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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姐:弟弟,要不我上來你歇會?》 第9章 除非她是真的想嫁給你唄

第二天,方墨起床的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昨天半夜不安分的寧月瀾又跑來敲響自己的房門,嚇得方墨瑟瑟發抖……

    是拉著方墨親手存上了他的電話號碼和備注,才放過男人。

    方墨起床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剛睡醒眼睛,就發現手機上多了好幾條短信。

    老婆;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

    李浩文;你小子跟林汐晗什麽況?前天不是聽說你倆分手了嗎?我怎麽又收到了你的結婚邀請函?

    ……

    老媽;我們後天回江城,你要是有時間記得來接一下我和爸爸。

    老婆那條自然是寧月瀾發的,嫌月瀾姐太生疏,而且生怕被寧老爺子看到,兩人如今都已經是夫妻關係了,還姐弟相稱。

    很容易被聰明的老人瞧出端倪。

    雖然這句話好像邏輯上似乎沒啥問題,但方墨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月瀾姐是不是對自己太特殊了?

    就算他們已經領證了夫妻,可是還沒有基礎。

    月瀾姐現在就對自己這麽上心,展現出了一個朋友似的霸道占有

    角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太迅速了……

    而且和月瀾姐在一塊的時候,方墨總覺得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總給他一種錯覺。

    月瀾姐好像真的很喜歡我。

    是我想多了吧?

    方墨悻悻的鼻尖,給好友李浩文一個電話回了過去。

    電話那頭剛一接通,就傳來李浩文咋咋呼呼的聲音。

    “大哥,你怎麽回事?我早晨一起來就收到了你的婚禮請柬,我還以為是搞錯了呢,結果上麵真是你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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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瀾姐速度還真快啊!

    不過想來也是,他們婚禮這周都要舉辦了,自然要捉時間把該通知的親朋好友都通知一圈。

    方墨笑著回了一聲;

    “嗯,我結婚了。”

    “我去,我看你前天不是跟林汐晗都分手了嗎?我記得那個渣跟咱們大學時期學生會主席陸晨好上了,難道你倆又和好了?”

    方墨翻了個白眼;“我都在星克外麵親眼看到他倆親了,我怎麽可能還跟林汐晗和好?”

    聽到這話,李浩文才鬆了口氣。

    也是,好兄弟就算是再怎麽腦,也不至於原諒一個當麵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

    “分的好,讓那對狗男部消化吧,他們渣男配渣剛好一對,也不會出來禍害別人了。”

    下一刻,李浩文又是疑的補充了一

    “我剛又拿起請柬看了看,這個上麵新娘的名字做寧月瀾,好耳啊,不過寧月瀾是誰啊?你前友?你不會是分手之後傷心過度大街上隨便拉了個人結婚了吧?”

    方墨;???

    你小子是不是在我上裝了監控?

    方墨咳嗽一聲;

    “恭喜你,你猜對了,我還真是拉了個人領的證。”

    李浩文頓時大吃一驚,驚呼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都震得方墨有些頭暈;

    “我靠!你認真的?你怎麽這麽隨便……”

    “婚姻大事可不能兒戲啊兄弟,更何況你跟你老婆知知底嗎,你就玩閃婚,萬一將來出什麽事了怎麽辦?”

    方墨聞言,無奈的

    月瀾姐和自己兩家從小就認識,知知底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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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也不會存在什麽嶽父嶽母欺負小婿的橋段,頂多就是被寧叔叔刮幾個白眼罷了。

    “這些地方你大可放心,月瀾姐是個很靠譜的人,我們兩家算是世,不過你其實應該聽說過,因為也是江城做生意的老板,而且還是比較有名氣的那一批。”

    比較有名氣的那一批?

    江城出名的總裁一共就那麽寥寥幾人。

    李浩文瞬間一愣。

    “我想起來了,江城第一豪門的公主,江城商界王不就是做這個名字嗎?寧月瀾,寧月瀾,對,就是,難道你老婆是寧家千金大小姐?”

    比起剛才質問時的聲音,李浩文這句話分貝再度提升了數倍。

    有那麽驚訝嗎?

    方墨將手機話筒拿遠一點,避免被兄弟弄聾子;

    “沒錯,就是。”

    李浩文家裏也是做生意的,並且規模不小,也算是江城比較出名的幾個企業。

    自從李浩文哥哥去世之後,他就接管了家裏的生意,所以方墨才敢篤定,李浩文肯定聽說過月瀾姐。

    李浩文捶頓足的聲音幽幽響起;

    “神啊,那可是我的神啊,江城兩千萬男人的夢,居然就這麽被你小子泡到手了,說,你給神下了什麽迷魂湯?”

    “難道是小說裏的劇神得了什麽奇怪的病,需要一個上門婿來衝喜,所以寧家就勉為其難的找了你?”

    “贅婿可不好當啊,作為你的兄弟,聽我一句勸,放過寧仙子,讓我來,讓我來為你承擔這份贅之後,遭人白眼的痛苦。”

    尼瑪。

    你小子想象力還真是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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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再度了一把額頭冷汗。

    李浩文還在電話另一頭喋喋不休;“方墨,正所謂我不地獄誰地獄,誰讓我是你的好兄弟呢,現在改邀請函上的新郎來得及吧……”

    “得了得了,別演了。”

    下一刻,方墨無奈的緩緩開口;

    “月瀾姐是被我喝多了之後強行拉到了民政局領證,這件事是我的錯,自然應該我對負責。”

    “你下午有時間嗎?有什麽想問的,咱倆見麵聊吧。”

    一句兩句本解釋不清楚來龍去脈。

    方墨在江城就李浩文一個兄弟,婚禮上很可能李浩文還是自己的伴郎。

    要是不滿足他的好奇心,這小子最後說不定就撂騾子不幹了。

    李浩文答應的也爽快;

    “行,既然你贅豪門,那你可得請我吃點好的!”

    “寶格麗酒店見……”

    你丫還真是不客氣啊!

    方墨眼皮子跳了跳,一口袋,昨天寧月瀾給自己的嫁妝,那張黑卡靜靜揣在兜裏。

    ……

    “我靠,你來真的?”

    下午兩點多,李浩文跟方墨在寶格麗酒店門口頭,李浩文注意到方墨信步閑庭的朝著酒店甜品區走去,頓時詫異出聲。

    聞言,方墨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說要來寶格麗酒店吃下午茶嗎?”

    “而且其他地方我也不一定請得起你,稿費下個月才發,我估計也就隻有寶格麗酒店這種檔次的消費場所,才能刷這張卡。”

    說著,方墨拿出黑卡在李浩文眼前晃了晃。

    進了甜品區,兩人隨便點了一些咖啡和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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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很吃甜點,所以拉了兩口,就把戰場全部給李浩文一個人掃

    不過李浩文的注意力卻不在甜點上,一直盯著方墨手中的黑卡。

    “幹嘛?這是月瀾姐給我的嫁妝,你小子還打算搶劫我不?”

    李浩文翻了個白眼;“搶劫你妹。”

    “話說這張卡裏到底有多錢?為啥你刷卡的時候連碼都不用輸?”

    方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這張卡有多錢他的確不知道,不過想來按照月瀾姐財大氣的架勢,為了收拾一個林汐晗都能一擲千金買下一套房產,的嫁妝最起碼不會低於七位數。

    “我剛拍了一張照片發給我老爹,他說他也沒見過這種卡,想必是銀行對某種等級的vvvVIP客戶私人訂製的,八都是全球限量。”

    李浩文羨慕的都快要流口水了;

    “寧總對你真好,不愧是名滿江城的總裁啊!”

    方墨撇撇,之前電話裏是誰說我了贅婿會遭人白眼的?

    更何況,老子什麽時候贅婿了?

    “沒骨氣,一張卡就把你收買了?”

    李浩文鼻尖;“咳咳,那倒沒有,今天跟你出來,主要是想從你這吸取經驗,回頭我也爭取泡一個富豪千金回去,讓我老爹鬥五十年。”

    “不過說起來,你跟林汐晗才分手了一天,那天你說要找我,但我剛好在開會,你後麵不是一個人去的酒吧嗎?”

    前天中午撞見林汐晗和陸晨這對狗男在星克親之後,方墨就第一時間聯係了李浩文。

    不過這家夥好歹也是繼承了家業的小老板,那時候忙著開始不了

    方墨就自己一個人去了酒吧買醉。

    方墨點點頭;“是啊,我是一個人去的,就是在酒吧撞見了巧在談業務的月瀾姐,其實之前我一直沒給你提過,我們兩家從很早之前就關係很好。”

    “我爺爺和爺爺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過命,小時候兩家經常在一起聚餐,直到我爺爺去世之後聯係才了一些。”

    好家夥!

    富婆竟在你邊,富婆竟是你老婆。

    李浩文兩眼放的追問道;

    “然後呢?然後撞見了寧總,一聽你的悲慘遭遇,就打算以相許安傷的小心靈?這也太狗了吧?”

    “怎麽可能?”

    方墨想起酒吧裏發生的尷尬事,就一陣頭疼。

    不過還是著頭皮一五一十的把起因,經過,結果,全部告訴了李浩文。

    好半晌之後,李浩文才一臉懵的盯著方墨;

    “所以說,是你在酒吧裏喝多了,又打又鬧,生拉著人家寧總跟你去領證了?而且最離譜的是,寧總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方墨老臉一紅,事實的確如此。

    雖然自己斷片了,但是醒來之後手中紅彤彤的小本子做不了假。

    下一刻,李浩文豔羨的瞥了一眼方墨;

    “要不是咱倆是兄弟,我都開始妒忌你了。”

    “你已經把妒忌寫在臉上了好不好?”

    方墨一翻白眼,還不夠妒忌嗎?

    要不是這會是大白天,說不定眼前這位李氏集團的公子哥都要跑到酒吧,效仿方墨的作豔遇去了。

    “不過,說起來月瀾姐也不是全程沒有反抗,隻是我喝多了之後又抓又撓,月瀾姐不僅脖子上被我弄出來了傷口,就連肩膀也被我弄傷了。”

    方墨苦笑一聲;“月瀾姐是擔心我發酒瘋給弄毀容了,所以隻能老老實實任由我拉他去了民政局。”

    聽到這話,李浩文第一時間口而出。

    “扯淡!”

    “方墨,雖然我沒怎麽談過,但一些基本常識還是清楚的,我估計啊,寧總應該不是被迫領證,說不定是早有預謀。”

    說著,李浩文曖昧的看了一眼方墨。

    早有預謀?

    月瀾姐?

    這怎麽可能?

    方墨腦袋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浩文眼瞅著方墨一頭霧水的懵,恨鐵不鋼的咬牙切齒道;

    “你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們家月瀾姐還是有名的道黑段。”

    “難道對付一個醉漢還沒轍嗎?”

    月瀾姐還是道高手?

    方墨怔了一下,這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寧月瀾經常上新聞,同樣作為商圈人士,李浩文對這些消息自然關注度更多,想來他也是從新聞裏看到的。

    方墨咳嗽一聲;

    “也有可能是月瀾姐害怕我耍酒瘋吧?”

    “耍酒瘋?”

    李浩文冷笑一聲;“堂堂豪門寧家大小姐會害怕一個醉漢耍酒瘋?按照你說的,就算是在出租車上,寧月瀾沒法找到保安,也沒辦法報警,難道下了出租車到民政局,在民政局還找不到幫手嗎?”

    “民政局那種地方,隨便喊一嗓子有人我結婚,立刻都能有七八個大漢跳出來把你拽走。”

    “這些話也就寧月瀾說給你,當局者迷的你會信,寧月瀾年紀輕輕就能夠在殘酷的商圈站穩腳跟,城府那麽深的一個人,會被你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坑了?”

    李浩文直接搖了搖頭,暗歎方墨還是太年輕。

    “我告訴你,想要坑到寧總,隻有一種況,除非……”

    說到除非,李浩文意味深長的拖了個長腔。

    方墨心髒‘嘎登’一揪,頓時著急催促了一句;

    “除非什麽?”

    李浩文聳聳肩;“除非是真的想嫁給你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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