那你就那麽認為好了。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你怎麽想我,即便你認為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怎麽樣?”陸承琛俯視著,但似乎本沒把蘇清夏啊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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