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什麼”李思研一臉懵的問道。“能干點啥干點啥就行。”姜小白隨意的說著把目轉向了別,王小軍和劉國已經帶著酒回來了。“兩斤半地瓜燒酒。小白哥你嘗嘗味道正宗不”王小軍獻寶似的把手里的一個瓶子遞給姜小白。“行了,你們嘗過了,我就不嘗了,快去給劉峰他們幫忙。”姜小白聞著王小軍上就酒味就知道了。王小軍嘿嘿一笑,也不說話,轉把兩瓶酒放在桌上,然后去給劉峰他們幫忙了。天漸漸地黑了下來,院子里的電燈從姜小白他們住進來第一次亮了起來。原來每天都是點煤油燈,農村連蠟燭都用不起。這個時候雖然一部分農村已經通電了,但是一度電的價格保持在了5錢,甚至有些地方達到1塊錢、一塊半的價格。就是這樣,還經常拉閘限電,所以在農村這個時候電燈基本上就是擺設,直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電價恢復正常,農村才算是基本通電。好在今天晚上電老大還算給面子,沒有拉閘限電。院子里傳來了一陣陣的飯菜香味,讓不人都的咽了一口口水。幾個知青在廚房忙活著最后一道菜,男知青們已經圍著桌子坐下了。很快菜就都好了,四張八仙桌拼在了一起,等在過些年也算是古董的桌子,這個時候沒人珍惜,甚至有些八仙桌都劈柴燒火了。大片子不停漂浮著豬燉條,翠綠的涼拌野菜,金黃炒的蛋,酸辣土豆,玉米面餅子。更v新~#最快上:“0這就是一頓盛的聚餐,不用說在這個地方,就是沒隊之前,這樣的伙食也不是時常能夠吃到的。當然姜小白例外,重生之前雖然不是富二代,但是也吃喝不愁。不人看著滿桌的飯菜,已經在不停地吞咽口水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飯菜,在等待著一聲令下就開吃。王小軍麻利的給每個人倒上一杯酒,姜小白端著酒杯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14個知青,開口說道:“各位同志,各位兄弟姐妹,我們來自五湖四海今天聚在一起是緣分,來干一杯。”姜小白說完端著白瓷缸一飲而盡,其他人也都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姜小白的眼神從每個人上掃過。“今天發生的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這個建華大隊很窮,窮的已經揭不開鍋了,一個工一錢,大家聽說過嗎其他富裕的村子一個工能夠達到5錢,甚至于8錢。”姜小白緩緩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相信我們現在面臨的況大家也都知道,斷糧,現在是夏天大家還好,真的等到明年春天青黃不接的時候,可能大家都活不下去。”姜小白說著,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就是最活潑的劉峰都低著頭不吭聲,這是一個事實,大家都無法回避。因為前一月大家就都是這麼過來的,聽村里的人說,3、4月份的更加的可怕。
“桌上的飯菜香,但是今天這頓飯是怎麼來的,我想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我就問大家一句,以后是想忍挨還是頓頓喝酒吃”姜小白看著眾人大聲的問道。“喝酒,吃。”14個知青發出了怒吼,就連李思研的臉上都紅撲撲的。“好,既然想喝酒吃,那肯定得冒風險,一會我給大家說一下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如果有不想干的,也可以退出,但是要是決定干了,那就不能夠背叛大伙。”姜小白沉聲說道,沒有辦法,這個時代想干點什麼必須小心翼翼的,小崗村的家庭聯產承包制,那也是按了手印的。“小白哥,你就說怎麼干吧再壞還能夠壞到哪去大家伙說是不是”劉峰站起來激的說道。“對啊,小白哥,你說怎麼干就怎麼干,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王小軍把手里的白瓷缸重重的往桌上一砸,本就破舊的白瓷缸又掉了好幾塊漆。“小白,你說吧,我們聽你的。”“劉峰同志說的對,這日子已經這樣了,就是再壞還能夠壞到哪去”“我們要改變,我們要頓頓喝酒吃。”姜小白看著眾人的反應,繼續說道:“現在是六月底,后山那漫天遍野的黃桃就是我們寶貴的財富,所以我的計劃就是要做黃桃罐頭。”姜小白說完,眾人就炸開了鍋,一個個紛紛開口議論著。“做黃桃罐頭倒是簡單,可是裝黃桃用的玻璃瓶呢”“對啊,想要玻璃瓶必須去那些國營的廠子,可是那些國營的廠子怎麼會把玻璃瓶賣給我們。”“對啊,這本就不是能夠拿錢解決的事,而且我們也沒有錢了啊。”姜小白聽著眾人的議論,臉上出了欣的笑容,困難嘛肯定是有的,但是姜小白最怕的是一說做黃桃罐頭,大家討論的不是做黃桃罐頭的困難,而是不敢去做黃桃罐頭。“安靜,大家聽小白哥說。”王小軍看著姜小白的神,開口說道。等眾人安靜了下來,姜小白才開口說道:“我知道有困難,沒困難的是去上工,掙工分,可是那能夠吃飽飯嗎這樣,大家聽我安排,明天張艷梅帶人把我們住的房子騰出來兩間,準備當制作黃桃罐頭的工廠。”“好,”張艷梅點點頭應了一聲,這是最沒有難度的。“王小軍、劉國你們倆明天和我去縣城看看能不能夠買到玻璃瓶。”“好嘞,小白哥。”王小軍和劉國齊聲答應到,這些知青里邊就數王小軍和劉國皮子活。“劉峰,你帶剩下的人去后山,把上山的路大概清理出一條路來。”“好的,小白。”“現在已經6月底了,黃桃已經開始了,我們一定要抓時間,這個冬天是吃喝酒,還是忍挨就看這一次了。”姜小白看著眾人鄭重的說道。“放心吧小白,只要是你布置的任務,我們肯定認真的完。”“對啊,小白哥,你放心吧。”“放心吧,小白。”一說吃喝酒,眾人頓時又干勁十足。“好,喝酒吃。”白瓷缸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院子里的燈直到很晚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