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在宋辰那裡呆了好幾天,每一天都很開心,他們像普通的小一樣。
難得的,好像又找回了在學校時候的熱。
姜淼從市場買了幾盆花回來養著,每天宋辰出去上班了,就給花澆澆水,拍拍照。
唯一讓不安的就是,沒人找。
自然不希被找麻煩,被打擾,但是就完全的放縱,既不像老爺子的做派,也不是原堰啟的風格。
這一點始終讓惴惴不安。
宋辰離開沒一會,姜淼就給水壺灌了水,還來不及一一澆上,門就被敲響了。
將門開啟,門口站著的人出乎意料,卻又在預料之中。
“不請我進去坐坐?”原堰啟雙手兜,目越過姜淼斜眼看進裡面,像在看一個笑話。
姜淼腳步擋在門口沒,從原堰啟的眼神看得出來,原堰啟可是一點也不稀罕真的進去參觀一番。
“溫馨的,何必底氣不足。”
原堰啟抬手微微將姜淼推開一,自顧的踏了進去。
原堰啟真的將口是心非呈現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在他裡所說的溫馨小屋,卻從他踏進那一刻就開始皺眉,眼底若有似無的諷刺格外明顯。
“倒杯水。”
原堰啟嫌棄著,卻還是在沙發坐下了。
抬眸看向姜淼的時候,勾似笑非笑挑了挑眉。
姜淼深呼吸,還是將自己的緒下去,給原堰啟倒來了一杯水。
原堰啟接過,不喝,笑了笑又徑直放到了茶幾上,他就是非要姜淼的這個儀式不可,我到了你得伺候我,但是我喝不喝是我的自由。
“說事”,看原堰啟這態度,姜淼也就不再忍讓了,直接一屁坐到旁邊,開門見山。
“一個人在家?”原堰啟答非所問,低頭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時間,“你現在倒是自在了,沒人管著你,天天睡到這個點?”
“原堰啟,有事說事。”
姜淼的音量不加大,實在看不得原堰啟這樣,拳頭都發。
“我沒事,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在外面過得怎麼樣了,順便你男朋友一會回來,我可以請你們吃個飯。”
“謝謝您老人家的好意了”,姜淼冷哼著,毫不誠心,“您沒事就回吧,他要晚上才……”姜淼話沒說完,突然又頓住了,如夢初醒般的瞪著原堰啟。
原堰啟迎著的目,微微聳肩,無能為力,事不關己。
“你到底想幹什麼?”姜淼從沙發彈起,已經在吼的邊緣了。
原堰啟沒說話,抬眸看著姜淼,似乎還饒有興致的欣賞了好一會姜淼這要發不發的火氣。
“走,帶你看看你男朋友現在在幹嘛。”
原堰啟看著姜淼生氣起伏的膛,突然起,一把握住了姜淼的手腕,將往門口拉去。
姜淼下意識抗拒掙,甩開原堰啟的手,眼睛都氣紅了,“原堰啟,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原堰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甩開的手,又若無其事的輕嘆,顯得無辜又無奈,“你看看你這一天天的冤枉我。”
“要不這樣?我送你回老宅,你跟老爺子當面對著罵好不好?你這麼衝著我發脾氣算怎麼回事,又不是我要拆散你們,你比我清楚,這都是老爺子的意思。”
“那你就不分青紅皂白,不問對錯的給他當走狗?”姜淼也怒了。
原堰啟蹙眉,盯著姜淼好幾秒,突然笑了笑,“難不我要給你當走狗?”
“走吧,我在樓下等你,你如果不想這房子晚上也住不下去的話。”
原堰啟瞟了姜淼一眼,無視的怒火,從邊經過,甩著門出去了。
五分鐘之後,姜淼還是出現在了原堰啟的視野裡。
太明白,原堰啟說到做到的格,而且只要他想做,就真的一定能做到。
生氣歸生氣,但還是下意識的在知道已經沒法改變的前提下,不敢讓原堰啟等太久。
姜淼坐到副駕駛的時候,原堰啟側過來給繫了安全帶,從作到表,好像剛才在出租屋裡發生的一切不愉快都不曾存在過。
姜淼看著原堰啟的側臉,原堰啟淡淡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啟了車子。
一路上都很沉默,姜淼看著原堰啟平靜的側臉,好幾次言又止。
姜淼想問的,問原堰啟帶去哪裡,可是想想又覺得沒有意義。
沒一會兒,車子就停在了一棟商業樓對面,那是一個公司。
原堰啟停好車子,沒下車,只是將車窗搖下一大半,然後若無其事的指尖輕點方向盤,沉默。
姜淼將安全帶默默解開,不用問,已經能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沒幾分鐘,宋辰的影出現了,從樓裡出來,緒低落,抱了個大大的紙盒子,典型的離職狀態。
姜淼心裡不是滋味,是因為,宋辰才失去了工作。
宋辰看起來失魂落魄,也沒打車,就茫然抱著紙盒子沿著馬路走,直到影變小。
“我問你的是,如果你一無所有了,他會不會跟你分手,但是抱歉,老爺子不是這麼想的,老爺子的意思是,如果你們都一無所有了,能堅持多久?”
原堰啟看向姜淼,聲音淡漠。
姜淼坐著,麻木的坐著,整個人看起來沮喪極了,此刻連歇斯底里都沒必要了。
原堰啟輕嘆口氣,手過去握住了姜淼的手,而且還輕輕了的手背。
姜淼抬眸,目直接落在原堰啟微垂著目的臉上,看不出來此刻的原堰啟有一一毫的愧疚,反而手上輕的力度像是在把玩個玩一樣,慵懶隨意著。
姜淼將原堰啟的手推開,順帶著舉起手,扇向原堰啟。
原堰啟目悠然盯著,面不改的一把握住了姜淼扇過來的手,然後用力一拉將姜淼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姜淼掙扎,卻掙不。
原堰啟用力按住姜淼的後腦勺,的著自己的膛。
原堰啟低頭微側,將自己的臉埋進姜淼的頭髮裡,用力嗅了嗅,然後沉著音開口。
“想想,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應該怎麼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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