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卯足勁想甩開葉溪月,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看上去那麼瘦弱的人,竟然怎麼用力都甩不開!
“放手,放開我!啊……疼……疼死我了!”
邊上另一個嬤嬤見狀,正要上去幫忙,剛上前兩步,葉曦月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猛地一下回頭。
漂亮的杏眸瞪得滾圓,配上臉上那塊青黑的胎記,再嘿嘿一笑,簡直讓人背后一涼。
“玩,你也要玩……”
葉曦月剛開口,那嬤嬤就嚇得整個人一驚,下意識地連連往后退了幾步,后背嚇出了一的冷汗。
見后退,葉曦月又把視線轉到了鄭姨娘,一直在笑,那笑聲回在空曠的正廳里,莫名有種骨悚然之。
“你……你來玩……要玩……”
葉曦月猛地一下松開被拽著不放的嬤嬤,三兩步就沖著鄭姨娘去了。
出一雙手,指尖直直地著鄭姨娘那張臉的方向,嬉笑著撲了過去,只差一點指甲就要劃到鄭姨娘那張濃妝艷抹的臉。
鄭姨娘嚇得渾皮疙瘩都起來了,騰地一下起,趕忙要跑,作太急,一個踉蹌,要不是邊上丫鬟扶著,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
“你別過來,走開,走開!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快把給我攔住!這麼瘋瘋癲癲的,以后都別弄出來丟人現眼了!”
邊上的丫鬟面面相覷,誰都不敢上去。
傻子發起瘋來,那可是沒輕重的,要是把們傷著了,該怎麼辦!
幸好葉曦月玩夠了,也懶得多留,睜大了眼睛瞪著鄭姨娘,有些不高興地撇了撇。
“哼,不玩,回去,回去!”
跺了跺腳,轉就往門外去了,那模樣就像是旁人不跟玩,自個賭氣不玩了的小孩樣子。
葉曦月出了門,臉上就恢復了一片淡漠。
慢條斯理地往回走,之前負責侍候將軍的那個小丫鬟則遠遠跟在后,不敢跟離太近,怕又發瘋。
之后回到蕭烈的房間,小丫鬟沒跟進去,去打水了,準備侍候葉曦月和蕭烈洗漱。
葉曦月一個人進了屋,床上的男人依舊是雙眸閉、昏睡不醒的樣子。
走過去,坐在床榻上,擲起蕭烈的手,再次幫他把了把脈。
他的脈象還是趨于穩定,沒什麼大問題,除了暫時不會醒。
蕭烈隔了許久才又聽到葉曦月的聲音,覺得到語氣中的輕快,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之前聽到是鄭姨娘讓過去用膳,他心中多有些擔心。
鄭姨娘一貫與他不合,平日里說話也尖酸刻薄慣了,他怕遷怒于。
“說起來,那個鄭姨娘是不是跟你有仇?我剛過門,就一直想著要給我下馬威呢!不過剛才我可把嚇得夠嗆,估計這會還后怕呢!”
葉曦月一邊說,一邊開始上的大紅喜服。
原主這副病弱的,一直穿著這里三層外三層的厚重喜服,差點沒把的肩膀都垮了。
蕭烈聽到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像是在服。
他眉心下意識地攏了攏,心道,竟這般大膽,就算他此刻看不見,一個子怎可當著男子的面就寬解帶?!
“呼,這喜服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竟這般重!還有這束,得我氣都不過來了!”
葉曦月解開裹著的束,輕輕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原主瘦歸瘦,材倒是不錯,上非常的有料!
蕭烈聽到的話,明明沒有反應的,耳竟慢慢染上了一暈紅。
沒過一會,小丫鬟就端著一個銅盆進來了。
見葉曦月將那厚重的喜服下來,整個人就水了一大圈,神莫名一窒。
這個新夫人,量比高了大半個頭,可形卻如此消瘦,看著竟有些可憐。
“夫人,奴婢幫您洗漱。”
葉曦月將束解了,上就穿著一件里,小丫鬟端著銅盆放在一旁,拿浸的面巾幫手和臉。
握著的手腕,那細細的一圈,簡直就是皮包骨。
小丫鬟拭的作下意識地停了停,剛才幫新夫人手時,為了怕打的袖,把的袖子卷樂一些起來,沒想到那出來的小臂上竟然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跡。
那些痕跡,是明顯的掐痕,還有藤條鞭打的紅痕,一片挨著一片,瞧著就不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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