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辰頭都沒抬,“昨晚有應酬,談了一單生意。
忙完準備回來,結果突然不舒服,我去看,直接住老宅了!霍太太要不信,可以問陳平……” 顧安然呵呵一聲,“霍先生去哪兒去哪兒,我就不在乎……” 霍北辰也沉下臉,“那你還問?” 顧安然不甘示弱,“那是因為你先盤查我的行蹤,我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懂了吧?你總不能只準州放火,不讓百姓點燈吧?” 霍北辰冷冷地回敬,“誰盤查你了?我就那麼隨口一問,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不讓問,以后再也不會問你,這總行了吧?” 顧安然放下筷子,“不問最好!誰稀罕你問呀?”直接起上樓。
霍北辰冷聲冷氣地,“你不吃飯了?” 顧安然脊背得直直的,“看見你那張臉,我都飽了,還吃什麼吃?” 霍北辰有些氣不打一來,“有本事一直別吃飯,看看誰?”等顧安然轉過旋梯彎,又吩咐陳嫂,“把飯菜熱熱,送到太太臥室里。”
聽見陳嫂應聲,“別說是我你送的……” 顧安然剛回到臥室,噼里啪啦的信息聲響起。
打開一看,是于南星發來的一串又一串信息。
“我的皇陛下,吃飯了嗎?” “我在醫院看朋友,無聊的。
皇陛下有沒有空,陪我聊五錢的?” “沒吃,氣都氣飽了!” “因為什麼呀?” “因為我們家那個狗男人!” “他怎麼氣你了?” “他就是一個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家伙。
他自己在外邊有人,那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那個小三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想讓我跟他娘倆騰地兒……” “所以,你才來會所?” “我想離婚,但是離不了!他們家有什麼狗屁家規,只準喪偶,沒有離異。
既然離不了,那就只能各玩各的了……” “他不疼你,我疼你!” 顧安然心里莫名一暖,卻又強迫的搖搖頭,“咱們倆只是合作關系,你用不著花言巧語的騙我。
我不相信男人,也不會再相信所謂的……我只追求上的快樂,及時行樂,好的……”
從霍北辰抱著姬暢在車禍現場決絕離去那一刻起,就不相信這一切了。
“那就不談,只及時行樂!” “我閨來電話,不聊了啊!” “好,什麼時候心煩了,可以找我傾訴啊,我愿意當皇陛下的垃圾桶,當一個最忠實的聽眾……” “好!” 顧安然關掉于南星的對話框,接通林媛媛電話,林媛媛興地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安安寶貝,告訴你個好消息啊!” “什麼好消息?跟喬博士有進展了?” “你想哪去了?姐姐現在跟你說的是工作,不涉及問題!今天在組里,聽我們導演幾個人在議論,說《明月皎皎耀君心》劇組在找你,想讓你創作這個劇的主題曲……我就把你聯系方式給了導演,導演轉給那個劇組導演后,估計就會給你打電話了……” “確實是個好消息!” “我就說是好消息吧!安安,你真想出道的話,借著這個機會,跟劇組好好談談條件,就算拿不到一,也能拿到戲份比較多的配……” “有電話打進來了,我看看是不是那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先掛啦!” 顧安然掛了林媛媛電話,接通那個打進來的陌生號碼,一個悉的男聲,通過聽筒傳過來。
這聲音,有點像秦玉川的音質。
“請問,是安安寶貝嗎?” “是我!” “我是華玉傳的秦玉川,想請您為我們公司一個清宮劇寫主題曲,不知道您有這個興趣嗎?” “可以談談條件!” “請問您的條件是?” “第一,我要自己作曲,自己作詞,自己演唱,第二,我想參演這部電視劇,角片酬都好商談……” “您創作的歌曲,一直都是姬暢小姐演唱,怎麼突然想自己唱了?” “生一個孩子,讓別人抱養,生兩個孩子,讓人抱養,總不能生的所有孩子都讓人抱養吧?” “您很有才華,創作出來的作品毋庸置疑,不知道您的音質……” “秦總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從前的作品音質什麼樣,以后還是什麼樣……”
“能見面詳談嗎?” “當然可以!秦總訂時間地點,我會準時到!貴公司也可,錄音棚也行。”
“明天十點,你來我們公司,我帶你去錄音棚試音!如果音質沒問題,一切都好談……” “好,明天見!” 顧安然掛掉電話,陳嫂剛好把飯菜送過來。
有這個好消息下飯,顧安然突然又有了胃口。
一邊吃飯,一邊跟林媛媛視頻。
“媛媛,他們找我了,約我明天去錄音棚試音。
如果音質沒問題,其他條件都好談!哎,你知道跟我聯系的人是誰嗎?秦玉川,就是上次咱們在湖樓吃飯,跟霍狗一塊兒來的那個花花公子……” “原來是川哥啊!” “媛媛,老實代,你什麼時候跟秦玉川這麼了?是不是,你和他……” “你想哪去了?我喜歡的是喬博士,又不是他。
那天你倆走了,川哥送完喬博士又送我。
也就是那天晚上,我才知道他是我從未謀面的對門鄰居……” “原來是這樣!” “川哥的私生活,我們干涉不了。
單從朋友的角度看,川哥這個人仗義的!他不但準備助我追喬博士,還讓我把劇本發給他,看看能不能幫我找資方……” “唉,你長個心眼啊!這可能是他的泡妞絕招,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你就沒有想過,你和他又不,他憑什麼要幫你啊?” “他跟我說了,他之所以要幫我追喬博士,就是害怕兩個發小因為你反目!你沒有看出來,霍北辰那天吃醋了,一直在針對喬博士……” “他吃個屁醋啊?他就是害怕我跟喬東旭搞在一起,他丟不起這個人!我要跟其他男人胡來,他才不管呢!” “川哥是這麼說的!” “秦玉川又不是霍狗肚子里的蛔蟲,知道他在想什麼呀?他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算了,不說他了,提起他我就吃不下飯了。
哎,告訴你一個,我在會所包養一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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