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北寒吹了。
黎薑的話猶如一記重磅炸彈,炸的鄔思渝短暫的喪失了思考能力。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鄔思渝那雙漂亮的琥珀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裏瞪出來。
因為震驚,鄔思渝陡然拔高的聲音聽上去格外尖銳。
恰巧“培訓老師”傅懷勉頓了一下,整個宴會廳臨時改的培訓場地安靜的隻能聽見鄔思渝的聲音。
幾十雙眼睛齊欻欻的看過來,黎薑捂著臉,恨不得鑽桌子底下。
鄔思渝也尷尬的跟傅懷勉隔空大眼瞪小眼。
傅懷勉低笑一聲,十分紳士的把剛剛講完的一個人是否能夠同時擁有兩種DNA的案例又講了一遍。
“你跟傅北寒吹了是什麽意思?解除婚約?黎家和傅家老死不相往來?”鄔思渝用手肘捅了捅黎薑的胳膊,低聲音問。
黎薑嗯了一聲,捂著胳膊離遠了些。
懷疑鄔思渝腦袋壞了,這麽通俗易懂的普通都聽不懂。
吹了還能是什麽意思?
吹了就是吹了。
跟傅北寒玩完了。
至於傅家和黎家會不會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知道。
畢竟傅北寒和黎琬還有不止一。
方素雲也不會讓自己的兒被別人白睡。
如果到時候傅家不認賬,不讓傅北寒娶黎琬,方素雲肯定會獅子大開口,不從傅家撕下一塊決不罷休。
“為什麽?”鄔思渝盯著黎薑沒打采的臉,以為因為解除婚約的事兒了打擊。
但在看來,黎家和傅家老一輩定下來的婚約早在傅懷勉五年前跟外麵的野人私奔的時候就該解除。
那樣的話,黎薑也不用委屈的再跟傅北寒訂婚。
黎薑有些不啊你,“不是,鄔思渝,你不覺得你這兩天很奇怪嗎?我們關係什麽時候好到可以互相傾訴心事了?”
鄔思渝白眼翻上天,“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還不是怕吃虧?
黎薑微瞇起眼,“鄔思渝,你有沒有覺得,你越來越像我媽了?”
鄔思渝:……
“你要是我閨,我早把你溺死在馬桶裏了。”鄔思渝說著掐了黎薑一把。
夏天的料薄,黎薑的襯袖被鄔思渝擰出一朵皺的花,更別說的皮。
一陣火辣辣的疼從皮表麵蔓延開來,黎薑極力忍耐,才沒對著鄔思渝破口大罵。
“鄔思渝你夠了。”黎薑低聲警告,“昨天你瘋狂踹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廢話。”鄔思渝本不把的警告當回事,“好端端的你怎麽突然想起來跟傅北寒解除婚約了?早知道會有今天,你當初就不該答應他。”
這次要是再黃了,黎薑以後怎麽嫁人?
傅家也夠缺德的,認準了黎薑欺負。
一個傅懷勉還不夠,現在又來了個傅北寒。
“的確禿然的,但家醜不可外揚,你懂得。”黎薑意味深長的撂下這麽一句,打開筆記本蓋在臉上,單方麵終止毫無意義的談。
可鄔思渝並不打算放過,扯掉蓋在臉上的本子,隨手扔在桌上。
整晚都在做夢且睡眠嚴重不足的黎薑格外煩躁,“鄔思渝,你給我適可而止。”
“最後一個問題。”鄔思渝神嚴肅,“你爸怎麽說?”
黎薑皺眉把手機塞進手裏,“如果我爸給我打電話或者回信息,麻煩你醒我。”
說完,黎薑幹脆從包裏出一頂棒球帽扣在頭上,伴著傅懷勉的聲音很快睡。
隻是一整天下來,除了運營商推送的廣告信息,黎薑的手機安靜的宛如欠費停機。
為期一周的培訓還剩下三天結束,接下來幾天都由初次麵的傅懷勉主講。
加之他年輕單值高氣質溫和言語幽默又有學識,參加培訓的所有人尤其是未婚年輕們嚷嚷著晚上聚餐。
其名曰給傅懷勉接風,大家相互認識悉一下,但誰不希再多點旖旎風充實這好又寂寞的夜晚?
黎薑和鄔思渝作為主辦方的代表,自然不會掃大家的興。
一番商量下來,把聚餐的地點選在希爾頓酒店二樓的自助餐廳。
下樓時,黎薑借口腳扭傷行不便走在最後。
說實話,不太想跟傅懷勉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對傅懷勉,承認就是拿得起放不下。
傅懷勉是唯一過真心喜歡在意的男人,所以的眼裏不下半點沙子,更容不得他的背叛。
五年前他說走就走,把置於何地?
不說,不代表不在意。
但他似乎並不打算跟解釋。
這樣也好。
反正就算他解釋了,他們也不會回到以前,更加不會和好如初。
總有一天,作為房東的會把獨居在心裏的傅懷勉攆走。
原本以為,結婚對象不是傅懷勉,那嫁給誰都一樣。
所以沒什麽意見,遵從家裏的安排又和傅北寒訂婚,哪怕知道自己會被人當笑話。
可傅北寒和黎琬的事,讓更加清楚的看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婚姻也不是人生的歸宿。
但想得通是一回事,現實中會到的阻礙又是一回事。
退婚這事一旦提上日程,黎、傅兩家指不定要什麽樣。
黎薑暗歎一聲,決定等會找個借口直接開溜。
反正鄔思渝防傅懷勉跟防賊似的,生怕他倆舊複燃。想來也是不希真參加什麽聚餐。
黎薑算盤打得好,甚至已經掏出手機準備給鄔思渝發信息,卻不料頭頂突然傳來悉的男聲。
“走路的時候不要玩手機,你這是打算把另一隻腳扭傷?”
黎薑腳步一頓,抬起頭看著從對麵走廊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自己隻有幾步遠的傅懷勉,漂亮的眼睛裏閃著詫異的。
傅懷勉的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臂彎裏,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著一部黑手機。
“你怎麽在這?”
親眼看著他走了才出來的,怎麽還能上他?
這是什麽魔鬼緣分?
“接了通電話,耽誤了一點時間。”
傅懷勉怎麽也沒想到,他刻意擺那些拉著他問東問西,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的舉,會收獲跟黎薑短暫獨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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