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恒是在半夜走的,他沒有告訴鐘紫菱,也沒留一分銀子給。
“小氣鬼,破落戶,治病不給錢,明年變一臉麻子”鐘紫菱帶著七郎走在街道上,氣鼓鼓的罵道。
罵了很久,心中的氣終于順了,開始想著以后該何去何從。
和七郎的戶籍都在秀水村鐘家老宅,沒有戶籍,和七郎去哪里都會被當逃奴或者流民。所以思量再三,就算再不愿意,還是決定帶七郎回秀水村去。
臨走前看看自己和七郎的服,傅瑾恒那小氣鬼雖然沒有給銀子,不過吃穿用度倒沒有虧待他們,這兩套服,還有首飾還值點銀子,就將它們當了,換些銀子。
帶七郎找地方換上了他們原先的服,然后拿著穿戴找到了一家當鋪,當了五兩銀子。
從鎮上到秀水村要走很久,這古代又沒有什麼出租車和公,倒可以雇馬車,可是一次要二兩銀子。倒不是鐘紫菱舍不得,而是那樣回去太招搖了。
于是姐弟兩人還是選擇了步行。
走了很久,鐘紫菱覺累的很,拿出水壺用意念放了一些靈泉水,先給七郎喝一些,然后又給自己喝一點。一口靈泉水下去,上疲憊瞬間消失。
空間出品必是品,真的一點也沒錯,這段時間,如果不是有空間和這口靈泉,恐怕肚中的孩子早已流掉了。
這時,不遠的草叢傳來一聲虛弱的呼救,“啊,救命啊,救命”
鐘紫菱雙眉蹙,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慢慢的開了草叢。
“救,救我”一個子蒼白的臉出現在眼前,出手向鐘紫菱求救。
鐘紫菱一驚后,過人的膽識讓平靜下來,仔細的看著這個子。
大約二十二三的樣子,服的料子很好,看樣子家庭非富即貴,只是的樣子很狼狽,在的下已經全部都是。
這是,流產
醫者再加上同是母親的的天讓鐘紫菱飛快的跑到子的面前,拿起的手為把脈。
這子是被外力和撞擊導致的胎氣不穩,不是流產,而是要早產。
辣手的是,子的孩子只有六個月。在現代,六個月的孩子剖腹出來,放進保溫箱,6~7周就可以痊愈,可是現在,在這麼落后的古代
“姑娘,救,救我的孩子”子已經迷糊了,現在將鐘紫菱當自己的救命稻草,甚至不去想一個年輕的孩,有沒有本事救。
鐘紫菱不敢耽誤,將翻過來,讓平躺著,然后解下自己的包袱,這里面是給傅瑾恒治病時,對方為準備的治病工。
先拿出銀針給子下針,當看到子穩定后,拿出水壺,用意念將靈氣水過渡在里面。
鐘紫菱扶住那子,說道:“夫人,先喝點水。”
子被鐘紫菱施針之后,神好了很多,聽話的喝下水,渾也覺有力氣了。
鐘紫菱拿出了早先配置好的補氣丸給子喂進去:“夫人,我現在要施針催生,過程會很痛苦,你要住了。”
“好。”子眼中閃過為母則強的堅定。
鐘紫菱再次拿起銀針,扎了下去
“啊”
子的慘聲絡繹不絕,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鐘紫菱的額頭已經全部是汗,而子已經虛弱到奄奄一息。
鐘紫菱喂子又喝了些靈氣水,然后說道:“夫人,忍住了,最后一博。”
子虛弱的點點頭,等著鐘紫菱的最后一針
“啊”
“哇哇”
孩子終于出生了,看著有二斤大小的嬰兒,鐘紫菱皺起了眉頭。
這孩子不樂觀,如果食用配的養生丸還可以調養,只是那配方中的藥材很昂貴,而這里又太過荒涼
“小姐”就在鐘紫菱為難的時候,一道呼喚聲音傳來。
鐘紫菱下意識的看向子,見眼中出現欣喜,知道這是的人。
鐘紫菱萬萬沒有想到,救的竟然是縣令許志林的夫人,皇商陸家的嫡次,陸綠欣。
今天原本帶著邊的婢一起去城外的寺廟上香,路上顛簸,著大肚子坐得累,又口干舌燥,便下車歇歇,讓婢去附近的村里要碗水喝。
殊不知婢還沒離開一會,自己走走,卻失腳摔了一跤,才差點導致一尸兩命。
為了這剛出生的嬰兒,鐘紫菱再次帶著弟弟回到了鎮上,陸綠欣找人買齊了藥材后,開始連夜制作養生丸。
第二天,鐘紫菱將制好的養生丸給許夫人后,告辭要離開。
陸綠欣對很是依依不舍,不過還是送出去,在走之前還奉上了三十兩的銀子,并告訴鐘紫菱以后還有重謝。
鐘紫菱收起銀子,與客氣幾句帶著七郎離開了。
這回姐弟兩人一路無阻,在傍晚時分回到了秀水村。
這時的秀水村正是晚飯之后,一天的活計也都干完了,無聊的人們就坐在外面三三兩兩的聊著天,他們看到鐘紫菱姐弟走進來,都紛紛看過來,眼中閃過驚訝。
鐘紫菱帶著弟弟一路來到了鐘家的大門前,正好看到了正坐在大門口的鐘家老太太。鐘家的其他人也都在,看到他們姐弟的時候,都瞪大了眼睛。
“二丫,你們回來了。”先說話的是鐘老三。
鐘紫菱淡淡的點點頭,對這個爹沒有任何好。無視其他人,拉住七郎走進去。
“站住。”鐘林氏氣憤的攔住。
鐘紫菱停住腳步看向:“做什麼”
“問我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干什麼,你那麼有本事,還來我們鐘家做什麼馬上給我滾”鐘林氏跳著腳罵道。
“讓我滾好啊,把我和七郎的戶籍給我,我保證我和七郎滾的干干凈凈。”鐘紫菱笑著說道。
“給你”
“夠了。”鐘林氏的話被鐘老頭打斷了,他的目冷冷的看著鐘紫菱和七郎,“既然回來了,就進去休息吧。”
鐘紫菱皺起了眉頭,這個鐘老頭既然這麼容易讓和七郎過關了,他想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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