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黎黎沒有工作經驗,甚至兩年來都沒有接過設計界。
但憑借著大學畢業作品獲獎的經曆,大部分的簡曆都得到了對方約麵試的回複。
邁出的第一步得到了很好的結果,一幹勁油然而生,讓薑黎黎鬥誌昂揚。
次日上午在蘇允柚的陪伴下買了一套職業裝,為麵試做足了準備。
忙碌起來,傅行琛時不時會闖的腦海。
可伴隨著那個影一塊兒出現的,還有林夕然。
那個接的並不多,卻每次想到都會讓自愧不如的人。
心頭一麻麻的刺痛,那刺痛既讓想要快些進職場找到合適的工作證明自己,擺他們,又總是擾得心神不寧。
周五,幾家公司約麵試。
上午九點,抵達第一家公司,做完自我介紹,等待著對方發問。
“薑小姐,大學畢業後這兩年,您都在做什麽?”麵試問。
薑黎黎不意外會被問這兩年空白的簡曆,有些愧,“我……結婚了。”
麵試很惋惜,“找工作是有黃金期的,如果你一畢業就來,我們很歡迎,可是現在——抱歉。”
這是婉拒的意思。
薑黎黎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可是不理解,“您還沒有問我跟職業相關的問題,就因為我無工作經驗還結婚了而拒絕?”
做好了因為職業空白,落後市場而被拒絕的準備,但無法接表皮原因被拒絕。
這些的相關信息,在簡曆上都有,如果他們介意為什麽還要安排麵試?
“公司招聘有招聘規則,您已婚未育,搞不好剛職就要備孕生子,什麽孕假、產假,公司不養閑人。”
麵試起,示意助理請薑黎黎出去。
薑黎黎權當自己點背,隻是被喊過來充麵試人數的,拿上資料離開。
但到了第二家,第三家,都同樣聊不過兩句,被拒絕。
第四五家更離譜,前臺就直接以‘不好意思,我們公司招滿了’為由,拒絕進麵試流程。
從鬥誌昂揚到偃旗息鼓,是一瞬間的事。
傍晚,薑黎黎回到蘇允柚那兒。
一進門,滿屋的飯菜味飄香而來,蘇允柚捧著巧克力小蛋糕一邊扭一邊過來。
“祝薑大順利職,將來為有名設計,讓傅狗後悔去吧~”
薑黎黎換鞋的作一頓,麵落魄心頭絞痛,尷尬四起。
察覺到不對,蘇允柚把蛋糕放在玄關櫃子上,朝走過去,“怎麽了?”
扯出一抹笑容,故作無畏地搖頭,“你這蛋糕白買了,我沒被錄用。”
“怎麽可能?”蘇允柚驚訝,“走到麵試這一步,錄用幾率達到百分之五十,何況你名牌大學畢業,還拿過獎,就算沒有工作經驗也有慧,那些公司是瞎了不錄取你?”
薑黎黎換好拖鞋,拉著到餐桌前坐下,“可能是運氣不好,下周一還有兩家麵試呢,找工作的事急不來。”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林夕然跟差不多的年紀卻已經做了行雲副總,卻連找工作都這麽難,心裏失落極了。
“下,下周麵試哪兩家?”蘇允柚眼珠子一提溜,一邊起去玄關拿小蛋糕一邊問。
“圖安和蘊藍。”這兩家公司在江城很有名。
今天薑黎黎去的那幾家算是不錯,但遠不比上這兩家,今天接連被拒,有些心虛,覺得希渺茫。
因為心虛,也就沒看到蘇允柚的怪異。
蘇允柚端了蛋糕過來,為了哄佯裝無事,說說笑笑。
為了表示自己沒事,也跟著說說笑笑。
直到晚上兩人各自回屋,蘇允柚迅速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哥,你認識圖安或者蘊藍的老板嗎?”
那端,男人的聲音溫潤儒雅,帶著很濃的睡意,“允柚,現在是國外的淩晨三點。”
蘇允柚撒,“誰讓你兩年前突然跑去國外的,還一去兩年不回來,不然咱們能有時差嗎?好哥哥,救急,黎黎下周一去這兩家公司麵試,你給走個後門!”
“誰?”那端,蘇封塵的聲音頓然清醒了不,“薑黎?出來工作,行琛會同意嗎?”
“別提傅狗!”蘇允柚氣憤,“黎黎要跟他離婚,要找工作。”
蘇封塵,“離婚?為——”
蘇允柚急不可耐,“你別問這麽多,就說能不能辦啊!”
“我知道了。”蘇封塵沉片刻,語氣凝重,丟下四個字掛斷電話。
“知道什麽了?”蘇允柚看著暗下來的屏幕,雲裏霧裏。
應該是,答應了的意思吧!?
——
周六一早,薑黎黎還在睡,就被電話吵醒。
從枕頭下拿出手機看都沒看接起電話,“哪位?”
“小黎,我在家門口,給你和行琛熬了一些湯,你下來取。”
悉的聲音過話筒傳來,薑黎黎一個激靈,雙眼驀地睜開。
看向手機屏幕,正在通話的是傅行琛的父親——傅斯軍。
“爸,您怎麽還親自送過來了?我們晚上回去喝就是了。”爬起來,長發淩,人又慌又懵。
每周六是家宴的日子,跟傅行琛都會回傅家老宅。
傅斯軍和藹一笑,“晚上我跟你媽媽去參加一個酒會,又不在,你們就不要回來了,湯是提前燉好的,我親手燉的,這才給你們送過來。”
“那,我一早出來了,要不您把湯放在門口?”薑黎黎下床直奔帽間,說起謊話來聲音的。
傅行琛一點兒也不隨父親,傅斯軍溫潤儒雅,和藹可親,每周六的家宴他都會親自下廚。
反而是傅行琛的母親很嚴肅,不茍言笑。
“也好,還有一份文件,你一塊兒送到行雲集團,叮囑行琛工作再忙也要注意……”
傅斯軍事無巨細地代,他在傅家扮演著母親的角,時常關心傅行琛的。
薑黎黎換好服洗漱完直奔和傅行琛的住,從門口拿了保溫桶和文件直奔行雲集團。
打車過來的,出租車司機從別墅正門等,又送去行雲集團。
見抱著保溫桶又拿著文件,司機問,“小姑娘,你是這家的保姆啊?”
“差不多。”薑黎黎語氣有些自嘲。
方才看到院子裏停著常開的那輛車,短短幾天落了一層灰。
再丟下去,就是一堆不值錢的廢鐵,傅行琛寧可扔了也不給。
或許,還不如保姆。
轉眼到了行雲集團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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