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一進浴室開始大範圍尋找,能放項鍊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然而結局很是意外,並未發現徽章的蹤影。
林晚夏不死心,翻箱倒櫃的不放過任何一角落。
沒有。
還是沒有。‘
這不應該啊!
難道徽章還會自己消失不?
“夏夏,你在找什麼?”後突然傳來一道悉的男音。
林晚夏猛打個激靈,糟糕了,霍行淵怎麼醒來了?
估計剛才的行為被男人看見了,這會兒裝傻不妥當,所幸故技重施裝夢遊,瞳孔無神的朝馬桶方向走。
一屁坐下,當著霍行淵的面子。
霍行淵見狀,耳子一燙,下意識撇開視線。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方了個便,霍行淵卻心如麻,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
站起來提好子,林晚夏裝作沒看見霍行淵,從他旁走過,回到了床上繼續躺好。
霍行淵看這樣子,眉心蹙得很。
看來夏夏的夢遊癥不輕,得讓秦舒朗想想辦法。
“夏夏會乖乖聽話,不要打夏夏……”
夢囈聲傳來,霍行淵更為心疼,回去躺好再次將抱住,“有哥哥在,沒人敢打夏夏。”
林晚夏窩在男人懷裡,滿腦子都在想著徽章的去。
後面實在扛不住了,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睡沉了過去。
霍行淵聽到的呼吸聲,順了順的頭髮,確定已經睡沉之後下床,坐上了椅前往了浴室。
他轉了洗手檯上一個擺件,牆上出現一個暗格,裡面正放著一條項鍊。
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裡打量,霍行淵溫潤的臉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的冷酷和強勢。
這枚徽章代表至高無上的權利,多人想要佔為己有,霍行淵白日戴在上,晚上便收了起來。
這暗格是他專門讓人設定的,即便他晚上睡得過沉,有人闖了進來,本不可能會發現徽章所藏位置。
……
翌日,林晚夏醒來的時候霍行淵已經不在了,及旁邊的位置一片冰涼,看得出來霍行淵已經離去許久。
了個懶腰,下了床。
或許是霍行淵的氣息太好聞了,加上他在邊有了安全,昨晚上睡得特別好,難得一夜無夢。
出了房間,清楚的看見霍行淵要出門,還在和張媽叮囑些什麼。
仔細一聽,是讓張媽不要喊起來,讓睡到自然醒。
林晚夏心裡暖暖的,霍行淵對太好了,不論什麼事都將考慮在第一位。
到底他為何緣由,才會這麼設地的為著想?
林晚夏退回自己房間,拿出手機又打給了舒音。
“昨天讓你調查的事有線索了麼?”
舒音明顯剛醒來沒多久,打了個哈欠,“我說寶貝,你要給我點時間嘛。”
“我相信你的能力。”林晚夏給戴上高帽。
果不其然,舒音魔的笑聲傳來,“這話我聽!”
林晚夏洗耳恭聽接下來的話。
誰知道說了聲,“線索還真沒有,你這老公太神了,挖不出半點底細。”
林晚夏:“……”白拍馬屁了!
“一個人故意藏資料,要麼是有見不得人的,要麼……份不俗,寶貝,我有種預,你這老公一定會給你帶來驚喜。”
“驚喜就算了,可別是驚嚇。”
林晚夏皺眉,查不到霍行淵的資料,不清楚他接近自己的目的,這讓心裡很不安。
舒音突然想起什麼,神兮兮道:“沒查到霍行淵的,不過五年前藍悅海灣那場炸卻有了線索,現場留下來的監控已經恢復了,我發現炸發生之前,你母親曾經和一個神人見過面。”
“誰?”
“不清楚,只有一個背影。”
林晚夏示意將監控傳給,很快手機上傳來資訊提示音,點開一看,一段沒有聲音的影片浮現眼中。
“我已經盡力了,現場監控系統全部損,我耗費了這麼多年的心思才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你好好看看,說不定能從中發現些什麼。”
舒音說完,慨一句,“我要去上班了,回聊。”
林晚夏盯著螢幕看,畫面上母親的臉很是清晰,唯獨只有男人背對著,本無法看清面容。
但從男人的背影來看,此人材欣長拔,穿著黑襯衫搭配同系西,給人一種很是神霸道的既視。
看得出來,這男人應該很年輕。
因為沒有聲音,也見不到長相,林晚夏看不出任何東西,關掉手機便下樓去。
想去看看獵霸。
這隻白虎品種極為稀有,也不清楚霍行淵從哪裡整過來的。
上次把林晚晴嚇得半死,林晚夏覺得可以馴服,說不定未來還能派上用場。
剛走到大廳,張媽喊住了,“夫人,霍總忘記帶藥了,我得去霍氏集團走一趟,您呆在家裡千萬不能跑,有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
藥?
霍行淵怎麼了?
林晚夏裝傻搶過張媽手裡的藥瓶子一看,是胃病的藥。
看來霍行淵除了雙不行,胃還有問題。
昨天霍行淵說過了,想去公司找他都行,林晚夏從未去過霍氏集團,也不清楚霍行淵在公司忙些什麼,突然有些好奇想過去看看。
拉住了張媽的手,撒著,“夏夏也要去看哥哥。”
想著留一人在家也不放心,張媽允了,“那行,夫人一起去,不過夫人到了霍氏集團之後,一定要跟張媽媽,不得跑哦。”
林晚夏點著小腦袋,“聽張媽媽的話,不跑。”
就這樣,張媽帶著林晚夏離開了莊園,一路上不停叮囑林晚夏一些事,免得到了之後闖禍,讓霍總難做。
畢竟霍氏集團除了霍總,二房的也在。
二十分鐘之後,車子緩緩停在霍氏集團樓下。
林晚夏下車,抬頭看著這座巍峨的大廈,心裡嘆霍氏集團的財大氣,作為海城最為標誌建築,霍氏大樓高聳雲,還坐落在海城最為繁華地帶,是多剛畢業的大學生踏社會想要勇闖的夢。
“夫人,我們進去吧。”
耳邊傳來張媽的提醒,林晚夏緩過神來,跟著張媽後進了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