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痕與蘇影默契十足,見蘇影沒有出聲,便冷哼一聲:“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小姐面前耀武揚威?你這套鐵甲不想穿了?!信不信我們小姐明天就讓你回家吃自己去?”
一個示弱,一個蠻橫,忠伯和綠痕配合的天無。
“你這丫頭還不閉?小姐的份是誰都能講的嗎?”忠伯佯怒,喝斥綠痕。
那軍眼底閃過一狐疑。京城最多的是什麼?那就是,誰知道自己惹上的七拐八拐的會不會拐到皇親國戚上?所以遇到蠻橫的人,一般人還真要後退幾步。
此時,車的氣氛也同樣劍拔弩張。
被強吻而最終回過神的蘇影用力掙扎,對方強而有力的手掌卻扣住後腦,將牢牢固定在懷中。
蘇影心中怒火燃燒,直接一個狠厲的後劈手砸向神男人後頸,作乾脆利索,如行雲流水一氣呵,絕無一拖泥帶水,一如前世的手。
隨著男子倒地的瞬間,打開馬車的機關,讓他順勢跌進鋪著厚毯的底下夾層,然後開關又無聲無息地閉攏,恢復到原狀,毫無一異樣。
理完了這個麻煩,蘇影才似乎弱無依地在綠痕地扶持下下了車,站定後,朝軍爺微微一福。
此刻的,不是手利落的前世特工,也不是氣定神閒的姝大東家,而是溫雅嫺淑、膽小弱的閨閣千金。
“幫忙抓拿刺客人人有責,還請軍爺細細地看,慢慢地查,我們絕無二話。”蘇影弱的如同沒見過世面的千金小姐,看起來猶如小白兔般楚楚人。
軍見段如弱柳扶風風姿楚楚,那雙漆黑如點墨的眸,似盈盈秋水,碧波盪漾,被那麼一,他這平靜多年的心湖頓時激起一陣波紋。
軍回過神來,清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下多有冒犯,還小姐見諒。”
“無妨,只要證明了清白就好。”蘇影怕那個被擊暈的男人早早醒來,面上假裝閃過一害怕,避過臉去,後又加了一句,“天不早了,大人還請快些吧。”
見嚇到蘇影,那軍心中暗生愧疚,他趕吩咐士兵上前查看,原本別的車還會用刀尖刺進去,但現在他卻省了這步驟,直接一揚手:“放行!”
“大人可查仔細了?”蘇影睫微微,似乎有一擔憂。
那軍心生憐惜,他乾脆地上馬背,朝蘇影略帶歉意地抱拳,這才揚起繮繩大喝一聲:“得罪了,走!”
看到他們遠遠離去,綠痕後怕地抹去額上的細冷汗:“小姐,這簡直太刺激了,如果被搜出來……”
“你家小姐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如果、假如’這等不靠譜的詞。”蘇影脣邊勾起輕淺的弧度,自信滿滿地說道。
果然,這張臉極欺騙,扮演起楚楚可憐的小白蓮花來得心應手。
馬車繼續前行,綠痕忽然發出一道音:“小姐……他好像醒了。”
下面的木板被敲的砰砰砰作響,若是再不加理會,只怕整架馬車都要被對方給拆了。
“你先出去。”蘇影想了想,決定還是支開綠痕比較好。
待綠痕出去後,蘇影按在機關按鈕上的手頓了頓,拿起車廂的一隻牡丹花面戴上,這纔打開機關。
牡丹花面純金屬製作,妖嬈中帶了一魅,只出一雙水盈盈的眸,以及尖尖的下。
蘇影蹲在馬車,居高臨下地俯視那個躺在底下的男人。
臉上的闊有棱有角,有雕塑般的,鼻樑高,脣殷紅邪魅,下弧度完俊削,彷彿天地間的華都彙集於他一。
果真是俊絕倫的男人。蘇影心中暗讚一句。
他劍眉俊秀,深黑瞳孔宛若白雲下寂靜的海,寧靜而深邃,卻著濃濃的寒冷與肅殺,此刻正灼熱地盯著。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蘇影將他升上來,冷冷地打量他。
“救命……恩人?”男子渾罩著冷冷的涼意,眼神犀利如鷹,似乎要把吞掉似的。他很記仇,他記得這個人將劈了他一掌。
“當然,你也可以不承認,不過我會立刻將你從馬車上丟下去。”蘇影冷淡倨傲地掃視他。是個人,還是個很記仇的小人。
忽然,男子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邪魅笑意,那張原就俊無比的臉頓時如金蓮盛開,豔不可方,一時間,蘇影只覺得眼睛都要花了。
就在此時,一雙強而有力的手一把將蘇影抓住,邪侫的眼底帶著妖冶般的深邃。他修長的手放在蘇影的面上,他很想瞧瞧這個視他如無的倨傲人究竟長的是怎樣一副容貌,面下的是否依然咄咄人。
然而,蘇影的反應卻很快,猶如靈巧的貍貓,一偏頭就避開了。
他手中一空,眼底閃過一訝異,回想起這個人有劈暈他的本事,他妖嬈紅脣卻笑的越發邪肆,欺而上,一把將蘇影撈在懷中,再度去奪蘇影的面。
蘇影刻意在他面前帶上面,就是不想被他看到真容,因爲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而不想惹麻煩。
倒在他懷中的蘇影潤如玉的雪櫻脣瓣忽然綻放出一抹笑容,眉眼間風萬種,妖嬈魅,簡直傾國傾城。
一時間,神男子眼神一愣,作慢了一小節拍。
就是現在。
“砰!”倒在他懷中的蘇影手臂如刀削,悄無聲息地上他後背,狠狠一記手刀砍在他頸部脈!
男子雖然武功高強,但他畢竟了重傷,又是一時不查,再加上蘇影這一手刀又極險,綜合總總原因,所以他又被蘇影劈中,整個人暈暈乎乎,雙眼如蚊香狀,最後陷了黑暗般的泥沼中……
他沒想到蘇影這弱弱的閨閣千金這麼會打,而且下手還這麼犀利狠辣!
“看你還敢不敢佔本姑娘的便宜!”蘇影那張無雙俊,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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