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姜酒揪著被單,終是沒忍住下了床。
將柜最里側的小箱子抱了出來,姜澤言留在這的東西全塞里面了。
本來是想直接丟掉的,但想歸想,姜酒膽子還沒這麼大。
十分鐘后,姜澤言從浴室里走出來,他腰間只系了條松松垮垮的浴巾,額前發的水滴落下來,順著他前的紋理,蔓延至小腹,最后一點點,滲進他腰線中。
這副十足的畫面,姜酒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把姜澤言的換洗服整理了一套,搭在行李箱的拉桿上。
本想開口,讓他換了服就走,但后腦勺那道惻惻的目讓下意識閉了。
說不說他應該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
姜酒沒轉,直接爬上床將自己裹進被子里。
確實窩火,也難過,但同時也有點害怕。
姜澤言整個人寒浸浸的,明明洗了個熱水澡,卻像是剛從冰窟里走出來。
他盯著床上蜷一團的小人兒,緩緩吸了口氣。
姜酒是懂怎麼氣他的。
他拿起拉桿上的服出了房門,很快,姜酒聽到了“砰”一聲關門聲。
掀開被子的一角,發現姜澤言已經走了,但箱子還停留在原地,姜酒鼻尖猛地一酸,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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