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溪發覺,旁邊兩個男人的談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
哥哥端起麵前的杯子,作緩慢的喝了幾口水。
這是聊天聊了,也沒聽他們兩個男人在聊什麽,反正不興趣。
沈棲一門心思,想著怎麽和傅景淵更近一步,本沒有注意到其他的。
看到傅景淵和時明霆停止了談,趕抓住機會。
“景淵哥哥,你平時喜歡看什麽類型的電影,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看電影。”
傅景淵看了一眼眼前的明豔人,搖搖頭。
“我不喜歡看電影。”
傅南溪在旁邊點頭,平時確實沒看到哥哥看電影,沈棲這問的問題不行啊。
沈棲並不氣餒,再接再厲。
“景淵哥哥,今天謝謝你請我吃飯,你哪天有空,我請你吃。”
傅景淵眼神轉向隔壁的時明霆。
“今天是明霆請客,改天你請他吃好了。”
沈棲臉上的笑,在看到他旁的時明霆時直接淡下來,臉上出略顯尷尬的笑。
“嗬嗬,好啊,謝謝時大哥,改天請你吃飯。”
也隻是客氣一句,連時明霆的電話和微信都沒有,本沒打算真的請他吃飯。
時明霆回了句,“沈小姐,不必客氣。”也沒有多說什麽。
沈棲低頭看了下手機,是另外一個好朋友約K歌,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
放下手機,看向旁的英俊男人。
“待會我們和朋友一起去K哥,景淵哥哥你們要不要一起過去。”
傅景淵擺手,“不了,待會我們還有一些事要聊。”
三連敗……。
好吧,沈棲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被打敗的人,臉上的失轉瞬即逝。
旋即又恢複自信滿滿的明豔模樣。
“那好吧,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去。”
用餐完畢,幾個人起出去,沈棲走在前麵,特意瞄了眼後。
“哎呦。”腳下一扭,順勢倒向後。
一條有力的手臂直接接住了,大掌落在的纖腰上。
的一隻手,也下意識的攥了對方前的服。
隔著服都能覺到,前男人壯有力的。
更加清晰的覺到,落在腰間大掌上的滾燙溫度。
滿臉紅,緩緩抬起頭,“謝謝景……。”
看清眼前的男人時,雙眸倏地睜大。
為什麽是時明霆,不是傅景淵,明明看見後的男人是景淵哥哥啊!
滿臉尷尬的慌忙改口,“嚇死我了,謝謝時大哥。”
時明霆借力把扶正,語氣淡淡。
“不客氣,以後走路小心點,注意安全。”
沈棲剛被人幫忙,乖巧的點點頭。
“好的。謝謝。”
在兩個男人的目送下,傅南溪和沈棲離開了餐廳。
一直到離開兩個人的視線,沈棲才敢長舒一口氣,傅南溪在旁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沈棲佯裝惱怒的看著好友。
“你還好意思笑,說好幫我追你哥的,也不幫幫我。”
傅南溪邊笑邊開口,“你直接往時大哥懷裏倒,我怎麽幫你。”
“我明明看準了是景淵哥哥才倒的,誰知道怎麽就突然變時明霆了。”
沈棲歎,“你哥太難追了,我今晚是四連敗。”
傅南溪拍拍的背,“別著急,慢慢來吧,追男隔層紗,我哥那個大直男,其實很好追的,隻要你堅持不懈。”
聽了的話,沈棲上瞬間充滿了力量。
“你哥到底喜歡什麽類型的孩?”
傅南溪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好像沒談過朋友。”
沈棲暗下決心,要為景淵哥哥的初。
兩人一起去KTV和朋友匯合。
這裏都是沈棲的朋友,傅南溪對他們都不太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沈棲似乎是為了發泄今天的鬱悶,在前麵和好友高歌。
唱完了兩首,走過來拉著傅南溪讓也去唱幾首,傅南溪擺手。
“算了吧,我聽你唱就可以了。”
沈棲見不想唱,又回去和朋友一起唱歌了。
傅南溪看著遠的沈棲,長的漂亮,唱歌也很好聽,格又好,真的是好適合做大嫂。
回去得好好向哥哥打聽一下,他到底喜歡什麽類型的,讓沈棲改造一下,早日追上哥哥。
正想著,手機響了一下。
拿起來看,是時明峻發來的。
【你今天晚上和我大哥一起吃飯了。】
【嗯。】
【南城新開了一家網紅餐廳,聽說裏麵的菜很好吃,明天中午請你去試試。】
【我明天中午有事。】
那晚上可以嗎?我去接你,吃完送你回家。】
傅南溪看著時明峻發來的信息。給他回複了一條。
【好吧。可以。】
……
海城市中心,卓越臺球俱樂部。
時明峻看著傅南溪回的信息,角勾起了笑。
“二哥,你還打不打了,從來到這裏就抱著手機,一直心不在焉的,你再這樣,下次不你了。”
時明峻收起手機,“就你話多,當然打。”
說完揮桿打起臺球。
紀晏北穿著深藍暗紋襯衫,黑休閑,襯衫袖子隨意的卷起,出一截壯的手臂。
他一隻手握著豎起的球桿上,另一隻手夾著煙。
看著時明峻打出一桿。
時明塵走到二哥旁邊,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二哥,打的不錯,看你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剛才給誰發信息呢?不會是那個傅南溪吧。”
時明峻點頭。
時明塵一臉好奇,“你們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那個?”
時明峻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個?”
“做啊。”
時明峻使勁猛敲了一下時明塵的頭,“你這個臭小子,說什麽呢。”
時明塵突然挨了親哥哥一下,轉過頭找紀晏北評理。
“哪個男人不想,我又沒問錯。”
“晏北哥,你說你是不是也想和喜歡的人……”
說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來,他和易雪喬分手了,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
看到紀晏北站在那裏臉沉,不知道在想什麽?
時明塵以為他又想起易雪喬了。
“晏北哥,你如果後悔和易雪喬分手,就把人追回來,這沒什麽丟人的。”
紀晏北給了他一記眼刀,扔下球桿。
“不打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掏出一薄荷味香煙,準備去臺。
“婷婷,你在哪?”
一個生從外麵走進來,焦急的左右環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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