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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王仟仁眼神翳,聲音低沉。
「人是我殺的,跟爺無關。」
急之下,苗兒沒有多想的開口說道。
許長歌看著苗兒的背影,眼底漾起了層層漣漪。能夠在許長歌如此落魄的況下,還願苦苦相隨的人,只有柳青兒和苗兒。
們是真心實意的對待許長歌,不求任何的回報。
許長歌以前忽略了這些,現在卻不會在讓們委屈了,哪怕一次都不行。
「苗兒,退下。」
許長歌輕聲說道。
「爺。」苗兒轉頭看著許長歌,的咬著朱,眼神堅定。
「聽話。」許長歌看得出來,苗兒想要替自己頂罪。不過,許長歌可還沒有廢到讓一個人替自己罪的地步。
苗兒不敢違背許長歌的命令,低眉不語。
「拿下!」
王仟仁一聲令下。
眾護衛慢慢的圍了上來,準備將許長歌給抓住,送往族廟定罪。
許長歌掃視了一眼眾護衛,令眾人到了一陣寒意,下意識的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滾開。」
許長歌的聲音蘊含著無形的威,讓人窒息。
二十餘位護衛,無一人後退,他們頂著許長歌上散發出來的一威,慢慢的朝著許長歌靠攏了過來。他們很清楚許長歌已經失了勢,沒必要畏懼。
護衛隊長王仟仁冷眼旁觀,準備將許長歌丟出許家以後,慢慢的折磨許長歌。
「都愣著幹什麼,手!」
王仟仁再次說道。
隨即,眾人立刻出手,準備以雷霆之勢將許長歌鎮了。
「苗兒,借你的髮簪一用。」
許長歌話音一落,隔空將苗兒的髮簪取了下來。
接著,許長歌將髮簪彈指一點。
咻——
髮簪宛如化為了神兵利,穿梭在人群之中。
僅僅是數個呼吸間,一道道慘聲響起,二十來人全都應聲倒地,捂著口,面部猙獰,疼痛難忍。
許長歌擁有著前世的記憶,今非昔比,一眼就可看出這些人的破綻。只需要將一縷靈氣加持在髮簪之上,點在了每個人的薄弱位之上,足以將他們的一修為給廢除了。
修行之道分為煉境、凝脈境、蘊道境、極靈境。極靈之上,則為聖。至於聖人之上,則是統四海八荒的大帝,一個時代的絕巔人。
護衛隊的人大多都是煉境初期的修為,許長歌彈指間便可廢了他們。
至於許長歌本,五年前他是凝脈境後期的修為,年名。後來雙被廢,修為大跌,只剩下煉境中期的修為了,停滯不前,被家族棄。
「怎麼可能?」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了,圍觀的下人和暗中觀察之人,看著滿地哀嚎的護衛,驚恐萬分,不敢置信。
以許長歌煉境中期的修為,再加上他雙殘廢和氣枯敗,尋常的煉境中期之人都足以將其擊敗。
但是,護衛隊一共二十餘位煉境之人,竟然頃刻間便敗在了許長歌的手裡,甚至修為全被廢了。
「當年我可以賜給你們榮華富貴,今日也能夠將這些都收回來。」
許長歌看著躺在地上嚎的護衛們,沒有半點兒憐憫,冷若冰霜。
「混蛋,你做了什麼?」
王仟仁的修為是煉境後期,也不可能將二十餘人放倒,更別提輕易廢除眾人的修為了。這一刻,王仟仁被嚇得連連後退,冷汗直冒。
「許長歌,你居然敢廢了護衛隊的人,你的眼裡還有許家嗎?」
王仟仁指著許長歌,大聲質問道。
「許家?」許長歌輕笑了幾聲,用一種輕蔑的口氣說道:「許家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為我許長歌的功勞。你們這群人,包括躲在暗中的老東西們,對家族做過什麼貢獻?除了對付自家人會耍心機,為了點蠅頭小利鬥不斷,你們還有什麼用?若非有我許長歌,許家現在依然是蝸居在角落的小家族。」
「五年前我出現了意外,許家是怎麼待我的?」
許長歌冷冰冰的說道:「不要跟我提許家,你們誰都沒有這個資格。」
「他們有的人曾經是街頭乞丐,有的人是落魄的流民,是我許長歌給了他們一口飯吃,訓練他們為了修士。可惜的是,他們忘了是誰給了他們榮華,是誰給了他們新生。膽敢向我出手,沒有要了他們的命,都是我的仁慈。」
許長歌看著地面上的護衛,沒有一個人敢與許長歌對視。
這一刻,每一個護衛都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的狼狽模樣,想起了許長歌給了他們吃穿的恩賜。當護衛們重新為了廢人,終於記起了他們最初的樣子,念及了許長歌的好。 (5,0);
可惜,太晚了啊!
「王仟仁,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也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一條狗吧!」
許長歌抬頭看向了王仟仁,面容淡漠。
「你......」王仟仁指著許長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狗就是狗,穿著人也遮蓋不了你上的奴。我一朝失勢落魄了,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反咬我一口,怎麼這麼賤呢?」
許長歌沒有任何顧忌的說道。
躲在暗中的眾位族老都聽到了這些話憤怒不已,面鐵青,雙拳握,恨不得將許長歌給死。
「你打傷了這麼多人,族老們不會饒過你的。」
王仟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敢上前對許長歌出手,不然很有可能也會躺在地上。
讓眾人詫異和震驚的是,許長歌為何還擁有著這麼強的實力,出乎意料。倘若許長歌以前展現出了這種實力,即便修為停滯不前,也不至於被家族冷落了多年。
很多人目瞪口呆,本無法接這個事實。
許長歌不是廢了嗎?為什麼還有這麼可怕的實力?
「這小子肯定有著某種法,或者是某種寶。不然的話,以他目前的狀況,絕不可能施展出這麼強的實力。」
許家的高層暗暗猜測著,每個人的眼底都浮現出了貪婪的神。
【作者有話說】
新書啟航,希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